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畫這些線條......”陸知深道。
“不知道，一想起那個畫麵，我就覺得心裡不舒服。總感覺哪裡有著什麼關聯我沒有想到一樣。就忍住不亂畫。”蘇妙儀道。
陸知深點點頭：“就像上學的時候，做不出題，反反複複寫公式一樣。”
蘇妙儀一邊說著，又在紙上畫了好幾道。
陸知深坐在椅子上：“有事喊我。”
“嗯。”蘇妙儀畫了滿張紙的線條。
越畫腦袋越亂，她乾脆靠在椅子上休息了一會兒。
結果往椅子上一靠，她就睡著了。
然後又做夢了。
她夢到了一個熟人。
一個似乎都快要忘掉的熟人。
莫小小。
她的高中同學。
“妙妙，你來江城啦？”
“你怎麼知道？”蘇妙儀問道。
“你短視頻的ip地址變了。”
在夢裡，莫小小似乎在她眼前，但是卻又是在和她打電話。
“怎麼突然來江城了？”
“工作不順心，剛辭了，打算來這邊玩玩。”
莫小小知道她來，很是開心：“我在奉薑會所上班，全江城最大的會所，這邊福利可好了，你來陪我吧，我能帶你進去，可以免費的吃住。”
“我不去了，打擾你工作。”
“來吧來吧，我們也好久沒見了，就當是陪我了。不會打擾我工作的，反正我的員工福利也用不完，都浪費，你也好不容易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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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蘇妙儀還是去了。
莫小小在會所的側門接著她，兩人一起進了會所。
然後...夢裡的畫麵忽然一轉。
她好像是在會所的包廂外邊。
走廊裡金碧輝煌，卻一片混亂。
好多的人。
吵吵鬨鬨的。
她身上披著一個西裝外套，很大的一個外套，是一個男人的。
她在發抖，手上也有血，黏糊糊的，已經有些黏在手上了。
手緊緊攥著領口。
而西裝裡邊，她自己的衣服似乎是破了。
“您好，我是這裡的經理，姓曹。”忽然一個男人出現在了她麵前。
“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抱歉，我先讓人帶您去醫院看看吧，有沒有傷到哪裡。我們薑總說了，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處理結果，會所會承擔您的一切損失，所有賠償一定到位。”
蘇妙儀看著麵前的男人。
正值夏天，男人穿了一件白t，下邊穿了一條黑色的西褲。
他的西裝外套，似乎是在她身上。
她看見了他右胳膊上的刺青。
小臂上紋著一條黑蛇。
蛇的細細尾巴，正好在他虎口的位置。
蘇妙儀再想多看幾眼的時候。
夢裡的畫麵再一次出現了變化。
她夢到了自己在睡覺。聽見了有人在喊她。
“誒！小睡神！醒了！案子有新進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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