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二年六月已經是盛夏,身材高大,一臉留著象鋼刺短須的李標堅定地站在沙船的船頭,身後五艘船上是三百名飛虎隊員,他們身著盔甲,顯得威武而莊嚴。經過仔細的偵察和情報收集,已經明確這群土匪與劉家有著密切的勾結關係。他們平日裡的主要活動是打家劫舍,四處為非作歹,給當地百姓帶來了極大的恐慌和傷害。這些土匪的主要武器裝備是以刀劍和弓箭為主,雖然也擁有少量的鳥銃和火銃,但幸運的是,他們並沒有裝備任何火炮。基於這些情報,指揮官做出了果斷的決定,即不采取迂回戰術,而是直接強行登岸,上島後迅速列隊,然後對敢於反抗者執行排隊槍斃。
正如人們所預料的那樣,沙船突然改變了航向,駛向了橫山島的一個隱蔽的小港口。當港口的水匪們一見到這十一艘沙船,以及船上那數百名手持火銃的士兵時,他們立刻意識到了不妙,於是紛紛放棄了抵抗,轉而向山上那座由他們自己搭建的寨子逃竄。
與此同時,李標在碼頭上鎮定自若地指揮著他的隊伍,從容不迫地列隊前進,向那些土匪的簡易山寨發起了壓倒性的攻勢。沒過多久,在山寨中,一個滿臉絡腮胡、眼神中透露出凶狠光芒的大漢的帶領下,近兩百名土匪手持各種武器,從山寨中衝了出來。雙方在島上迅速靠攏,準備展開一場激烈的對抗。在緊張的氣氛中,隻見山寨的旗杆上高高飄揚著“太湖幫”的斧頭旗,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戰鬥增添了一絲肅殺之氣。
三百名飛虎隊員,他們踏著雄壯的鼓點,列成了三列橫陣,步伐整齊劃一地向前邁進。當他們逼近到大約六十步的距離時,整個場麵顯得異常壯觀和震撼。
"立定,準備三段齊射!"隨著李標一聲暴喝。
當飛虎隊停止了他們的前進,太湖幫的成員們便開始無序地發射他們的弓箭和鳥銃,一陣混亂的射擊之後。
這個滿臉絡腮胡的匪首“一把刀”,他揮舞著那把鋒利無比的潑風刀,帶頭向前衝鋒。緊隨其後的是幾十個同樣凶悍勇猛的死黨,他們一邊嚎叫著,一邊如同一群狂暴的野獸般,毫不畏懼地向著前方猛衝。
“預備!抬槍瞄準....”
“且慢!”大漢突然一聲響亮的暴喝,打斷了緊張的氣氛,“我們降了!”緊接著,“一把刀”毫不猶豫地扔掉了手中的潑風刀,帶頭跪了下來,他的動作既自然又飄逸,仿佛是在進行某種儀式。李標心中暗自咒罵,我們每天都在進行艱苦的訓練,隻希望能有機會開幾槍,哪怕隻是過過癮也好,就兩槍也行,這可是最先進的燧發銃啊!他看著“一把刀”那膽怯的樣子,心中充滿了鄙夷和憤怒,心想,你的節操呢,你這個可惡的膽小鬼、懦夫,根本就不配成為我們這群匪徒中的一員。一把刀心想:你以為我傻,幾百支火銃指著你,canup。
“跪地不殺!”這些平日裡隻會欺負普通百姓和良民的水匪,何曾見識過如此恐怖的場麵。在這些如同殺神一般的士兵麵前,動作迅速而果斷,刷的一聲,所有的水匪都嚇得將手中的兵器,不僅僅是兵器,還有他們用來捕魚的魚叉和耕作的鋤頭,統統扔在地上,紛紛跪地求饒。
然後已經沒有然後,後麵是對匪窩進行抄家的愉快環節,李勇對於其他事情似乎並不太上心,但當談到抄家時,他的指示卻異常詳儘。他反複強調,大明的壞人們藏匿財富的方式多種多樣,包括但不限於地窖、密室、埋藏於地下,甚至是鋪在地麵上的銀磚等等。他要求手下的人在執行任務時,務必不能遺漏任何一個銅板。人們不禁好奇,少爺為何對彆人家的財富分布如此了如指掌,他為何變得如此貪婪,難道真的那麼缺錢嗎?除此之外,他還強調了審問的策略,要求進行交叉審問,背靠背審問,甚至暗示在必要時可以使用嚴刑拷打。在他看來,為了獲取財富,所謂的麵子和仁義是個屁。
當李標用力踹開那扇沉重的地窖厚木門時,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黴味夾雜著一些難以辨認的怪異氣味迎麵撲來。在火把的昏黃光芒映照下,六口沉重的鑄鐵箱閃爍著冰冷的光澤。李標深吸一口氣,下達了命令:“開箱!”隨著他用刀背猛地一擊,箱蓋被轟然掀飛。一瞬間,白花花的官銀如同瀑布一般傾瀉而出,碎銀與銅錢堆成了小山,而在這些金銀之中,竟然還夾雜著三串金光閃閃的項鏈。
