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穎一手捂著嘴巴,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安平,安平,你有沒有事,你受傷了沒有?”好一會兒,黃穎沒有見到野豬再次衝出來,而是在那雜草叢中亂竄,慘叫連連,心裡擔心的看向劉安平問道。
劉安平喘著粗氣,手裡的柴刀杵在地上,心有餘悸的回憶起剛才的那一幕。
真險。
要不是自己手中的這把柴刀,昨天特意磨了一下,要不然今天怕是要栽在這裡了。
如果再換成一頭三五百斤重的大野豬,既便這把柴刀磨過了,想來也彆想安然無恙的離開。
劉安平腦中閃現過一個畫麵。
前世,某個國外的野外求生節目中,荒野大神羅蘭,僅憑一人,乾倒一頭三四百公斤的麝牛。
而自己僅僅隻是砍斷一頭二百來斤野豬的一條腿,就顯得有些無力感,這讓劉安平感覺自己還是欠缺打磨鍛煉。
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一旦自己空出一些時間來,一定要好好練一練,以免以後要是再遇上這樣的危急時刻,也不至於還會緊張。
劉安平看了看手中的這把柴刀,又看了看身前一米之外的一條野豬腿,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回過頭去,看向不遠處的黃穎,“我沒事,也沒受傷。你先彆下來,等我把那頭野豬弄死了,你再下來。”
“安平,你彆亂來啊。那可是一頭野豬,太凶了。”
黃穎抱著油茶樹乾,擔心的勸說道。
太凶了,是太凶了,真的很凶。
劉安平笑了笑。
撿起野豬腿站起身來,一臉笑意的走到油茶樹下,向著黃穎揚了揚手中的野豬腿,“野豬已經被我砍斷一條腿了,就算它再能耐,也不可能再傷我分毫的。你放心吧,今天,怎麼著也得讓你吃一頓上好的野豬宴。”
說罷,劉安平提著柴刀,往著不遠處那片雜草叢走了過去。
抱著油茶樹的黃穎已經愣在了上麵。
再等她低頭看向樹下,那條野豬腿豁然就在下麵。
黃穎看著走向雜草叢的劉安平,眼睛都濕了。
他...
他是為了我,才這麼拚命的。
我聽我爸以前說過,一豬二熊三老虎。
都說山裡的野豬野性十足,即便是老獵人碰上了,都得躲得遠遠的。
安平,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油茶樹上的黃穎,心臟跳的飛快。
同時,臉上也起了紅。
劉安平提著柴刀,臉色冷峻,看著雜草叢中亂竄的野豬,心一狠,直接跳了進去。
沒出片刻之後。
雜草叢中就傳來了野豬更為淒慘的叫聲。
油茶樹上的黃穎本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聽到野豬的慘叫聲後,立馬又緊張了起來,並大聲衝著雜草叢中的劉安平喊了起來,“安平,安平。”
安平聽見黃穎的呼叫聲,還以為野豬的同夥來了,趕緊鑽出一米多高的雜草叢。
一瞧之下,並未見到彆的野豬,抬頭向油茶樹上的黃穎,“怎麼了?”
黃穎見劉安平沒事,慌張的心立馬安了不少。
“你沒事吧?”
劉安平搖了搖頭,“沒事。好了,你可以下來了,野豬已經被我弄死了。今天,有野豬肉吃了。”
黃穎一聽野豬被劉安平打死了,終於是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