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被裹挾著,再度陷入情|欲的浪|潮,在其中沉沉浮浮,隨波逐流。
渾身好像都在發燙,被灼燒著,被勾纏著,短暫的清醒過後又被迫暈睡過去,周而複始,一直整整持續了三天。
三天後。
宴清顫顫巍巍的睜開了紅腫的眼皮,一雙桃花眼霧氣朦朧的,眼角還殘留著淚痕。
他似乎一時還沒反應過來自己身處何種境地,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剛坐到一半就沒忍住輕輕嘶了聲,又脫力摔了回去,卻沒摔到榻上,幾條毛茸茸的尾巴順勢接住他,將他攏入懷中。
宴清慢慢回頭看了一眼,看見一臉饜足的狐妖正一手撐著額頭,半臥在他身側,他心情似乎很好,身後毛茸茸的尾巴搖來搖去,還有幾條慢慢遊離過來,鬆鬆的圈著他的腳踝。
“清清。”
這幾日那幾條尾巴可謂是讓宴清吃儘了苦頭,被擺弄成各種羞||人|的姿||勢接|受|鞭|||撻,他現在看見他幾條尾巴就有些應激,不自覺蹬了蹬腿想要將那兩條尾巴甩開。
“你……尾巴收起來。”
開口說話時他才發現自己嗓子啞的已經快要發不出聲音了,心裡怨念更甚,抿著唇一言不發的在他懷裡掙紮著,想要找個角落自己待著。
心愛的人就在懷中,離卿當然不舍得鬆手,聽話的將尾巴收了起來,兩隻手臂將他牢牢圈在懷中,低頭去親他的唇,“收起來了,清清彆不理我……”
宴清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隻能雙眼失神的躺在他懷中任他親了個痛快,津液糾纏,等四片唇瓣再分開時,空氣中拉扯出了道曖昧的銀絲。
離卿抬手,指腹一點點摩挲著青年水潤紅腫的唇瓣,瀲灩的狐狸眸中滿滿倒映著他的身影,“清清好乖啊。”
宴清眼神渙散,臉頰潮紅,胸膛還在急促的起伏著,對他的小動作根本無力反抗。
離卿又抬手,不遠處石桌上的一碟朱紅小果徑直飛到了他手裡,他將宴清扶起來,讓他靠坐在自己懷中,將果子喂到他唇邊,“清清,張嘴,這種果子吃了對你身體有好處。”
宴清下意識張了張唇,果子滑入他唇齒間直接化成了水,被無意識的吞咽了下去。
一連吃了好幾個,宴清明顯感覺到身上的酸楚緩解了些,身上也有了點力氣。
他立刻翻臉,掙紮著從狐妖懷裡坐起身,在他還想黏黏糊糊貼上來時毫不留情的推開了他。
繃著臉冷聲開口:“離我遠點。”
離卿頓時滿臉怨念,“清清……”
清什麼清,宴清下床的速度更快了,赤著腳就往鋪著地毯的地上踩,然而儘管有神秘果子緩衝,他卻還是一下軟了腿,險些跪在了地上。
身後離卿眼疾手快的撈了他一把,再度將他撈進自己懷裡哄他,“清清,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不能下床。”
畢竟足足持續了三天,他又沒忍住中途變為了了原型,人類的身體是有些難以承受。
宴清卻是一巴掌拍掉他的手,繃著臉繼續凶他,“不用你管。”
他變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他,罪魁禍首還好意思說話。
離卿又被凶了,抿著唇沒再開口,頭頂墨發間,卻有兩隻毛茸茸的紅色耳尖冒了出來。
他低下頭,捉住宴清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耳朵上,“清清彆生氣了,耳朵給你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