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幫我查一下趙立冬最近兩周的私人會客記錄,特彆是非工作時間見的‘老朋友’。有沒有約在茶樓、會所,或者他家附近的咖啡館?”
鐘小艾在那邊問:“需要走正式流程嗎?”
“不走。”丁義珍說,“你私下問,彆留痕跡。查到了先彆動,等我下一步指示。”
電話掛了,他在筆記本上寫下一行字:“趙家未罷休,換刀了——從金融到民生,從網絡到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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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又補了一句:“問題不在問題本身,而在誰在提問題。”
他盯著這兩行字,忽然笑了下。
笑完,他起身走到文件櫃前,取出一個灰色加密檔案袋,把剛才的監控截圖、信訪記錄、輿情數據全部打印出來,裝進去,封好,在封口處簽了名,寫上“內部備查,限閱三人”。
他把檔案袋鎖進抽屜,重新坐回椅子上。
手機震動,是王大陸回信。
“丁市長,查了。那輛商務車最後一次出現是在城西停車場,車牌還是沒掛。但有個細節——車尾貼著一張年檢貼紙,日期是去年十二月,檢測站是‘京北機動車檢測中心’。”
丁義珍眼神一動。
京北檢測中心,是趙立冬表弟開的公司下屬單位。
他沒立刻下令,也沒再打電話。
而是打開市委近期會議紀要,翻到趙立冬的發言記錄。
上周的常委會上,趙立冬說:“我們要高度重視群眾的曆史遺留問題,不能總用‘發展’兩個字壓住‘公平’。老百姓等了十年,不能再等了。”
當時聽起來,像是在呼籲民生,現在看,更像是在鋪路。
丁義珍把會議記錄關掉,靠在椅背上,手指輕輕敲著桌麵。
他知道,這波風不是自然刮起來的。
是有人蹲在暗處,拿舊傷疤當鼓,一下一下敲,等著鼓破人散。
但他也清楚,現在還不能動。
動得太早,打草驚蛇,幕後的人會縮回去,換個更難查的法子。
等他們再出一次手,等證據鏈再長一截,等時機再準一點。
他拿起筆,在便簽紙上寫下四個字:趙家新計。
然後把紙條壓在台曆下麵。
辦公室的燈還亮著,牆上的鐘指向十一點四十七分。
他沒關電腦,也沒起身。
就坐在那兒,盯著屏幕右下角不斷跳動的時間。
下一秒,手機又響了。
是王大陸。
“丁市長,剛接到東區派出所報上來的消息——今晚八點,有十幾個人在化工廠門口舉橫幅,說要‘討個說法’。人不多,也沒堵門,就是站著,舉著。派出所去了人,對方說‘合法表達訴求’,不吵不鬨,問名字不給,問組織者說‘大家自願來的’。”
丁義珍沒說話。
王大陸在那邊補充了一句:“帶隊的是個穿黑夾克的,四十歲左右,外地口音。廠門口監控拍到了,他手裡拿著一疊百元鈔票,發給每個人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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