宴清的耳朵猛然燒了起來,整個人被他的動作逼的近乎崩潰,“你……你先鬆手……”
沈玦抬眸,靜靜的看了他一眼:“怎麼,師尊不舒服嗎?”
宴清張口就要說不舒服,誰料沈玦早有預料,俯身用一個深吻堵住他的嘴,含含糊糊的聲響從唇角溢出:“師尊總是喜歡口是心非,還是不要講話了,放心,徒兒一定會讓師尊很舒服的。”
片刻後,係統的播報音再度響起:【叮!黑化值降低3,當前黑化值17,任務進入最後階段,請宿主再接再厲~】
宴清半推半就的又和他在榻上廝混了兩日,終於忍不住扶著自己的老腰滾下了床。
“不能再來了,不行了,腰要斷了……”
沈玦慢條斯理的拽著鏈子將他拽了回去,“師尊,時間還早呢,天才剛黑。”
宴清熱淚盈眶,依舊不死心的朝床外爬去,時間當然還早了,畢竟這都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
等到沈玦終於平靜下來,黑化值也已經掉的隻剩最後15點了。
宴清端坐在榻上,指了指腳腕上的東西和他好聲好氣的商量:“我已經答應你以後不會離開了,這個東西也能取下來了吧。”
沈玦這次倒是沒多說什麼,乾脆利落的將鏈子取了下來,隻留下一個腳環扣在他腳踝上。
宴清還沒來得及發作,沈玦先開口解釋了:“這個腳環並不會束縛師尊,也不會鎖住師尊的靈力,且上麵還有一縷我的神魂,日後若是我不在師尊身邊,師尊遇到危險,有這個腳環在我也能第一時間發覺。”
宴清將信將疑的點點頭,沒說話。
係統在係統空間裡又悄摸露了個頭:【切,宿主,你不要聽他亂講,這個腳環雖然有他說得那些作用,但它還是鎖魂鏈,隻是變換了還形態而已,而且還新加的追蹤的功能。】
宴清心裡早有預料,倒也沒有過多詫異,隻是有些苦惱的問:“現在黑化值下降的越來越慢了,就連雙修,每次也都隻下降那麼一兩點,什麼時候黑化值才能降到0?”
係統顯然也有些苦惱:【能做的我們都做了,一般的方法顯然不太行了,我們要下劑猛藥了。】
宴清:“什麼猛藥?”
係統一臉無辜:【我還沒想到。】
宴清:……廢物。
從係統空間裡出來,宴清專心應對麵前的沈玦,想辦法消除最後的黑化值。
過了一會,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冷不丁的開口問:“你身上的傷可痊愈了?”
沈玦眼睫顫了顫,抬眸看向他,“師尊怎麼知道我受傷了?”
宴清:“廢話,你若是沒受傷,怎麼會讓心魔有機可乘,這幾日你又一直胡來,傷勢可有加重?”
那些傷勢對沈玦來說自然不算什麼,但是師尊好不容易關心他,他自然要為自己謀福利,便點了點頭,佯裝一臉虛弱道:“傷勢又加重了。”
宴清托著下巴皺起眉頭:“嘖,這倒有些難辦了,你儘管說,為師可有能幫得到你的地方?”
沈玦慢吞吞的點了點頭:“有。”
見他半天也沒蹦出來一個屁,宴清不自覺急了幾分:“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說——”
沈玦又看了他一眼,隨後掏出了幾本秘籍,“這是幾本兩人……一起修煉的秘籍,如果我們能夠按照秘籍上的方法一起修煉,想來徒兒的傷勢很快就能痊愈了。”
宴清眼皮不自覺跳了跳,心裡升出一股不祥的預感,卻還是將秘籍接了過去。
做好心理準備,他隨手挑了一本掀開來看,當視線落在秘籍的內頁時,卻登時像火燒眉毛一樣挪開了視線,隻覺得手裡的書就像是燙手山芋,丟也不是,拿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