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死都不願意下馬車,他還穿著女裝,就這樣下去臉都丟儘了。
楚洵舟倒也沒難為他,最後兩人連馬車都沒換,就這樣坐著女主的馬車一路招搖的回了王府。
“清清還穿的女裝,是為了我特意穿的嗎?”
宴清揪著身上的裙子欲哭無淚,這麼說倒也沒錯。
可不就是為了他穿的,為了躲他特意穿的。
楚洵舟幽深目光一點點劃過他因為緊張不停顫動的眼皮,挺直的鼻梁,最後落在紅潤的唇瓣上,上麵還殘留著亮晶晶的口脂。
宴清被他的眼神看的越來越慌,語無倫次的開口:“你……你說過的,我們大婚前你不碰我的,離我們大婚還有兩天……”
楚洵舟又是勾了勾唇,眸中卻滿滿都是勢在必得,“那就提前兩天,不然清清今天這身衣服不就白穿了。”
宴清瞳孔猛然放大,下一秒立刻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將外麵套的衣裙扒了下來,扔的遠遠的,還順便踢了一腳。
隨後抬眼巴巴的看著他,“沒了……”
楚洵舟終於沒忍住笑出了聲,眸色卻更加幽深,嗓音喑啞道:“清清當著我的麵脫衣服,是在邀請我嗎?”
宴清萬萬沒想到這也能扯到某個不正經的地方,死死揪著身上自己的衣服,乾脆擺爛了,破罐子破摔道:“邀請個屁,你給我滾遠點,你今天敢碰我,我跟你沒完。”
“我倒是好奇你要怎麼跟我沒完,不然清清先演示一遍?”
宴清硬的軟的都來了一遍,嘴都快說禿嚕皮了,結果根本沒什麼鳥用。
最後馬車在王府門前停下來的時候,他終於徹底死心了,抬眸小心翼翼的瞅了他一眼,“我怕疼,你……你可以輕一點嗎?”
楚洵舟的回應是直接抱著他下了馬車,“清清都這樣說了,我自然是會,輕輕的。”
係統看到這終於忍不住出聲吐槽:【宿主演的這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我都看不下去了,男主竟還能郎心似鐵,他都沒有心嗎?】
宴清一整個生無可戀:“你問我我問誰啊。”
係統:【宿主乾脆就躺平吧,反正你有屏蔽痛覺的道具,其實你也有爽到的。】
宴清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化身的長耳兔,哆嗦著出聲:“你也是個畜牲啊——”
係統:【嘻嘻,人家本來就是隻小兔子。】
宴清終於深刻的明白了什麼叫一時跑路一時爽,一直跑路悔斷腸了。
原本不跑路他還能安安穩穩度過著三天時間,結果就因為跑了那麼一次,竟然直接將酷刑提前了兩天。
沒有喜燭,沒有紅袍,沒有拜堂,沒有合衾酒。
被抓回去的當晚,宴清就被他了個透。
偌大又安靜的主殿內,時不時傳出兩聲弱到極致的抽泣,伴隨著顫顫巍巍的求饒,聲響一夜未停。
一切事了後,宴清雙目失焦的被抱進了足夠容納兩人的浴桶裡,已經意識不清了,身體卻還在不停的顫抖著。
稍微碰一下身體就抖的更厲害了。
儘管什麼都處理了,但宴清這副身體太弱,最後還是發了高燒,在床上神誌不清的躺了一天一夜才終於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