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床上的話要是能信,母豬都能上樹了。
宴清默默翻了個白眼,“我不信。”
像他那樣天賦異稟的人,做這種事情不疼是不可能的。
堯司不要臉的繼續哄,“我說不疼就不疼,再說了,多來幾次就習慣了。”
宴清嘁了聲,“你那樣的,再來多少次我都不會習慣。”
那麼多世界都沒能習慣,每次來都恨不得要撐死他,他可不覺得在這個小世界裡能突然適應。
堯司笑出了聲,指腹又蹭了蹭他的臉頰,“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
宴清:“……”
他乾脆略過這個話題,又提起了另一件事,“昨天晚上是有什麼事嗎?”
堯司臉上的笑微微收斂了幾分,摸了摸他的腦袋道:“這事用不著你操心,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專心養身體,把身體養好才是頭等大事。”
宴清皺了皺眉,“少來這話來糊弄我,是不是桐城出什麼事了?”
堯司微挑了挑眉梢,倒是也沒再繼續瞞他,“桐城倒是沒出什麼事,外麵出事了,仗又打了起來,戰火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蔓延到桐城。”
宴清知道民國的局勢一向不穩,軍閥混戰,外憂內困,戰火一旦蔓延開來就不會那麼容易收場。
戰火之下,任何地方都不能幸免。
“你是怎麼想的?”
堯司歪了歪嘴角,玩世不恭的笑意中又帶著幾分狠意,“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仗就打,彆的不說,總得守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他這話的意思就是要守桐城了。
宴清倒沒什麼意外,隻是點點頭,“我和你一起。”
堯司乾脆笑出了聲,伸手掐了掐他的臉,惡聲惡氣道:“你當然要和我一起,不和我一起還想去哪,老子可沒那麼偉大,自己死了也要把你送出去,我們兩個死也得死一塊。”
宴清也笑了笑,“這樣再好不過了。”
他也不想再和他分開了。
堯司臉上的笑又慢慢斂了起來,看向他的目光幽深的不像話,“不後悔?”
拋下這個問題後,他又補充了一句:“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找人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再給你一箱金條,保你一生無憂。”
宴清依舊是一副言笑晏晏的模樣,“為什麼要後悔?”
“再說了,我已經上了少帥的賊船了,少帥舍得放我下去嗎?”
堯司就伸手抱住了他,手臂越收越緊,像是要將人融入骨血中一樣,“不舍得,我不會再給你機會離開我了。”
原本也沒想真的放他走,那些話隻是試探一下,
宴清回抱了他一下,像是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漫不經心道:“知道了。”
堯司所料不假,外麵戰火果然很快蔓延了起來,軍閥混戰,異族侵略,許多地方都已淪陷,空氣中都彌漫著焦糊的炮火氣味。
宴清卻沒有無力改變什麼,他不是什麼大人物,也沒什麼大能耐,在時代的洪流中保全自身尚且困難,更不用說去平天下了。
堯司也在有條不紊的準備著,趁著時局沒那麼混亂,親自帶著人北上買了一批精良的槍支器械,城中駐紮的軍隊更是隨時準備應戰。
宴清則是冥思苦想著讓堯司恢複記憶的條件是什麼,這個世界他之前從未來過,自然也沒有黑化值那一說,但是根據之前那些世界的尿性,難不成他還要再留下來陪他呆一世?
他倒也沒有不願意,隻是心裡還記掛著宴沐離那個丫頭,她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一肚子稀奇古怪的主意,捉弄起人來更是一套一套的,兩個係統加一塊也不一定能看住她。
想到這宴清又不自覺懊惱起來,早知道在來這個世界時把她也帶著了,在他眼皮子底下,諒她也不敢翻出什麼浪花。
現在後悔也晚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甚至都沒法子聯係到係統。
這些亂糟糟的事還沒理出個頭緒,就見堯司穿著軍裝大步流星的從外麵走進來。
“想我了嗎?”
這幾天堯司都在軍隊,兩人好幾天沒見麵了。
想自然是想的,宴清倒也沒扭捏,隻道:“你下次去軍隊時不能帶上我嗎?”
堯司將他攔腰抱起,直接扔在了床上,身上的軍裝轉眼間被扯開扔在了一旁的架子上,他一邊解著皮帶一邊道:“軍隊都是群大老粗,帶你去做什麼。”
宴清不樂意了,“大老粗怎麼了,大家都是男人,憑什麼我就不能去了。”
堯司刮了下他的鼻尖,“又故意誤解我的話,我什麼時候說你不能去了。”
宴清無辜的眨了下眼,“那下次帶我去。”
堯司扣住他的小腿搭在了自己臂彎間,沒上床,就站在床下,聲音喑啞的不像話,“不帶。”
宴清手不由自主的攥緊了身下的床單,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的,“為……為什麼不帶?”
堯司親了親他的腳踝,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他潮紅的臉,“我家寶貝生的太好看了,應該放在金屋裡藏著,不舍得讓彆人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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