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很快就說不出話來了,咬緊牙關咽下即將脫口而出的奇怪聲音。
忍了半天卻還是沒忍住,顫抖著聲音罵他,“堯司,你……你踏馬是牲口嗎?”
堯司眼中滿是侵略,聽見他這麼說反而咧了咧嘴角,又將他打著顫的小腿往上勾了勾,“寶貝都這麼說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
……
兩人好幾天沒見,正是情濃的時候,偏生堯司還精氣旺盛到令人害怕,宴清無論如何都跟不上他的體力,等到最後結束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快虛脫了。
堯司將他整個人撈起來,抱著他去洗澡,宴清任由他給自己清理,疲倦的閉上了眼睛,漂亮的嘴唇顫了顫,聲音嘶啞的不像話。
“能不能斯文點,每次都像是沒見過葷腥的瘋狗一樣,丟不丟人。”
堯司側挑了挑眉梢,不緊不慢道:“我和我自己媳婦恩愛,怎麼就丟人了,再說了,我看你明明也挺喜歡的。”
宴清實在是累極了,沒力氣和他爭辯,乾脆不說話了,隻慢慢閉上眼睛,頭一歪,轉瞬就進入了夢鄉。
堯司見狀連忙空出一隻手托著他的下巴,另一隻手繼續給他清洗,等到終於洗乾淨後隨手扯了條浴巾將人包住,動作輕柔的抱到了換好床單的床上。
身體接觸到乾爽的床,宴清下意識的往裡滾了滾,卻又很快被人拉回來,緊緊禁錮在懷中。
好在這個懷抱也很熟悉,味道十分令人安心,他就沒掙紮,很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安置自己,窩在他懷裡舒舒服服的睡了起來。
第二天醒來時,身邊照例空無一人,宴清在床上發了好大一會呆,整個人才慢慢清醒過來。
他慢吞吞的伸了個懶腰,沒忍住,立刻捂著自己的老腰嘶了一聲。
昨晚某個牲口是真的不做人,將他當成了煎餅,正麵烙完反麵烙,反麵烙完還能側著烙。
他有些憤恨的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溫度早就冰冷了,人應該是一大早就走了。
現在是多事之秋,軍隊裡離不了人,宴清倒是也能理解,又賴了會床,還是扶著自己的老腰慢吞吞的起了床。
兩腿也是軟的像棉花一樣,走在地上隻覺得整個人都打飄,宴清適應了好一會走路姿勢才沒那麼怪異。
出了屋門,外麵下人已經恭恭敬敬在等候了,“夫人可要吃午飯。”
宴清摸了摸小腹,是平坦的,卻總是覺得有些脹。
“吃。”
難受是一回事,他確實也餓了,和他胡鬨了一整晚,一覺醒來都快大中午了,中間隻喝了點水,什麼東西都沒吃。
下人麻溜的將準備好的飯菜送上來,見宴清眉頭皺了起來忙道:“夫人見諒,您……現在確實不適合吃那些重口味的,這也是帥爺特意交代過的,讓做些清淡的給您吃。”
宴清不情不願的在餐桌上坐下,擺了擺手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下人就退下了。
宴清打起精神開始吃午飯,吃完後又看著院子外麵樹上的鳥兒發呆,看了一會,他腦中忽然電光火石一閃,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他記得他剛來這個世界時不是還能靈魂出竅自動飄到堯司身邊嗎,現在應該也行吧。
之前是怎麼出去的來著,好像是他在睡覺,不知怎麼的就飄到了堯司身邊。
想清楚關竅後,宴清轉身折返回去,乾脆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睡覺,卻怎麼都睡不著。
宴清煩躁的嘖了聲,邦邦給了自己腦門兩巴掌,繼續強迫自己入睡,結果當然還是失敗了。
他睡了整整一個大上午,又剛吃過飯,養豬也不是這麼個養法啊。
最後用儘各種方法都睡不著,宴清乾脆放棄了,又開始用意念集中法,腦子裡滿滿當當都是堯司,指望這樣能將自己送到堯司身邊。
當然也不可能會成功。
宴清盤腿坐在床上開始思索當初為什麼會成功,他記得他還給堯司發布了個任務,讓他攻略自己。
難不成是自己的任務太簡單了?
宴清不自覺有些怨念,心頭悄悄埋怨堯司沒出息,都不知道矜持一點,這麼快就完成了任務,害的他都沒機會再去找他。
算了,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他直接去找他不就得了唄,還這麼麻煩搞這麼多虛頭巴腦的做什麼。
打定主意後,宴清很快換了身衣服,又讓下人去準備汽車。
下人聽到後不自覺有些為難,“夫人,這……這帥爺交代過,眼下外麵不太平,讓您儘量少出府。”
宴清:“我出門就是去找你們帥爺的,在他身邊還能遇到什麼危險不成?”
下人就不說什麼了連忙下去準備車,隻是等到宴清去坐時,卻發現院子門口有兩輛車。
前一輛車顯然要豪華惹眼許多,鋥亮漆黑的車身,在陽光下反射著光芒。
相比之下,後一輛老爺車就平平無奇了許多。
下人解釋:“帥爺交代過,您若實在要出門,一定要準備兩輛車,前頭那輛先出府吸引視線,您坐後頭這輛,這樣更安全。”
宴清點點頭,拉開車門坐上了後一輛。
很快,前頭那輛豪華汽車率先出了門,過了半個小時,另一輛平平無奇的老爺車悄悄駛出門外,去往另一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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