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大腦懵了一瞬,“你說,什麼?”
離卿又湊過來,在他唇上輕輕舔了舔,一雙狐狸眸中有紅光微微閃過,語調更是帶了幾分蠱惑的意味,“永遠留在這裡,留在我身邊,不好嗎?”
宴清被他那雙深邃眼瞳看著,隻覺得裡麵像是有漩渦一樣,裹挾著要把他吸入其中,他下意識的想點頭,卻在最後一刻猛然驚醒了過來。
他有些狼狽的移開視線,不敢再看那雙眼睛,“不好,皇城中還有事未了,我怎麼可能永遠留在這裡。”
離卿微眯了眯狐狸眸,“你說那隻名叫子期的小貓妖,你喜歡它?”
怎麼什麼都能扯上喜歡,宴清立刻搖頭,語速飛快道:“不喜歡,隻是感覺它很可憐,想要幫幫他。”
離卿眸中情緒越發詭譎,“它有什麼好可憐的。”
宴清內心內牛滿麵。
對,它不可憐,他可憐,誰有他可憐,不是在被關小黑屋,就是在被關小黑屋的路上。
見他不說話,離卿眸光微暗,俯身逼近他。
漆黑的發垂落在胸前,還有幾縷垂在了宴清臉上,發梢晃晃悠悠的,帶出幾分難耐的癢意。
“清清可憐它,不如先可憐可憐我。”
宴清一秒回神,麵前已經出現了一張放大的俊顏,那雙多情的狐狸眸一眨不眨的看著他,裡麵似乎帶了幾分幽怨。
他卻是郎心似鐵,絲毫不為所動,“你有什麼好可憐的。”
離卿將一撮焦掉的發尾纏繞在手指上給他看,“昨天天雷劈的我好疼啊,頭發都劈壞了。”
宴清想起昨天九尾狐頭頂冒黑煙的場景,不受控製的將目光落在他手上,果然,同其他漆黑有光澤的頭發相比,這縷頭發黯淡乾枯,確實不太好了。
趁著他出神的瞬間,離卿身後的尾巴逐漸蔓延開來,將人牢牢攏在自己懷中,語調越發溫柔蠱惑,“可憐可憐我吧,宴哥哥~”
宴清耳尖慢慢紅了,冷白如玉的臉頰也慢慢染上了紅意,他深呼吸了口氣,語氣有些不穩,“彆撒嬌。”
離卿將他所有的反應儘收眼底,眸光不自覺深了又深,“宴哥哥不喜歡嗎,不喜歡這樣嗎?”
宴清被一聲聲宴哥哥叫的暈頭轉向的,努力保持神智清醒,伸手推了他一把,“不要轉移話題,你不能將我永遠困在這裡,總要放我出去的。”
裝乖賣可憐都沒用,離卿眸色越發沉邃,身後的長尾不再收斂,收縮著將人密不可分的攏在自己懷中,語調詭異中帶著幾分喟歎,“可是我不想放清清出去怎麼辦?”
宴清的下巴被迫埋在細密的絨毛間,尾尖不老實的來回掃動,癢意從皮膚一直蔓延到了骨子裡。
剩餘的幾條狐尾十分輕易的將他的衣襟扯開,露出大片白皙深邃的鎖骨,再往下,還有淡淡的粉色。
宴清隻覺得這股癢意已經蔓延到了心裡,他難耐的扭了扭身體,卻分毫都掙脫不得,兩隻手腕也被狐尾束起舉過頭頂,隻能被迫接受著所有。
“離……離卿……”
剛叫了這麼一聲,宴清整個人就被壓進了床榻間,狐妖那張妖冶豔麗的臉龐壓了下來,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他因為激動有些泛紅的眼皮。
“清清,你不能離開我。”
接下來的事情就徹底失去了控製,宴清隻覺得自己像是大海裡的一葉孤舟,隨著波濤漫無目的的漂流著,巨浪一個接一個的打來,他殷紅的眼角無意識的沁出淚珠,又被唇舌一點點吸吮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