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水河,作為台灣第三大河流,其源頭位於中央山脈北端的品田山。流域覆蓋麵積達到兩千平方公裡,河流全長約160公裡。其主要上遊支流為大漢溪,而新店溪與基隆河這兩大支流則曲折穿過台北平原,在江子翠和關渡兩地彙入主流,形成淡水河,隨後向西北方向流去,最終在淡水鎮的油車口注入台灣海峽。正是這片土地,讓李奷商的眼熱不已。台北盆地和宜蘭平原,擁有超過100萬畝的可耕地資源,令人發指的是,目前的開發程度尚不足百分之一。
西班牙人的聖多明哥城,正建在淡水河的入海口的高山上,是一座方形的城堡,長寬各50米,共兩層,10米高,周邊有2米厚度的圍牆環繞,外牆地基打得非常深,采用外石內磚結構,牆上架上一排大炮,一付不好惹的樣子。
崇禎三年五月十三日,當金山水師抵達河口時,李勇一看到山上的聖多明哥城堡,不停點頭,豎起大拇指,給了一個六百六十六。隨口說道:“殖民這個活兒,我他苗的就佩服西班牙人,在全球搶了那麼多的殖民地,你們說這些殖民地,是不是風刮來的?你們看看山上的城堡,彆人是不是又專業還敬業,不管能不能搶到東西,先把據點修好,而且這些據點的工程質量,都是杠杠的,主打據點不丟,殖民事業不到,牛掰!”老湯湯克嚴)和小湯湯業)都是精明人,掏出小本本,大東亞殖民偉業,這照這個來,“摸著西班牙人和荷蘭人的石頭過河,走彆人的路讓彆人無路可走。”李勇又有金句,非常有深度。
在前一天,聖多明哥城長官阿爾卡拉索收到雞籠的提醒,明國軍隊來襲,但不到一天,明國的艦隊就出現在淡水河,他心中咯噔一下,看來聖薩爾瓦城凶多吉少。
麵對僅有百餘人的聖多明哥城,總指揮趙石根本不想動用重炮營。他率領敢死營和東亞營從右側入海口的遠端登陸,避開了城牆上敵方麵向大海的火炮,從側翼的火炮死角架設曲線炮,直接10分鐘的急速射擊。沒辦法,由於“耗材”攜帶有限,湯克嚴強調“節約”,隻有先火力覆蓋。在數十輪開花彈的無情打擊下,超過20名西班牙士兵被炸翻在地,而他們僅有的10門大炮中就有3門被摧毀。
山本二五跪在灘頭,將武士刀狠狠插入沙土,前日進攻的慘敗像毒蛇啃噬著他的榮譽感,今日他要全力以赴,挽回失去的尊嚴。他仔細分析過失敗的原因,這次,將攻擊部隊劃分為三個梯隊,這樣進攻就會有連續性和持久性,看不出來,“高大”的他有一米六),還是一個成長型選手。
山本二五的黃金飾刀劃破暮色,"殺給給!"三百多名敢死營武士頭纏紅帶在硝煙中狂舞,仿佛一道血色洪流撲向城牆。開花彈在西班牙陣線炸開,雖未致命,卻逼得守軍低頭蜷縮。當敢死營逼近至百米時,阿爾卡拉索咬牙下令:"開火!"鉛彈撕開日軍隊型,十餘人栽倒。五十米內第二輪排槍再奪二十命,但山本二五已揮刀劈向飛來的彈丸。"衝!"幸存的武士踩著同伴屍體,快速逼近胸牆,倭刀與西班牙長劍將再次絞殺在一起。
與此同時,100米外,東亞營已經擺開橫隊,三段擊齊射如死神鐮刀,以瘋狂的輸出來掩護敢死營。線膛槍的精準射擊讓每個彈孔都綻放血花,阿爾卡拉索看著部下一個個倒下,終於崩潰——他們再也擋不住這地獄般的攻勢了。
山本二五正準備先登時,被突然叫停,就像剛脫褲子,準備要痛快的.....時候,但被阻止了,那種酸爽難以言表。李勇說每個西班人都可以賣錢,湯克嚴怕鬼子把白皮“銀子”砍了,對方剛掛出白旗,立即他就打出鳴金收兵,"住手!這些狗雜種每人值五十兩銀子!"湯克嚴的怒吼穿透戰場,"那個戴金鏈子的更值五百兩!"。
崇禎三年五月十五日,晨,李勇與湯克嚴入住了這座舒適的紅石頭房子,在山巔二樓的露台上,俯瞰淡水河出海口,看見淡水河緩緩流入大海。河水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與蔚藍的大海相接,形成了一幅美麗的自然畫卷,真是美不勝收,愉悅地品嘗著西班牙的葡萄酒,抽著華子香煙。在酒意盎然之際,正式決定將大員總督府設立在此風水寶地。
湯克嚴夾著煙的手突然頓住,一縷青煙在他眼前繚繞成問號:"我說小李子,咱這殖民地越開越多,紅毛番鬼、黑皮矮子混得跟粥似的,你說說,這幫雜碎該怎麼管?"
