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就鬆開了手,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睛,頭一歪,很快進入了夢鄉。
堯司收斂了麵上的柔情蜜意,麵無表情的走了出去。
衛兵已經在門外等候,見他出來了,恭敬的低下頭,“帥爺。”
堯司大步流星的繼續朝前走,“有什麼事書房說。”
一個小時後,堯司披星戴月的回了自己房間,目光落在床上那一團隆起的被子上後,目光又柔和了下來。
宴清睡得迷迷糊糊間,身邊出現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下意識的,他將自己團吧團吧滾進了他懷裡,依戀的摟住他的腰,口中含糊不清的喊了句老公。
堯司的身體驟然僵了一瞬,目光陡然銳利了起來。
老公這個稱呼他聽到過,在留洋歸來的千金嘴裡,她們喜歡這樣稱呼自己的先生。
他眸光幽深的看著懷中睡得一無所知的人,微微粗糲的指腹輕輕蹭了蹭他的臉頰,語氣溫柔的像是情人間的呢喃,其中潛藏的寒意卻讓人不寒而粟。
“寶貝,你是在叫我,還是在叫你那個死人前夫?”
沒錯,在堯司眼中,他那個前夫已經是個死人了,這個王八犢子若一輩子都不出現,自然是相安無事,他要是敢找上門來要人,就一槍爆頭,屍體隨便拉去城外的亂葬崗。
片刻後,又攏了攏懷中的人,將他抱的更緊了,口中喃喃自語道:“最好彆讓老子知道你在我的床上想著其他男人。”
不然他也不能保證他會不會做出來什麼混賬事。
一夜安然無事。
第二天再醒來時,宴清的燒就退了,隻是人總歸還是有點沒精神,懨懨的躺在床上等著人伺候。
堯司還是一手包攬了所有,下人都沒有近身的機會。
喂宴清吃完藥,堯司漫不經心的問了句,“看你年齡也不大,你什麼時候和你前夫在一起的?”
宴清立刻警覺了起來,這也不怪他,實在是前車之鑒在先,他害怕自己睡覺時再說些什麼驚天動地的夢話。
“問這個做什麼,你不都說了,他已經是過去式了,過去的就不要再提了。”
堯司眸色深深的看了宴清在一眼,他生的人高馬大的,這樣看人時很容易讓人產生壓迫感。
“沒什麼,隻是有些好奇。”
宴清眼珠卻轉了轉,看向他道:“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堯司頓了頓,麵不改色的看著他,“怎麼,你還信這個?”
宴清煞有其事的點點頭:“當然信。”
他的目光中似乎流露出懷念的色彩,“不光信,我還記得呢。”
他這話就越說越離譜了,堯司一臉我就靜靜看著你胡說八道的淡漠表情,時不時點頭附和,“你說的對。”
宴清眉頭不自覺皺了皺,“你有沒有認真聽我說話。”
堯司不緊不慢的點了下頭,問他:“當然,你記得你的前世,那你的前世裡有我的存在嗎?我們又是什麼關係?”
其實他更想問的是,他口中那個前夫,是不是前世的他,他冥冥中總有種感覺,兩人在很久很久之前就認識了。
再說昨天晚上,剛開始他著實是生了好一會氣,但氣過後又漸漸回過味來了,不說宴清的年紀不大,單說他前天夜裡的反應也壓根不像是有過男人的樣子。
太青澀了,也太j了。
宴清嘿嘿一笑,漂亮的桃花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不告訴你。”
堯司的手一下下摸著他的脊背,誘哄道:“那要怎樣才能告訴我?”
宴清貌似認真的想了好一會才小手一揮道:“看你表現吧,什麼時候你表現好了我再告訴你。”
堯司點點頭,慢條斯理道:“今晚需要我好好表現嗎?”
宴清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你禽獸啊,我剛退燒,都不讓人歇歇嗎?”
堯司眸底終於浮現出些許笑意,“想哪去了,我又沒說在床上表現。”
宴清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誰讓你把話說的這麼浮想聯翩的,想歪了能怪我嗎?”
堯司又摸了摸他的頭發,道:“我從小和我娘在這府裡相依為命,她是南方人,做的好一手江浙菜,看著她做,我也漸漸學會了點,晚上要不要給個機會,嘗嘗我的手藝?”
宴清矜持的點點頭,“既然你這麼誠心,那就給你個機會吧。”
堯司自然不會白做無用功,話鋒一轉,又不急不緩的提起了條件,“那你要怎麼獎勵我?”
宴清眼睛驀的瞪大了,“我就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好啊,原來在這裡等著我呢。”
堯司步步緊逼,將人困在懷裡,乾脆不再掩飾自己的真實意圖,整個人猛然強勢了起來,軍痞氣質一展無餘,“老子可從來沒有為誰做到這個地步過,給句準話,能不能行?”
宴清沒說話,隻是有些無語的看著他。
堯司想了想,就又加了句:“上次也不全都是疼,我看你後麵也挺享受的,這樣,我保證,下次不會再讓你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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