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做人不要一根筋,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你有空在我這裡浪費時間。”
“不如……”
闞青青從櫃子拿出今天要穿的衣服轉身,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出現在身後的身影嚇了一跳。
方衛國不知何時走到她身後,悄無聲息,跟鬼一樣,嚇得她想說什麼都忘記了。
“你想乾嘛?”闞青青問。
方衛國黑著一張臉,生氣了。
那要打人的模樣,看的闞青青挺心虛,方衛國不愛聽什麼,她就使勁說什麼,她就是故意的。
狗男人糖衣炮彈太甜了,甜的她差點快忘記過去所受的委屈,她其實挺害怕。
害怕什麼呢?
每到深夜,她躺在方衛國懷中的時候總是在想他們要是和好了,他又負了她怎麼辦?
又接回來朱明月、趙明月等女人讓她和以前一樣受儘委屈?她腦子沒病,肯定不願意。
要是有了孩子,她沒有保護好他怎麼辦?她不是一個好媽媽,她也不想孩子沒爸爸。
闞青青沒安全感了,不管方衛國做的再好,以前的種種讓她不肯再信任他。
她不想沉溺在這份他給她畫的甜蜜大餅裡,她更喜歡不沾任何感情搭夥過日子的夫妻生活。
她把方衛國當靠山,當成隨時可以取錢的銀行,當男保姆,當有點姿色可以白嫖的男人。
這樣生活挺滿意。
可是方衛國卻明明白白告訴她想要更多,這更多闞青青給不了,也不願意給。
四目相對,方衛國深邃的眸子是要看穿她的心思,可他沒讀心術,也不是女人。
他一個男人看不懂這個女人,他對她示弱了,他哄著她,他事事順著她,可依舊得不到她心。
他向前一步,靠近她,闞青青下意識往後退一步,可她身後是打開門的衣櫃,她退不了。
被櫃腳絆了一下,她身子失重往後仰,方衛國伸手用力將她拉進他的懷裡,抱的很緊。
緊到闞青青能聽到他胸膛裡劇烈跳動的心跳,他長長歎了一口氣放開了她。
就當沒有聽到她說的話,伸手從櫃子裡拿了他的衣服出來,那衣服還是闞青青給他買的。
方衛國麵無表情的換上。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去剪了一個平頭,本來一副凶相,特彆那雙眼睛炯炯有神。
瞪人的時候就跟要殺人一樣,臉上掛著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整的跟幫派老大一樣。
闞青青:……
她想說,他們是去醫院看病,不是去打架,不用搞成這樣,但她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說。
見他狀態不對,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刺激出問題了,闞青青怕他到時候和師哥打起來。
她不想惹麻煩,遲疑了一下提議道,“要不等過幾天再帶小丫去我師哥那看眼睛?”
“你今天有事?”方衛國問。
闞青青今天沒事,為了帶小丫去師哥那,連店裡都沒去,現在全權交給張嫂子看著。
她沒說話,顯然沒事,“沒事就今天去。”方衛國關上了衣櫃,出去了,留出臥室讓闞青青換衣服。
雖然他們是夫妻,但換衣服的時候還是習慣性避開對方,闞青青站在櫃子麵前歎了一口氣。
希望到時候彆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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