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秘密據點後,沈清歡和陸沉舟立即召集了革命黨的核心成員。
"情況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重,"陸沉舟指著地圖說,"日本陸軍已經控製了上海的大部分地區。他們正在對海軍進行清洗。"
沈清歡補充道:"我們在出雲號上親眼目睹了陸軍對海軍的攻擊。這是一個機會,我們可以利用他們的內部矛盾。"
小六子舉手問道:"但是我們具體該怎麼做呢?"
陸沉舟和沈清歡對視一眼,後者開口道:"我們需要找到那些對陸軍不滿的海軍軍官,爭取他們的支持。"
就在這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千代子!
"千代子!"沈清歡驚喜地迎上去,"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千代子臉色蒼白,顯然經曆了驚險的逃亡:"山本大臣犧牲了自己,讓我逃了出來。他讓我帶個口信給你們。"
"什麼口信?"陸沉舟急切地問。
千代子深吸一口氣:"海軍內部有一批年輕軍官,他們對陸軍的暴行極為不滿。山本大臣生前一直在暗中聯絡他們。現在,他們願意與我們合作。"
沈清歡眼中閃過一絲希望:"太好了!我們終於有了突破口。"
陸沉舟卻皺起眉頭:"但是,陸軍不會坐視不管。他們一定會采取更極端的措施。"
仿佛為了印證他的話,外麵突然傳來爆炸聲。一個革命黨同誌衝進來:"不好了!陸軍正在全城搜捕,見人就抓!"
沈清歡握緊拳頭:"我們必須立即行動。千代子,你能聯係到那些海軍軍官嗎?"
千代子點頭:"可以,但是......"她猶豫了一下,"他們要求與革命黨的最高領導人直接會麵。"
所有人都看向陸沉舟。作為組織的核心,他理應承擔這個重任。
但陸沉舟卻看向沈清歡:"清歡,這次你去。"
所有人都愣住了。沈清歡也驚訝地看著他:"沉舟,這......"
陸沉舟握住她的手:"你已經證明了自己的能力。而且,你是本地人,更了解情況。我相信你。"
沈清歡眼中閃過一絲感動:"但是......"
"沒有但是,"陸沉舟堅定地說,"這是我們的革命,需要每個人貢獻力量。我會在這裡協調全局,做你的後盾。"
沈清歡深吸一口氣,點點頭:"好,我去。"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小六子從窗戶看了一眼,臉色大變:"是陸軍!他們找到這裡了!"
"快走!"陸沉舟推著沈清歡和千代子往後門跑,"我來拖住他們!"
"不!"沈清歡拉住他,"我們一起走!"
陸沉舟卻笑了:"清歡,記得我說過嗎?我們是搭檔。現在,我需要你信任我,就像我信任你一樣。"
沈清歡淚如雨下,但她知道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她最後看了陸沉舟一眼,轉身和千代子衝出了後門。
身後傳來槍聲和打鬥聲。沈清歡強忍著回頭的衝動,她知道,陸沉舟在用生命為她爭取時間。
"這邊!"千代子拉著她鑽進一條小巷,"我知道一個安全的地方。"
兩人一路躲躲藏藏,終於來到了一間隱蔽的茶館。這裡是海軍軍官的秘密聚會地點。
"清歡,"千代子突然說,"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
沈清歡疑惑地看著她。
千代子深吸一口氣:"其實,我不僅是海軍的聯絡人,我還是......"她頓了頓,"陸沉舟的妹妹。"
沈清歡如遭雷擊:"什麼?"
千代子苦笑道:"我們從小失散,直到最近才相認。沉舟不讓我告訴你,是怕影響你的判斷。"
沈清歡心中五味雜陳。她終於明白,為什麼陸沉舟會如此信任千代子,為什麼他會選擇留下來斷後。
"清歡,"千代子握住她的手,"我哥哥是個好人。他選擇留下來,不僅是為了革命,也是為了你。他希望你能夠成長,能夠獨當一麵。"
沈清歡淚如雨下。她知道,自己肩上的責任更重了。她不僅要完成革命任務,還要不辜負陸沉舟的期望。
就在這時,幾個海軍軍官走了進來。為首的年輕軍官看著沈清歡:"你就是革命黨的代表?"
沈清歡擦乾眼淚,挺直腰板:"是的。我是沈清歡,代表中國革命黨,與你們商討合作事宜。"
年輕軍官打量著她,突然笑了:"有意思。一個女子,竟然敢在這種時候站出來。"
沈清歡毫不退讓:"革命不分男女,隻分對錯。現在,你們海軍麵臨陸軍的清洗,我們革命黨麵臨鎮壓。如果我們不聯手,都會被消滅。"
軍官們麵麵相覷,最後,為首的軍官伸出手:"好,我們合作。但是......"他意味深長地說,"希望你不要讓我們失望。"
沈清歡握住他的手:"我以性命擔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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