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對峙,氣氛緊張得如同拉滿的弓弦,一觸即發。陳天佑目光如炬,緊緊盯著疤臉男子,手中的青龍偃月刀微微顫動,似乎在迫不及待地渴望飲血。
“兄弟們,保護好稅費!”陳天佑大喝一聲,聲音如同洪鐘般響徹四周。衙役們迅速反應,他們將裝載稅費的車輛緊緊圍在中間,手中的武器閃爍著寒光,嚴陣以待。
疤臉男子見陳天佑毫無懼色,嘴角勾起一抹猙獰的冷笑:“陳捕頭倒是有幾分骨氣,可惜腦子不太靈光。這十萬兩漕銀,你以為憑這點人手守得住?”他拍了拍腰間的酒葫蘆,酒液順著指縫滴落,“識相的就把車隊留下,我放你們一條生路,不然今日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
陳天佑勒緊馬韁,大紅馬不安地刨著蹄子:“疤臉強徒,朝廷稅銀豈容爾等宵小覬覦!我勸你速速退去,否則休怪我刀下無情!”
“哈哈哈!”疤臉男子狂笑起來,身後的山賊們也跟著哄笑,笑聲裡滿是嘲諷,“刀下無情?陳捕頭怕是忘了去年清風嶺的事了?那批綢緞最後不還是進了老子的腰包?”他突然臉色一沉,“少廢話!兄弟們,給我拿下這批銀子,回去大碗喝酒大塊吃肉!”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山賊們如同餓狼般朝著押送隊伍撲了過來。前排的山賊舉著盾牌開路,後排的弓箭手已經搭箭上弦,箭鏃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陳天佑雙腿用力一夾馬腹,大紅馬嘶鳴一聲,如離弦之箭般向著山賊衝了過去。他施展出精湛的氣功,體內氣息流轉,全身仿佛被一層無形的力量包裹。“小李,帶三人守住左翼!”他一邊衝鋒一邊喊道,“老張,弓箭隊壓製後排!”
“收到!”左側一名精瘦的衙役應聲,揮刀劈開迎麵砍來的矛尖,“兄弟們跟我來!”三名衙役立刻組成三角陣型,死死頂住左側攻勢。
右側的老張早已指揮弓箭手占據有利地形,“放箭!”隨著他一聲令下,十幾支箭矢同時射出,前排的山賊頓時倒下一片。“媽的!”疤臉男子罵了一聲,“弓箭手給我還擊!把那些放冷箭的雜碎射下來!”
陳天佑的眼神堅定而銳利,宛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鎖定著每一個靠近的山賊。手中的筆架叉鐵尺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他舞動著鐵尺,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陣淩厲的風聲。一名山賊小頭目揮舞著狼牙棒當頭砸來,陳天佑不慌不忙,側身一閃,輕鬆避開了這淩厲的一擊。
“來得好!”陳天佑低喝一聲,手腕一轉,筆架叉鐵尺如同一道閃電般劃過,準確無誤地架住了山賊的狼牙棒。“你這醃臢貨色,也配用這般兵器?”他用力一鎖,將狼牙棒死死鎖住,然後猛地一拽,強大的力量使得山賊站立不穩,直接被扯下了馬。
“好厲害!”衙役們看到陳天佑如此勇猛,士氣大振。一名年輕衙役興奮地喊道:“陳捕頭威武!”他揮刀砍翻麵前的山賊,卻沒注意身後另一名山賊的長刀已經劈來。“小心!”旁邊的老衙役急忙提醒,用刀背格擋開這致命一擊。
“多謝王大哥!”年輕衙役抹了把冷汗。老衙役喘著氣:“戰場之上分神就是找死,跟緊我!”兩人背靠背組成防禦,與衝上來的山賊纏鬥。
然而,山賊們人數眾多,且悍不畏死。疤臉男子親自督戰,手中鋼刀接連砍翻兩名試圖靠近的衙役:“都給我拿出拚命的勁頭來!誰先砍翻陳天佑,賞銀五十兩!”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山賊們如同打了雞血般更加瘋狂地進攻。
一名叫阿福的衙役在與山賊的搏鬥中,不慎被山賊用鐵鏈纏住腳踝,重重摔倒在地。“媽的!”他掙紮著想爬起來,卻被兩名山賊按住肩膀。其中一人獰笑著舉起斧頭:“小崽子,去死吧!”
