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更委屈了,“他才不喜歡我,喜歡人哪有這個樣子的。”
司斐不動聲色的問:“他怎麼了?”
宴清一條條列舉他的罪行:“我兩百年前為了救他受了好重好重的傷,睡了兩百年才醒過來,可是他一點都不心疼我,竟然設計害我失去了修為,還把我鎖了起來。”
司斐握在他腰間的手不自覺緊了緊,好半晌,他才開口,聲音很低,話裡滿是失落:“他以為你不喜歡他,一直想要離開他。”
他們二人打了將近百年,他早在不知不覺中對他上了心,可宴清卻從始至終都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讓他隻得將心思深深埋藏在心底,想著做不了他的眼中星做他的眼中釘也未嘗不可。
反正都是最特彆的那一個。
可他卻連這樣的關係都不想維持了。
司斐看的分明,他在和自己打架時都會時不時走神,像是和暗中的什麼東西在交流,在計劃,就連擋刀,司斐都覺得像是他計劃的一部分。
不然為什麼一個天天和他喊打喊殺,將他當做死對頭的人會在危急關頭舍身為他擋刀?
他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人,在這個世界遊戲一場,看穿了他的心思後,覺得他惡心,所以故意借著擋刀離開他,回到自己的世界,將他棄之敝履的拋在身後。
所以在他重新回來後,他行事才會這麼偏激,步步為營的設計,布下天羅地網,不管他願不願意,隻要將人留下,將人困在自己身邊就好。
折斷他的翅膀,拔掉他的爪牙,讓他再也沒有能力離開他。
可現在他說,他也喜歡他。
宴清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皺了皺鼻頭,道:“他放屁,再說了,就算我不喜歡他,我曾經好歹也救過他,他怎麼能這麼對我呢,太不講道理了!”
司斐在他額頭親了親,嗓音沒來由的喑啞了幾分:“他就是個行事偏激的瘋子,你要知道,瘋子是從來不講道理的。”
宴清有些生氣的踹了他一腳,“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懂!你不要說話了。”
司斐沒說話,抬手將兩人的墨發纏在一起,編了個小辮子,隨後用靈力剪了下來。
宴清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你剪我頭發做什麼?”
司斐將那縷編成小辮子的墨發放到了腰間的荷包裡,十分珍重的收了起來,“今天是我們大婚,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宴清嘁了一聲:“誰和你大婚,你做什麼美夢呢。”
司斐俯首,額頭貼上他的額頭,“那現在呢,你現在還喜歡司斐嗎?”
宴清有些煩惱的皺了皺眉,好半晌,還是點了點頭,伸手比劃了一下,“喜歡吧,但是隻有一點點,現在隻喜歡他一點點。”
司斐點頭,一點點也好,隻要還喜歡他,他就滿足了。
靜謐的喜房裡很快響起布料被撕碎的刺啦聲響,隨後是少年有些驚慌失措的聲音。
“你撕我衣服做什麼!”
另一個有些冷淡的男聲耐心的哄道:“乖,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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