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廷點頭：“行。”
他說完，又看向了蘇妙儀：“莊言崢請你當顧問花了多少錢？”
聽著他的問題，莊言崢蹙眉。
蘇妙儀：“？”
“我出雙倍，不，三倍。”康廷明著搶人，“和我去江城吧，包吃包住。”
蘇妙儀看向莊言崢。
“我還在這兒呢！”莊言崢道，“把我當空氣，知道這誰的地盤嗎？”
“你在我地盤上不也是這麼搶人的嗎？”康廷道，“你搶我一個，我搶你一個，扯平。”
“誰和你扯平。”莊言崢蹙眉。
康廷不理他，看向蘇妙儀道：“給你換新的電腦。”
蘇妙儀：“............”
“我們京海缺電腦啊，用得著你換。”莊言崢道。
“我的電腦真的挺好的。”蘇妙儀給自己的電腦正名，“碼字完全不卡，非常好使。它的價值絕對不止五百。”
但是沒有人聽。
康廷道：“你有什麼條件可以提，我能滿足的全都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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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言崢站在了蘇妙儀麵前，擋在了康廷的視線。
康廷看著他。
莊言崢道：“休想從我手底下搶走任何一個人。”
“那你把陸知深還給我。”康廷道。
“休想。”莊言崢道。
“那我就帶走蘇妙儀。”康廷道，“這種人才不能全讓你們京海占了吧。”
“額......”蘇妙儀從莊言崢身後探出一顆頭道，“那個...我的電腦真挺好的，真的很好使的。”
康廷看著她。
莊言崢把她的腦袋按了回去。
蘇妙儀：“............”
“莫小小失蹤的事情，你去了江城查著也方便。”康廷對蘇妙儀道，“也許你在江城，還能看到和莫小小相關的事情。”
蘇妙儀的神色一頓。
莊言崢扭頭看向她。
蘇妙儀看了看莊言崢又看向了康廷：“康隊，莫小小的案子還要麻煩你了，我暫時還沒有離開京海的打算。”
“真的不考慮考慮嗎？”康廷沒有放棄，“我們的待遇不會比這裡差。”
“不了。”蘇妙儀拒絕。
“你再考慮考慮。”康廷道。
“都說了不去，還一直問。”莊言崢道。
“不是你往江城跑七八次找陸知深了。”康廷蹙眉，“允許你這麼做，不允許我。”
“是。”莊言崢理直氣壯地說這一個字。
康廷：“......你怎麼不講理。”
“我講話就行了，講什麼理。”莊言崢道。
蘇妙儀看了看他們倆，覺得他們非常不成熟。
“那個...沒什麼事情我就回去了。”
莊言崢和康廷都看向她。
然後三個人一起往外走。
正好，曹宏被兩個警察從審訊室帶了出來。
蘇妙儀看了過去。
曹宏也多看了她一眼。
兩人的視線相交，蘇妙儀眼前的畫麵忽然變化，她看見了莫小小。
她看見莫小小的雙眼上全是血。
臉上也都是從眼睛裡流出來的血。
“真的不說嗎？”蘇妙儀聽見了曹宏的聲音，看見曹宏那隻有紋身的手握住了莫小小的下巴。
莫小小緊緊咬著嘴唇。
曹宏哼笑一聲。
另外一隻手放在了她的頭上。
然後雙手往相反的方向一用力，就擰斷了莫小小的脖子。
他鬆手。
莫小小的頭倏地垂了下去。
再然後畫麵忽然一轉。
她看見了兩個蒙著臉的黑衣人，連手上都戴著手套，把一個黑色的袋子扔進了一個挖好的坑裡，埋上了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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