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右下角紅色警報框還沒完全消失,林羽手指就趕忙在控製台劃動,調出d5server_07的通信日誌。剛才還在追蹤的數據包,這會兒一動不動待在防火牆攔截記錄裡,就像一顆被凍住的子彈。他把協議頭信息放大,一行一行仔細看那偽裝成溫控校準信號的數據結構,確定這東西目標是a級實驗室三號冷凍艙,那裡可是放著x02原始毒株樣本呢。
防火牆是2324觸發的,距離他發策略草案才過了七分鐘。指令沒完成,執行終端也沒反饋。林羽去調攔截日誌,發現這數據包帶著自毀標記,要是檢測到響應延遲超過1.2秒,就會自動清除路徑信息。他把ip段反向映射到內網拓撲圖上,傳輸路徑在觸發後三秒就被覆寫了,就剩個像影子一樣的緩存碎片。
他趕緊用應急權限,讓技術組把這數據包特征值錄入全球監測ai的核心識彆庫,還強製給所有邊緣節點推送協議更新。三十秒後,係統反饋說全球3個長期信號盲區,北極中轉站、深海觀測平台b9、赤道軌道監測艙,都完成協議刷新了,識彆延遲從平均4.7秒降到0.3秒以內。
主控台另一邊,結構組傳來消息,南極科考站最後一例疑似病例初篩結果還不確定。低溫運輸讓rna降解得厲害,常規測序沒法判斷是不是x02變異體。林羽切換到遠程會議通道,連到結構組分析終端。屏幕上,模糊的蛋白序列正在重建。他調出之前建立的“三線並進”協調機製,讓結構組直接用d5點曆史數據庫裡的同源模板,做折疊模擬比對。
二十分鐘後,結構組負責人說話了:“這不是新變種。蛋白骨架和已知退化模型差彆大,穩定性還特彆高,更像是……經過穩定劑處理了。”
林羽去調這患者行動軌跡。建模係統顯示,這人過去14天沒離開南極基地,物資都是全封閉冷鏈運輸,接觸的人也沒異常抗體反應。他又調出免疫組最新數據,確定患者血清裡沒有針對鋅結合態刺突蛋白的中和抗體。兩項一交叉驗證,流行病學閉環就成立了。
他在指揮日誌裡寫下結論:“排除感染可能。樣本異常是保存條件問題,不是病毒還有活性。”
全球監測熱力圖已經48小時零新增了。林羽把過去72小時環境采樣數據疊在一起看,空氣中沒檢測出x02相關rna片段。他打開應急響應係統總控界麵,打算啟動降級程序。
會議室燈光變白了,科學委員會和成員國代表進視頻通道了。有個代表不同意,說要延長緊急狀態,追查病毒變異源頭。林羽沒反駁,把熱力圖、采樣數據和通信攔截記錄整合成動態簡報,發給所有終端。
他說:“一直高壓響應會占重建資源。我建議轉到‘哨兵監測模式’,每72小時自動掃描高風險節點,有異常信號就觸發三級預警,讓區域中心自己處理。”
爭論了十七分鐘。最後,科學委員會投票通過降級提案。林羽在主控台輸入指令,係統開始一層一層關閉應急協議。警報聲一個一個沒了,紅色界麵慢慢變回藍灰色。
他打開個人終端,在最終報告末尾加了行備注:“建議把d5點舊服務器群燒掉。”發之前,他停了兩秒,確定這請求是長期安全評估的,不是馬上要做的。
係統提示音響起,全球防控等級降到一級,應急響應機製關閉。
林羽站起來,走到控製台最邊上那個黑色旋鈕前,這旋鈕上寫著“eergencyode”,從危機爆發就沒關過。他握住旋鈕,往下一按,再逆時針轉到最底。機械鎖“哢”一聲,指示燈從紅變綠。
指揮中心空氣好像都輕鬆了點。幾個值班人員小聲聊天,有人開始整理應急文檔。林羽回到工作站,打開內網日誌追蹤模塊,又輸入d5server_07的ip段。係統顯示最後一次異常通信已經歸檔,路徑覆寫痕跡查不到了。
他切換到本地緩存,打開之前加密存的腳本截圖。那行“znsitch_v3”還清楚著。他一個字一個字檢查代碼結構,發現個小問題:版本編號“v3”不是正常迭代來的,哈希值和前兩版沒關係,像是單獨弄進去的。
他正打算標記這個細節,主控屏突然彈出係統通知:南極科考站要重新傳患者樣本數據包,理由是“原始文件校驗錯誤”。
林羽皺起眉頭。這樣本兩小時前就分析完歸檔了,按規矩不該再傳。他調出請求來源ip,發現是偽裝成科考站認證地址,實際出口在南太平洋一個廢棄中繼站。
他馬上攔截這請求,讓技術組封鎖這ip段所有入站通道。屏幕顯示攔截成功。但在數據包頭部剩下的元信息裡,他看到個熟悉的字段標識:x02_v3_activation_attept。
這標識從沒對外公開過。
他手指停在日誌記錄鍵上麵,沒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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