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位置,不好坐。”
“不好坐也得坐。”丁義珍看著前方,“我老師推我上去,是想在呂州紮根。趙立春攔這一下,是告訴所有人——漢東,他才是省長。可越是這樣,越說明那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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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叔笑了:“你想查?”
“不查。”丁義珍搖頭,“先乾活。把財政盤子摸熟,把項目捋順,把班子攏住。等我哪天發現,縣長簽字的手開始發抖,那就是時候了。”
李響沒再說話,隻輕輕點了下頭,下了車。
車駛出青山鎮,上了高速。丁義珍靠在座椅上,閉上眼。
他知道,這不是升遷,是下場。
一場明麵上是任命,暗地裡是交鋒的局。
高育良想用他撬開呂州的口子,趙立春立刻用李達康把口子焊死。
他夾在中間,看似被動,實則手握一把沒人注意的鑰匙——常務副縣長,管實權,不管名義。
他不怕當副職。
他怕的是,沒人給他乾事的機會。
而趙立春,顯然就是那個想掐住他手腳的人。
但他忘了,丁義珍不是從機關大院一步步爬上來的小乾部。
他是棒梗的兒子,是鐘正國的女婿,是高育良的學生,是林耀東親自教過賬目的金融操盤手,是周長利帶去北平開過會的“小老板”。
他從小聽的不是官話,是戰略。
他睜開眼,看向車窗外飛速後退的山林,拿起電話打了出去。
“周叔。”
“在。”
“讓青山集團財務部準備一份金山縣近三年財政收支分析,明天我要。”
“好。”
“再聯係甫光叔,問他有沒有船運公司在金山縣注冊過,查一下報關記錄。”
“你要查什麼?”
“不查什麼。”丁義珍笑了笑,“就是好奇,一個內陸縣,為什麼會有三家物流公司注冊在港口名錄上。”
周叔眼神一凝,沒再問。
與此同時,省委辦公樓。
鐘正國坐在辦公室裡,手裡拿著一份剛送來的乾部任免簽報。他沒簽字,也沒放下,就那麼靜靜看著。
秘書站在一旁,大氣不敢出。
過了許久,鐘正國才開口:“趙省長什麼時候提的這人選?”
“今天上午九點十七分,在書記碰頭會上。”
鐘正國點點頭,把簽報輕輕放在桌上。
“九點十七分……”他喃喃道,“高育良在呂州開完會,是九點零五分。他提丁義珍,趙立春十五分鐘後就反手一招——這棋,下得真快啊。”
秘書沒接話。
鐘正國靠在椅背上,閉上眼:“去吧,簽了。李達康,金山縣縣長。”
秘書接過簽報,正要走,鐘正國又睜開眼:“等等。”
他拿起筆,在簽報背麵寫了一行字:“丁義珍同誌年輕有為,熟悉經濟工作,望在新崗位上大膽履職,不負組織信任。”
然後簽上名字。
秘書拿著文件走了。
鐘正國沒動,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了三下,跟高育良敲的,一模一樣。
他知道,這一局,表麵是人事安排,實則是試探。
趙立春在試探他會不會為了女婿硬扛。
他沒扛。
但他也沒輸。
那行批語,不是安撫,是宣告。
丁義珍去金山縣,不是去當副手的,是去當“一把手”預備隊的。
誰要是攔他,就是攔整個鐘係的上升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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