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沒這動機,也沒這膽子。”丁義珍靠在椅背上,“我動了他的蛋糕。金山縣真搞成了,他那些‘政績工程’就成了笑話。更何況——”他頓了頓,“他爸趙立春怕了,他這條線還沒斷乾淨。”
他掏出手機,撥通光大船隊神戶代理的號碼。
“老李,客戶那邊到底什麼情況?說收到匿名信,懷疑貨裡有違禁物?”
“是。信是從香江轉來的,沒署名,但提到了你們內部的加工批次編號,外人不可能知道。”
丁義珍眼神一沉:“說明咱們這兒有人通著外麵。”
他掛了電話,立刻聯係周叔。一個小時後,周叔回信:賀瓊旗下一家物流子公司近期有異常數據調取記錄,操作ip歸屬趙瑞龍名下某谘詢公司。
“好啊,連我家的產業都敢伸手。真是沒死過呀”他低聲說。
當晚,他在辦公室整理了一整套材料:環保突擊檢查的錄音、論壇發帖ip追蹤報告、國土局“電話指示”記錄、青山集團遭遇的私下施壓、神戶客戶收到的匿名信副本。每一份都標注時間線和關聯節點,最後彙總成一份《異常事件備忘錄》。
他把原件鎖進保險櫃,備份文件通過加密通道上傳至父親名下的私人服務器。然後翻開筆記本,在空白頁寫下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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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瑞龍,你既然要玩,我就陪你玩到底。”
筆尖頓了頓,他又補了一句:“既然你先開槍,就彆怪我不講規矩。”
剛合上本子,鐘小艾的電話來了。
“我剛聽說,趙瑞龍上周去了香江,見了賀瓊阿姨公司一個副總監,名義是談航運合作。但那人根本不分管這塊。”
“哪個副總監?”
“姓馮的,以前在趙家有些關係。”
丁義珍眯起眼:“原來問題出在這裡。”
他掛了電話,站在窗前看了會兒夜色。遠處縣委大院的燈陸續滅了,隻有他這間還亮著。
他重新打開電腦,調出趙瑞龍近三個月的公開行程。表麵上,他要麼在開會,要麼在調研,規規矩矩。但通過機場安檢記錄交叉比對,發現他有四次“調研”期間曾短暫停留省城,每次不超過八小時,且未報備具體行程。
“飛來飛去,不為公事。”
他把這幾條標紅,順手轉發給省公安廳一位老熟人:“幫我查查這幾次他見了誰,尤其是跟香江有關的。”
做完這些,他起身倒了杯茶。茶葉沉在杯底,像一堆未解的結。
他知道,這不隻是項目受阻,而是一場有預謀的圍剿。有人想在他剛邁出第二步時,就把路挖斷。
但他更清楚,自己不是一個人在走這條路。
他撥通父親的衛星電話,信號接通後隻說了一句:“爸,我這邊有點雜音,可能得清清耳朵。”
電話那頭沉默兩秒,傳來低沉回應:“嗯,該清就清,彆憋著。”
丁義珍笑了下,掛了電話。
他打開抽屜,取出一枚u盤,插進電腦。裡麵是光大船隊提供的全程運輸監控視頻,從裝櫃到離港,每一幀都清清楚楚。他另存一份,標注“自證清白·第一手證據”。
然後他給商務局長發消息:“通知各村收購站,從明天起,所有加工過程必須全程錄像,存檔三個月。誰不執行,就地免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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