“稟告大人,總計銀兩三萬五千兩。”趙石子蹲下身子,隨手抓起一把碎銀,火光中銀屑如同細雨般紛紛灑落在牛皮製成的賬冊上。他繼續報告:“箱底還壓著三年來的漕運銀兩的密賬,令人驚訝的是,這些賬目的署名竟然是應天府尹的侄孫。”李標聽後,麵無表情地從趙石子手中接過那本密賬,然後毫不猶豫地將其擲入火盆之中。隨著羊皮紙卷曲並逐漸焦黑,可以隱約看到上麵寫著“每船抽二成孝敬”的字樣。突然,一名飛虎隊員發出驚呼,原來太湖幫的賬房先生正試圖偷藏金葉,但被當場揪出並立即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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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標手中把玩著一片碎金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隻要是少爺看上的錢,誰也彆想拿走。”
在子時三刻的深夜時分,三十名身著黑色勁裝的飛虎隊員,腰間懸掛著鋒利的雁翎刀,準備就緒。趙石子親自帶領著一支由勇士組成的敢死隊,他們先用事先準備好的蒙汗藥塗抹在肉塊上,成功地迷倒了負責看守的凶猛看門狗。隨後,他們悄無聲息地摸進了劉家的豪華莊園,並順利地打開了莊園的大門,為後續的行動鋪平了道路。
劉府的管家驚慌失措地闖進了劉老爺的臥房,氣喘籲籲地向劉舉人驚呼:“老爺!不好了!土匪打進來了!”劉舉人聽到這個消息後,手顫抖著舉起火把,他迅速地抄起家中祖傳的青鋒劍,準備衝出門去迎戰。然而,當他衝出門時,卻撞見了衝進來虎背熊腰的飛虎隊員們,他們迅速圍了上來。緊接著,兩百多名飛虎隊員如同洪水般湧入劉府,他們動作迅速而有序,不出一刻鐘的時間,便將劉府內的所有人員都控製了起來,整個行動如同一場精心策劃的軍事行動,迅速而高效。
火把的光芒穿透了地窖的密室,堆積如山的銀錠和銀冬瓜在牆壁上投下了扭曲的陰影。李標猛地踢翻了算盤架,賬簿在空中飛舞,其中一張赫然寫著“崇禎元年,鬆江布商十三家貨款”的字樣。家丁總管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老爺!這...這都是孝敬知府大人的!”經過核對共計約十五餘兩銀子。
“全部帶走!”李標毫不猶豫地抽出腰間的鋒利刀刃,迅速地將其架在了管家的脖子上,目光如炬,語氣堅定地命令道,“立刻把所有的房契和地契都給我找出來!”
隨著天邊的第一縷晨光逐漸亮起,李標帶著一絲不苟的態度,親自監督著管家,將劉氏家族世代相傳的廣闊田產,包括那肥沃的萬畝良田,以及那座宏偉的四進院子,以一個相對低廉的價格,轉給了牙行這個中介,再得現銀四萬兩。
夜幕降臨,十一艘滿載著銀錠和糧食的沙船從蘇州啟航。與此同時,劉家祠堂的牌位被無情地拋入枯井,而二百多名水匪連同劉府超過一百名的家眷和家丁,被押解至永興島。
晨霧尚未完全消散,永興島碼頭上,劉舉人已無力地癱倒於地。當他得知自己將被送往濟州島,以精通賬目為由,被迫成為那裡的賬房時,他雙眼一翻,昏厥過去。這濟州島究竟是何方神聖?
李勇深知,在人口眾多、資源緊張的大明,每一個子民都是寶貴的財富。麵對著廣闊世界的征途,沒有一個人是多餘的。因此,他推動的變革力求避免不必要的犧牲。"從今天開始,大明的貪官汙吏、奸商惡霸,都將麵臨這樣的命運!"他自言自語道。首批海外移民的劉府人員和太湖幫眾,將暫時安置在永興島的秘密中轉基地。在臨時住宅中,可以聽到斷斷續續的哭泣聲——這些曾經享有特權的階層,即將在海外各地開墾荒地,開啟他們新的生活篇章。
在蘇州府,發生了一件令人困惑的怪事:太湖的水匪與劉府在同一天神秘消失。儘管人們心照不宣地懷疑他們之間可能有某種勾結,但最終都選擇了沉默。關於他們的去向,眾說紛紜……其中最普遍的猜測是,他們必定是因犯下重大罪行而畏罪潛逃,畢竟他們所做壞事已經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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