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桂芳驚訝地發現,整個大廳被改造成了一個開放式的工作空間,幾位年輕設計師正伏在工作台上專注地繪製草圖。
陽光透過彩繪玻璃窗,在實木地板上投下斑斕的光影。
“喲,程董怎麼親自過來了?”
一個穿著改良旗袍的中年女子從二樓旋轉樓梯款款而下,手腕上的翡翠鐲子隨著步伐輕輕晃動。
她妝容精致,頭發挽成一個優雅的發髻,卻在耳垂上戴著一對誇張的幾何形耳環,傳統與現代在她身上奇妙地融合。
"沈大師,”程朗笑著迎上去,語氣中帶著恰到好處的熟稔與尊重,“帶位朋友來參觀下大師的工作室,歡迎吧?”
他側身介紹道,動作自然地讓出半個身位,“這是劉桂芳,我在明市結交的好朋友。”
“好朋友”二字說得輕巧,卻讓劉桂芳心頭微微一顫。
她抬眼看向程朗,隻見他神色如常,嘴角噙著溫和的笑意,看不出半點異樣。
是啊,現在確實是最合適的相處方式——既不會顯得生疏,又不會太過親近。
他們之間那些若有似無的情愫,都巧妙地藏在了這個稱呼背後。
“桂芳,”程朗轉向她,聲音輕柔了幾分,“這位就是素以大師,上次那個手鐲就是出自她的手。”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素以大師的作品在收藏界可是千金難求。"
素以是個約莫五十出頭的女子,一襲墨綠色真絲旗袍襯得氣質溫婉。
她聞言笑著擺手,腕間的和田玉鐲隨著動作輕輕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程董過譽了。”目光卻敏銳地在二人之間轉了個來回。
“沈大師,這次你可不厚道了,”程朗佯裝不悅地挑眉,語氣卻帶著熟稔的調侃,“那鐲子明明你答應賣給我了,怎麼還送去慈善拍賣了?”
他邊說邊自然地替劉桂芳拉開椅子,動作行雲流水,仿佛已經這樣做過千百次。
素以大師端起青瓷茶盞,氤氳的熱氣模糊了她眼中的精光:“程董這話說的,好像我故意似的。”
她輕啜一口茶,才慢條斯理地解釋:“實在沒辦法,吳會長也是盛情邀請,更何況也是做善事。不過好在最後也是程董您拿下了那鐲子。”
生怕對方不悅,她接著追捧道:“要我說啊,這鐲子跟程董就是有緣。更何況那錢也是拿去做善事了,也算物有所值啦。”
“你這張嘴啊,我是說不過了。”程朗無奈地搖頭,話鋒一轉:“這次你得送我個好東西彌補下。”
沒等素以回複,他自顧自帶著劉桂芳去了展廳。
看向劉桂芳時,語氣不自覺地放柔:“難得來一趟,我帶你去參觀參觀?”
他做了個邀請的手勢,“素以大師的工作室可是個寶庫,藏著不少市麵上見不到的好東西。”
“好,隻是,”她略顯遲疑地看了眼素以的方向,“這樣貿然參觀,會不會太打擾了?”
程朗輕笑一聲,自然地伸手虛扶在她背後:“放心,素以巴不得有人欣賞她的藏品。”
他壓低聲音,帶著幾分促狹,“再說了,她剛才可欠我一個補償。”
展廳內光線柔和,錯落有致的玻璃展櫃中陳列著各式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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