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青青見店裡有洋汽水,她還沒有喝過呢,於是要了兩瓶,她和張嫂子一人一瓶。
張嫂子也是第一次喝洋汽水,連瓶蓋怎麼開都不知道,窘迫的生怕旁人笑話她。
闞青青讓服務員開好瓶蓋的汽水放在了張嫂子麵前,她自己拿起一瓶咕嚕咕嚕往嘴裡灌。
冰過的,喝下去特彆開胃,連炸醬麵吃起來也香了,張嫂子特羨慕闞青青見過世麵的樣子。
總是從容不迫。
闞青青說她不是從容不迫,她是沒有依靠,事事靠自己,不管對錯她都坦然接受而已。
不會開瓶蓋,不丟臉,隻是沒有常識而已,隻要親身經曆過一次,下次便不會這麼窘迫。
萬事開頭難,萬事都有第一次的時候,萬事都有失敗的時候,他們得放下麵子去體驗百態人生。
而不是害怕未知事物,便待在舒適圈裡,就像改革春風,膽子大的已經成為萬元戶。
膽子小的天天把投機倒把掛在嘴邊,寧願餓著肚子,也不願意出去擺攤掙錢,除了怕死,還害怕丟臉。
這一碗炸醬麵下去,闞青青肚子還有一些餓,想吃肉,便又點了涼拌豬頭肉。
再要兩杯啤酒,他們兩姐妹就坐在靠窗的位置邊吃邊聊,結果喝多了嗨了起來。
“張嫂子,你知不知道方家人多不要臉嘛,我小姑子,方衛玲,現在就賴在我家不走。”
“不走,我們趕她走!”
“趕她走有什麼用,現在方衛國想養他妹妹孩子,要不是小姑子當初推了我一下,我孩子不會從我眼皮子下不見,我孩子下落不明,我卻要養仇人孩子,你說我心裡舒服嗎?”
“不舒服!那我們就舒服,等會我們回去的時候,你直接給方家所有人一個耳巴子。”
“打人手疼。”
“手疼,那就拿塊磚頭,朝著他們腦瓜子砸,到時候就不手疼了,你心裡也舒服了。”
“那喝了這杯,我們找一塊結實的磚頭去,我要砸方家所有人,方衛國也砸!”
“走著!”
闞青青和張嫂子舉杯,清脆的玻璃杯撞擊在一起,吃飽喝足的兩姐妹相互扶著走出飯店。
連旁人都能聞到他們身上濃烈的酒氣,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兩女人唱著歌。
去找了一塊磚頭。
興高采烈朝家走。
剛進家門,方母就怒氣衝衝朝著她走來,“闞青青!你這個毒婦!你還有臉回來!”
喝多了,酒品不好的闞青青腦子有些昏有些沉,反應有些慢,覺得方母這話說的好生奇怪啊。
這是她家。
她為什麼沒臉回來。
她又沒有殺人放火燒山,她當然有臉回來,她還光明正大回來,她光鮮亮麗的回來。
方母走到闞青青麵前。
來勢洶洶,來者不善,她直接抬起右手,就想給闞青青一巴掌,巴掌還沒落下。
張嫂子一磚頭先砸在了方母的頭上,“彆欺負我姐妹,她可是我的財神爺,我的祖宗!”
闞青青打了一個酒嗝。
她也高高舉起手中磚頭,視死如歸朝著方衛國腦袋砸去,“方衛國,我要和你同歸於儘!”
方衛國:……
方母慘叫,怒罵,“孫小燕,你瘋了嗎!你居然敢用磚頭砸我,我和你拚了!”
亂了。
亂成一鍋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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