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又被抱回了先前待的那個屋子,扔到了床上。
這一摔又難免牽扯到了痛處,他不自覺倒抽了口涼氣,扶著自己的老腰往床裡側滾了滾。
司斐居高臨下的站在床邊上看著他,目光如有實質的在他身上一寸寸掃過。
宴清被他看的心裡毛毛的,又往床裡側滾了滾,仰頭,目光警惕的望著他,“你想做什麼?”
司斐俯身逼近他,兩隻手臂撐在他身側,語調依舊是淡淡的,卻又透露出一兩分欲色:“還有力氣跑,看來是我昨日對你太過仁慈了。”
仁慈個屁!
恨不得將他嚼碎了一點點吞進肚子裡,這也叫仁慈?
司斐卻已經伸手去解他的織金腰帶了,這架勢,顯然是要再來幾個回合。
宴清大腦轟然炸了一下,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你都不累嗎?”
司斐將他的腰帶抽了出來扔在一旁,語氣莫名:“我累不累,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還試?
宴清知道他一向說到做到,目光不自覺驚恐了幾分。
他現在一沒有痛覺屏蔽器在身,二一身修為不受自己控製,再試他還能有命在?
說不定會被活生生死在床上的。
這種死法太憋屈了,他才不要!
“彆過來!你再過來,信不信我對你不客氣——”
司斐半點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伸手捉住了他的小月退,舉高,語調輕緩道:“我倒想看看,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
係統不在,宴清除了打嘴炮還能怎麼對他不客氣,最後隻能仰麵躺著被迫|承|受,十指被迫深深陷入身下的被褥裡,嘴唇也被自己咬出了血,卻仍舊控製不住的從喉嚨裡溢出幾聲崩潰的|哭|吟。
…………
“我……我一定要殺了你……”
司斐向來冷靜的聲音難得染上了幾分情|欲,他撥開他麵上被汗水浸濕的頭發,俯身貼在他耳邊,語調喑啞道:“我等著你來殺我。”
“殺不了我,我們就永遠糾纏下去,至死方休。”
“唔……混賬東西……”
…………
……
最後結束時,宴清嗓子啞了個徹底,隻能發出無意義的單字音節,剛剛恢複一點的力氣更是被徹底榨乾了,最後連掀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隻能昏昏沉沉的蜷縮在床上,任由身旁的始作俑者將他緊緊抱在懷裡,承受著他給予的所有。
怎一個慘字了得。
且等他再度清醒過來後,發現腳上又多了根十分熟悉的東西。
上麵還加了個銀鈴鐺,輕輕一動就會叮呤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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