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毛利輝元看著地圖,嘴巴張得能塞進雞蛋,"咱們是草台聯盟?這咋跟開掛了似的?"
德川家光在江戶城聽到消息,手裡的茶杯"啪嗒"掉地上:"啥?!15天?!他們咋跑得比俺家信使還快?!明國爸爸收錢後辦事效率真高,來得好!來了就都彆走了,嘿嘿!"德川家光發出一陣瘮人的陰笑。
崇禎五年1632年)的浦賀港今橫須賀港),還是個連正經碼頭都沒有的小漁村——漁民們白天打魚,晚上數著銅板喝清酒,壓根想不到一場改變日本格局的風暴即將在此登陸。
可西軍聯軍的海軍卻像餓了半個月的狼,瞅準了這個"海上後門"。總督府的戰報剛到:"浦賀距武藏野台地僅50裡約25公裡),乃通往關東平原的海上近道!"湯胖子就一拍桌子:"給我搶!"
聯軍海軍哼著小曲兒就殺到了浦賀——這幫家夥剛在種子島裝完軍火,船艙裡還冒著火藥味兒。守港的幕府水兵剛端起竹槍,就被10斤重炮的"問候"轟得滿臉開花。"開門!開門!送軍火的!"聯軍水兵踹開漁港木柵欄,跟串親戚似的把大炮拖上了岸。
"妙啊!"湯胖子站在船頭捋胡子,"這浦賀離武藏野台地近得跟鄰居串門似的,船隊一趟趟運物資,比陸路快十倍!"更絕的是,從這兒登陸能繞過武藏野台地的陸地防線,直接把刀架在江戶城脖子上——"德川家光,您老的"江戶後院",咱給點了!"
當西軍將士們吭哧吭哧趕到武藏野台地時,眼前的場景讓他們集體愣住——幕府軍的防線跟提前擺好的宴席似的,嚴嚴實實地紮在那兒!
"這這這......"島津忠恒騎在馬上,瞅著遠處壕溝裡的幕府軍旗,"他們咋比咱還快?難道會算卦?"毛利輝元眯著眼:"怕不是德川家光早料到咱會走這"近道"?"
武藏野台地,這地方可是關東平原的"咽喉要道"。它西靠江戶城,東接平原腹地,地形像塊被啃過的餅乾——整體平坦,但到處是小土丘、小溪流,還有幾片樹林。步兵在這兒能列大方陣衝鋒,也能躲在小土坡後頭跟西軍玩"打地鼠";騎兵要是摔進溪流裡,能濺起三丈高的水花。
更絕的是,這台地跟周邊的河流、樹林綁成了"天然迷宮"。幕府軍可以在河岸邊架火炮,攔住西軍進攻;西軍也能鑽樹林裡搞遊擊,給幕府軍背後捅刀子。
"控製這地兒,就等於捏住了江戶的"西大門鑰匙"。"湯胖子指著地圖直樂,"咱在這兒囤糧草、歇兵馬,再慢慢磨江戶城。"可五大軍閥心裡直打鼓:"幕府軍咋早在這兒等著?該不會挖了陷阱等咱跳?"
幕府軍這邊,德川家光正攥著望遠鏡,在江戶城頭冷笑:"西軍這群蠢貨,果然中了咱的誘敵計!"他早算準了西軍會走信濃長野)、甲斐山梨)捷徑——"讓他們占著武藏野台地又如何?這地方看著平坦,實則處處是殺機!"
台地上的幕府軍防線看似鬆鬆垮垮,實則暗藏玄機:壕溝挖在溪流旁,雨水一漲就能變成"水牢";小土丘上架著火槍,專打西軍衝鋒時的"人肉密集陣";樹林裡還埋伏著忍者,就等著西軍鑽進來送人頭。
西軍這邊,五大軍閥湊在一塊兒開"戰前吐槽會":"這地兒看著好打,實則跟咱老家後院的菜地似的,一鋤頭下去都不知道會挖出啥!"加藤忠廣指著遠處樹林:"萬一裡麵有幕府軍的弓箭手......"話沒說完,毛利輝元就踹了他一腳:"慫包!咱20萬大軍還怕幾棵樹?"
可誰都知道,這武藏野台地就是塊"試金石"。誰要是能在這兒站穩腳跟,誰就能敲開江戶城的大門;誰要是栽在這兒,西軍的"塑料聯盟"就得當場散夥!
當聽到浦賀港今橫須賀港)陷落時,德川家光站在江戶城頭的了望台上,手裡的望遠鏡哐當的掉地上,如遭雷擊:"西軍那群蠢貨,以為搶了浦賀港就能翻天?!"他轉頭對身邊的參謀嘀咕,"原計劃是等他們20萬大軍擠在武藏野台地,後勤跟不上——餓上十天半個月,不用咱動手,他們自己就得崩潰!"
原來德川家光早就算準了西軍的命門:關東平原再大,沒有穩定的糧道,大軍就是一群"移動的餓殍"。幕府軍隻要把西軍堵在武藏野台地,像鐵桶似的圍住,等他們糧草見底、士氣崩盤,再一波反殺——"這仗,咱贏定了!"
他甚至在作戰會議上拍著地圖狂笑:"等西軍餓得啃樹皮,咱再放他們逃跑,一路追殺到海邊,讓他們嘗嘗"海上逃亡"的滋味!"
誰曾想,西軍這群"愣頭青"居然搞出了浦賀港這個"bug"!原本德川家光以為,西軍從京都千裡迢迢殺到關東,後勤線肯定拉得比蜘蛛網還長——要麼被幕府軍截斷,要麼累死在運輸路上。
結果西軍聯軍愣是靠著海軍,把浦賀港這個"漁村小破港"改造成了"海上外賣站"!船隊一趟趟往武藏野台地運糧食、彈藥,比幕府軍的陸路運輸快十倍不止。"這這這......"德川家光看著戰報上"浦賀港日均運輸量xxx石"的數據,氣得直拍桌子,"他們咋不早點發現這地方?!"
更可恨的是,浦賀港距離武藏野台地近得跟鄰居串門似的僅50裡),船隊半夜卸貨,天亮就能送到西軍大營。西軍將士們吃著熱乎飯,擦著鋥亮火槍,跟幕府軍大眼瞪小眼地對峙——"餓肚子?不存在的!"
"現在咋辦?"幕府軍參謀們急得團團轉,"西軍後勤跟上了,咱的包圍圈成了笑話!"
德川家光深吸一口氣,把望遠鏡往桌上一摔:"打!硬著頭皮打!"他指著地圖上武藏野台地的防線,"好歹咱有主場優勢——這地方咱熟,地形咱懂,幕府軍士氣也還在!"
德川家光心裡清楚,相持戰拖得越久,對幕府軍越不利:自己強征戰爭稅,到處抓壯丁,已經天怒人怨;20萬大軍擠在台地上,天天操練磨刀,士氣越打越高;而幕府軍守著防線,時間一長,士兵們就得琢磨:"咱為啥要給德川家光賣命?"
"但咱也不能退!"德川家光咬著牙,"江戶城就在身後,一旦讓西軍突破武藏野台地,咱就得卷鋪蓋滾蛋!"他看向窗外的江戶城,喃喃自語:"隻能指望幕府軍的"武士道精神",再撐一撐了......爭取速戰速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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