李勇灌了口茶,眼皮都沒抬:"簡單,學大明設兩榜——咱的人歸咱管,番鬼讓番鬼管。"
"嘖!"湯克嚴將煙灰一彈,"當年永樂爺在安南設交趾布政司,結果呢?"他突然壓低聲音,"咱這殖民地不興藩國那一套,但總得給歸順的番子條活路。"
李勇眼前突然閃過泰姬陵下的種姓階梯——四層人疊羅漢,最底下那層永遠在水裡泡著。泡水裡肯定不開心,不要緊,放心,我們再來個xx教,教化他們:“這輩子你就是底層的命,吃得苦中苦,下輩子包你成為人上人。”這遊戲從古代一直玩到現代,“嗨”得不行!那金山又如何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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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得搞三層!"湯克嚴突然拍案而起,"明人站頂上,藩人中間蹲,蠻子墊底爬。"
"妙啊!"李勇一拍大腿,茶盞裡的茶葉沫都濺到華子上,"咱把藩人再劈兩半——會說漢話的叫華人,立功的華人還能換大明戶口!"他蘸著茶水在案上畫圈,"就像大員和南洋那些混血崽子,漢話比咱還溜!"
兩人品著茶吞雲吐霧,殖民地戶籍製度就這麼定了下來。湯克嚴忽然想起什麼:"那不會漢話的藩人咋整?"李勇咧嘴一笑:"教啊!咱搞些酸儒,比如再整個“儒教學院”啥的,主教漢語,學不會的...那就不好意思,終身為奴!"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當夜的海風裹挾著兩人猥瑣的笑聲,飄向遠方。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次隨意的交流,害得全世界都要學中國話。
就在此時,湯業匆匆上樓報告了一個情況:“老大,淡水的圭柔社頭人和宜蘭的噶瑪蘭族頭人前來拜訪。”這些地方曾經是他們的領地,但四年來,不斷遭受西班牙人的驅逐,幾乎被逼入深山老林,他們對這些殘暴的西班牙侵略者懷有刻骨的仇恨。得知明軍擊敗了對方,他們立刻前來表示謝意,順便探探口風。
李勇端坐在城堡會客廳的主位上,官威十足,湯克嚴和湯業則分彆坐在他的左右兩側。兩位部落首領意識到對麵坐著的都是“大官”,立刻雙膝跪地行大禮,李勇微笑著讓他們起身。這兩位首領長期與漢人移民交易,掌握了一些漢語,於是用不太流利的漢語說道:“西班人很壞,搶地搶人搶糧食,燒我們房子,謝謝大明幫我們打敗了他們。”
李勇和湯克嚴雙人會心一笑,這可是準“華人”,李勇問道:“兩位頭人,今天有何事需要我大明幫忙?”
兩位頭人互相看了看後,認真的說道:“結盟,打西班牙人和壞人敵對部落)。”
李勇笑著問:“結盟,你們有什麼實力?”
兩位頭人說道:“我們有2000多弓手。”
李勇當即大喜,他最喜歡在殖民地上拉一派打一派,挑起群眾鬥群眾。
兩家大部落表示:"大明老爺,我們願永世聽從指揮!"心裡卻盤算著四本賬——先借明軍之手滅了西班牙,再吞並山裡的生番,接著用戰利品換棉布瓷器,最後把祖輩打獵的山林全圈成自家田地。
李勇翹著二郎腿,指尖敲著椅子扶手:"行啊,不過咱們的買賣得這麼談。"他吸了口煙,彈了彈煙灰,"第一,俘虜全交給大明當奴隸;第二,一起沿著淡水河往山裡捅,順服的部落捆來當奴隸,敢反抗的就殺光燒光;第三,一起往南搶地盤,在紅毛鬼反應過來前,能占多少算多少!"
兩個頭人交換著眼色,心裡暗罵:"這明狗比西班牙還狠!"嘴上卻齊刷刷叩首:"謹遵大明老爺鈞令!"卻不知李勇的算盤更精——等他們打下來,土地礦產全歸公司,奴隸再賣回給移民當苦力,這才是真正的"以戰養戰"。
三天後,寧波商人的幾艘福船狗官杭州陳知府和周指揮使投資的船隊浙江海運上市第一股,將沈世魁在皮島抵債的500人效忠劉氏造反的五百嘍囉),送到了大員台灣)。他們有幸成為第一批移民地主和奴隸主),向湯業總督宣誓效忠後,每人配發火銃。很快,清江行動中被“釣魚執法”的,長江沿岸“優秀”地主豪紳也陸續移民,大家在台北和台中玩起“搶奴隸”大賽。讓湯胖子定義的“蠻人”,每天不斷損失人口,退向中央山脈深處,但是,然並卵,很快他們就退無可退。
為了得到更多的大明商品,圭柔社和噶瑪蘭族勇士與敢死營的日本武士,並肩作戰。兵分兩路,一路沿淡水河上遊前進,抓捕生番部落人當奴隸,快速占領了整個宜蘭平原,打通了淡水到雞籠的陸路通道;另一路是沿大員台灣)西海岸線向南推進,為大東亞殖民公司開拓更多的地盤。
其中一支,由台灣原住“藩人”和日本武士組成的先遣團,沿著海岸線迅猛南推,一周的時間便抵達濁水溪彰化附近)。他們的魯莽而快速的行動,把控製大員台灣)南部的荷蘭人嚇了一跳,"這些番子跑得比我們的商船還快!"從熱蘭遮城過來的荷蘭軍官摔碎了望遠鏡。當第一聲朝天排槍在濁水溪畔炸響時,混合軍團的武士們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已踩在荷蘭人繪製的"禁止越界"紅線之上。再不阻止,他們估計就打到台南了。
賬簿上的朱砂數字觸目驚心——四百萬畝良田已入大東亞殖民公司囊中。雖說"蠻人"部落還在負隅頑抗,但有帶路黨引路、敢死營武士開道,再加上長江水匪與遼東悍卒助陣,這效率可比三百西班牙殖民者高十倍不止。李勇用硯台壓著台灣地圖冷笑:"按這速度,等明年的荔枝熟透,這群生番連哭的地方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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