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被迫掛在他身上,還沒搞清楚狀況,“這和鎖不鎖門有什麼關係——”
話說到一半突然反應過來,“你禽獸啊,下午還有活動——”
伯爾斯不急不緩的點了點頭,俯身親了親他的唇角,“我知道,所以親愛的配合一下,我爭取快一點。”
快個毛線!
宴清對他的話半個字都不信,掙紮著要從他身上下來,下一秒,卻猛地騰空了起來。
隨即眼前視線一陣天旋地轉,等他再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壓在了床上。
胸前一涼,浴巾被扯開,還沒乾透的背心也已經被拽了下去,隨後是短褲……
衣服散落了一地,宴清手無意識的揪緊身下的床單,隨後,凶猛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
……
宴清眼睛紅紅的看著天花板,眸中含著水光,攥著床單的指節因為用力有些泛白,臉頰上帶著抹不自然的潮紅。
伯爾斯又安撫似的親了親他泛紅的眼角,將溢出來的些許淚花輕輕舔舐掉,隨後依依不舍的起身去了一旁。
宴清已經被親懵了,見人起身以為這麼輕易就結束了,不自覺微微鬆了口氣,翻了個身抱著被子準備午睡。
隻是這口氣還沒鬆到底,就見赤裸著上半身的男人折返了回來,手上拿著什麼東西,迷迷糊糊間耳邊似乎聽到了塑料被撕開的聲響。
宴清微微瞪大了雙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伯納斯被他這副神態逗笑了,慢條斯理的回到他身邊,“親愛的怎麼這樣一副失望的表情,剛才隻是些開胃菜。”
“正餐可還沒開始呢。”
…………
不知過了多久,宴清迷迷糊糊間似乎是覺得太難受,兩顆尖尖的獠牙不自覺冒了出來,牙尖下意識刺破了近在咫尺的皮膚,無意識吞咽起來|腥|甜|的液體。
身上之人的動作猛然一頓,那雙染滿情|欲|的眸子變得越發深邃。
宴清從喉間無意識溢出幾聲嗚咽,窗外快要停歇的雨突然又洶湧了起來。
由於突發情況,下午兩點的暢談環節挪到了傍晚六點。
直播一開啟,蹲了一下午的網友就全湧了進來。
[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下午兩點開播的嗎,為什麼拖到了晚上?]
[節目組說是突發情況,什麼突發情況,我想我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解釋解釋解釋解釋!]
嘉賓還沒來,節目組導演站在鏡頭前輕輕咳了兩嗓子,一本正經的解釋:“總之,就是出現了一些不可控製的突發情況,這個沒有辦法吧,正好,幾位嘉賓上午體力消耗過大,休息一好了明天才能更好的約會。”
直播間的彈幕依舊不停的滾動。
[什麼突發情況,導演你就不要賣關子了,和誰有關啊。]
樓上隱隱響起了開門的聲音,節目組導演明智的閉上了嘴,將鏡頭留給了一眾嘉賓。
三位女士打著哈欠下了樓,“今天終於能夠好好補個覺了,節目組真有先見之明。”
落後她們兩步的是韓清栩,一臉怨念的看著他們,“我都懶得說,你們是睡覺嗎,難道不是打了一下午遊戲,最後一個小時才匆匆補了個覺?”
喬欣怡理直氣壯道:“打遊戲怎麼了,那也是我們的休閒娛樂方式,你想打你也可以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