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趙啊。”棒梗聲音和氣得像拉家常。
電話那頭是趙立春。
“賈顧問?”趙立春語氣明顯一緊。
“你兒子喝多了,在會所摔了一跤,聽說了?”
趙立春喉嚨動了動:“聽說了……人沒事,就是肩膀扭了。”
“年輕人,愛玩可以,但彆玩過頭。”棒梗頓了頓,“有些路,不是誰都能走的。你走你的,彆碰我兒子的。”
電話那頭沉默。
三秒。
五秒。
棒梗沒等他回話,直接掛了。
周長利站在旁邊,低聲問:“他要是不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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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服不服不重要。”棒梗把電話扔進茶幾抽屜,“重要的是,他兒子現在知道怕了。”
他走到窗前,看著海麵。
那艘貨輪已經駛遠,隻剩一點紅光,在夜色裡忽明忽暗。
“我讓義珍自己闖,是想讓他長本事。可有些人,非得拿家族當梯子往上爬,踩彆人腦袋顯自己高。”他冷笑一聲,“那我就讓他們看看,什麼叫真正的高度。”
周長利點頭:“要不要再給躍民遞個話?”
“不用。”棒梗擺手,“鐘正國聰明人,他知道這事我插手了。但他裝不知道,就是想讓我出麵。現在我出了,他也輕鬆了。”
他轉身坐下,端起新泡的茶。
“趙立春敢動這一手,說明他覺得漢東是他家後院。可他忘了,後院裡要是有頭老虎,再大的院子也得繞著走。”
與此同時,協和醫院。
丁義珍的母親丁秋楠剛做完一台手術,護士遞來手機。
“有個未接來電,香江號碼,打您辦公室三次了。”
丁秋楠皺眉,回撥過去。
電話通了。
“是我。”棒梗的聲音傳來。
“出什麼事了?”丁秋楠立刻聽出他語氣不對。
“沒事。就是問問義珍,最近工作順不順。”
“他沒說具體,但聽小艾講,去了金山縣當常務副縣長。”
“嗯,我知道了。”棒梗頓了頓,“你告訴義珍——好好乾,彆怕事。要是有人欺負他,讓他直接打電話回來。”
丁秋楠一愣:“你不會又要……”
“我不動他。”棒梗打斷她,“但得讓某些人知道,欺負我兒子,代價不是他們能承受的。”
電話掛了。
丁秋楠握著手機,站在走廊裡,眉頭越皺越緊。
她太了解這個男人了。
每次他說“不動”,往往意味著已經動了。
而真正可怕的是,對方還不知道。
香江,深夜。
棒梗站在書房,手裡拿著一張老照片。照片上是三個年輕人,站在香江碼頭,背後是艘破舊貨輪。
左邊是周長利,右邊是甫光,中間那個光著膀子、咧嘴大笑的,正是二十年前的他。
他盯著照片看了很久,然後輕輕放回抽屜。
轉身時,順手從書架上取下一本《孫子兵法》。
“主不可以怒而興師,將不可以慍而致戰。合於利而動,不合於利而止。”
棒梗看了眼書頁,搖頭。
“道理是道理,可有時候——”他低聲說,“老子就是想出這口氣。”
而此刻,漢東省委大院。
趙立春坐在書房,手裡捏著那枚銅錢,額頭滲出細汗。
他翻來覆去地看,終於在放大鏡下,看清了背麵一行極小的刻字:
“七七年七月十七,香江三號船。”
那是特務戰最血腥的一夜。
那一晚,七具屍體沉入海底,沒人知道是誰動的手。
現在,那隻手,又伸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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