就在這危急時刻,陳天佑眼疾手快,大喝一聲:“休得傷人!”他施展起輕功,腳尖輕點地麵,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從大紅馬上飛躍而起。手中的筆架叉鐵尺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鐺”的一聲磕飛斧頭,順勢橫掃,直接將那兩名山賊砍翻在地。
“多謝陳捕頭救命之恩!”阿福掙紮著爬起來,左手已經被劃傷,鮮血直流。陳天佑將他扶起,從腰間扯下布條丟給他:“快包紮好,守住車轅!”他看了眼四周局勢,眉頭緊鎖,“這些山賊有備而來,陣型很穩。”
“捕頭你看!”阿福指著遠處喊道,“他們後麵還有推車!”陳天佑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隻見山賊陣後推來幾輛木板車,車上蓋著黑布,隱約能看到金屬反光。“是投石機!”陳天佑心頭一沉,“不好,他們想毀車!”
疤臉男子看到陳天佑發現了秘密武器,得意地大笑:“陳捕頭現在知道怕了?再不退兵,老子就讓這些銀子變成碎渣!”他舉起大刀,“準備投石!”
“老張!”陳天佑急忙喊道,“弓箭射燃火箭,打那些推車!”老張立刻會意,讓衙役們在箭頭上裹上易燃物,蘸上煤油。“點火!放!”十幾支火箭如同火龍般飛向山賊的投石車,瞬間點燃了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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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快滅火!”疤臉男子氣急敗壞地喊道。幾名山賊慌忙撲上去滅火,卻被接踵而至的箭矢射中。趁此機會,陳天佑揮舞鐵尺殺開一條血路,朝著山賊陣型薄弱處衝去:“兄弟們跟我衝!撕開他們的防線!”
衙役們士氣大振,跟著陳天佑發起衝鋒。小李帶著左翼隊伍已經殺到第二輛稅銀車旁,正與三名山賊纏鬥。“捕頭支援來了!”他興奮地喊道,一刀刺穿山賊的咽喉。陳天佑與他彙合,背靠背防禦:“你帶兩人繞後,襲擾他們的弓箭手!”
“明白!”小李點了兩名身手敏捷的衙役,三人貓著腰朝著山賊後方潛行。陳天佑則揮舞鐵尺吸引注意力,他體內氣功運轉到極致,鐵尺舞動得密不透風,逼得周圍山賊無法靠近。“陳天佑你個縮頭烏龜,有種單挑!”疤臉男子在遠處叫囂。
陳天佑冷笑一聲:“對付你這種敗類,何須單挑?”他看準機會,鐵尺脫手飛出,如同回旋鏢般擊中一名正要放箭的山賊咽喉。趁山賊陣型混亂,他一個箭步衝到最近的稅銀車旁:“加固防禦,形成環形陣!”
衙役們迅速靠攏,將五輛稅銀車圍成圓圈,刀盾手在外,弓箭手在內,形成嚴密的防禦陣型。山賊們幾次衝鋒都被打退,屍體在陣前堆積起來。“廢物!都是廢物!”疤臉男子氣得用刀背砍翻一名退縮的山賊,“給我用火攻!把油桶推上來!”
幾名山賊吃力地推著裝滿火油的木桶上前,眼看就要點燃引線。陳天佑眼神一凜:“老張,射油桶!”老張早已瞄準,一箭射穿油桶,火油頓時流淌出來。“不好!”疤臉男子驚呼,想要阻止卻已來不及。
陳天佑抓起一支火箭,運起內力擲了出去。火箭如同流星般劃過半空,精準地落在火油之中。“轟”的一聲巨響,火油瞬間燃起熊熊大火,將衝在前麵的山賊燒得慘叫連連。“就是現在!”陳天佑大喊,“衝鋒!”
衙役們趁著火勢發起反擊,刀光劍影中,山賊們潰不成軍。陳天佑一馬當先,直取疤臉男子:“你的對手是我!”鐵尺與鋼刀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濺。疤臉男子被震得虎口發麻,心中暗驚:這姓陳的功力又長進了。
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陳天佑在山賊群中縱橫馳騁,如入無人之境。他的氣功使得他的力量和速度都遠超常人,筆架叉鐵尺在他手中發揮出了巨大的威力,每一次攻擊都能給山賊造成重創。但山賊們源源不斷地湧上來,似乎無窮無儘,陳天佑心中明白,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想個計策儘快擊退山賊,否則一旦隊伍陷入困境,後果將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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