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個家書。我媽愛吃的老字號月餅地址,夾在第89頁,彆弄丟了。”
老劉戴上老花鏡,看了看書,又看了看單子。“收件人寫的是‘陳小姐’?”
“表姐。”丁義珍眨眨眼,“不熟的人,寫全名她收不到。”
郵戳打下去,時間是1994年10月17日1403。丁義珍出門時,一輛黑色轎車從街角緩緩滑過,車窗貼膜太深,看不清裡麵。
陳書婷收到包裹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她沒急著拆,先用金屬探測器掃了一遍,又拿酒精棉擦了書皮。翻開第89頁,一張微型存儲卡滑出來,背麵用鉛筆寫著“母親愛吃的老字號月餅地址”。
她盯著那行字看了五秒,忽然笑了。這是他們大學時的暗語——“月餅”代表緊急,“老字號”代表可信來源,“地址”是行動坐標。
她立刻回屋,從床底拖出個舊旅行箱,打開夾層,取出一部從沒插過卡的手機。撥通一個海運調度專線,報了一串貨單編號,末了說:“沈策動向已知,靜待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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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沉默兩秒:“收到。船已過馬六甲,溫度正常。”
她掛了電話,走到窗前。樓下街口,一個穿風衣的男人正低頭看表,手裡捏著煙,卻沒點。她記得那輛車,昨晚停在縣政府對麵。
她沒拉窗簾,反而打開窗,把煙灰缸裡的煙頭倒進花盆,又把花盆挪了個位置。
與此同時,省長辦公室。
李達康把一份文件輕輕的放在趙立春桌上:“書記,丁義珍這是要造反!他私自承諾出資修路,煽動村民對抗政府,還把民生路線圖報到了省裡,這是越級上報!”
趙立春慢條斯理地翻著文件,沒抬頭。“你讓教育局把三百七十萬轉走,也沒開會討論,怎麼,就許州官放火?”
“那是統籌!”李達康聲音發緊,“一條景觀大道能拉動全縣gdp,他丁義珍懂什麼?他懂的就是刷民心!”
趙立春抬眼看了他一眼。“民心不是刷出來的。你要是能把路修成,把旅遊搞起來,誰也說不出話。可你現在,拿不出錢,又壓不住人,還指望我給你撐腰?”
“我……”李達康咬牙,“我可以去找財政廳,但丁義珍這麼搞,項目批不下來!”
趙立春合上文件,往抽屜裡一塞。“你去京海去找趙立冬,他有熟悉的地產公司,最近接了市政配套的單子。你把資金走他那兒,名義上是代建,回頭結算。隻要賬麵乾淨,沒人能咬你。”
李達康眼睛一亮:“您意思是……走關聯交易?”
“我沒說這話。”趙立春站起來,拍了拍他肩膀,“我隻說,路要修,項目要推,彆讓人拿雞毛當令箭。丁義珍背景再硬,也得講規矩。”
李達康點頭哈腰地退出來,手心全是汗。他沒注意到,辦公室角落的監控探頭,紅燈閃了一下,隨即熄滅。
香江,華人華商銀行地下數據室。
周叔把一份報告遞給棒梗:“趙立冬的地產公司,昨天收到一筆兩千萬注資,來源是京海城投,但資金最初劃出賬戶,是省財政廳下屬的‘區域發展基金’。”
棒梗掃了一眼,笑了。“基金去年就停撥了,賬戶早該凍結。”他把報告往桌上一扔,“查下去,看看是誰在動死賬。”
周叔點頭:“已經讓北平那邊的老審計組在核。”
“等等。”棒梗突然抬手,“彆用正規渠道。找周長利,讓他以商會名義,私下約幾個退休的,彆提漢東,就說想了解九十年代初的跨境結算案例。”
周叔記下,轉身要走。
“還有,”棒梗望著窗外,“告訴甫光,船到新加坡就靠港,彆卸貨。等風再大點。”
周叔應聲出門。棒梗獨自站在落地窗前,手指輕輕敲著玻璃。維多利亞港的夜船穿梭如織,一艘冷藏船正緩緩駛向馬六甲方向,貨艙溫度穩定在4c。
他低聲說:“風來了,就看誰先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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