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平他們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盯著那人,嘴角微斜。
當那人數到三後。
見劉安平他們連動都沒動一下。
神色一變,怒視著劉安平他們,喝道:“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了。好,好,很好。敢跑到我們虔城市局搗亂,我今天要是不把你們關上幾天,讓你們感受感受一下我虔城看守所的威力,你們是真沒把我虔城市局放在眼裡啊。”
那人說罷。
直接衝了過來。
揚起的右手,照著劉安平的臉上扇去。
當此人揚手欲要扇劉安平時,老貓見狀後,身體動了。
可就在這時。
劉安平卻是輕輕一攔。
劉安平並不希望老貓動這個手。
倒不是說劉安平想要挨這一巴掌。
而是劉安平覺得,以老貓的身份,著實不易動手。
老貓他們目前的身份,也隻是軍方的臨時編外人員,並不是體製內的。
老貓真要是動了手,劉安平雖能擺平有可能會出現的麻煩,但劉安平並不想這麼麻煩。
當那人的巴掌即將要扇到劉安平的臉時。
突然。
劉安平的右腳一抬。
砰的一聲。
那人直接飛了出去,摔在兩米之外的地板之上。
“額...好疼...你...你敢對我動手...我...來人,來人啊,有人動手打人了。”
那人趴在地上,嘴裡喊著疼。
不過,僅僅幾秒鐘,那人立馬就大喊了起來。
在他的大喊之下。
片刻間,虔城市局大樓內的房間裡,就湧出來一群公安。
當他們過來後,見地上趴著的人,且又見幾名陌生人站在大廳時,有人趕緊扶起那人,“老王,怎麼回事?”
被扶起來的老王,咳了幾聲後,抬手一指,指向劉安平他們。
“他們,他們不登記,還襲擊我。你們,快把他們抓起來。”
老王怒吼不已。
眼睛裡的憤怒,像是要噴出來似的。
眾人在聽了老王的話後,所有人集體看向劉安平他們。
其中一名三十來歲左右,乾部模樣的年輕人,看了看老王後,走向劉安平他們,打量了幾眼,眼睛定在了劉安平的身上,“同誌,你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敢在這裡襲警,你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劉安平看向說話之人,又瞟了一眼那位老王,嗬嗬一笑。
“我隻不過是自衛罷了。怎麼,難道隻允許他動手,就不允許我還手了?”
那名乾部見劉安平還敢這樣說話,臉色一沉,眉頭一皺,怒道:“他讓你們登記,你們就必須登記。不登記還襲警。來人,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隨著這名乾部的話一落地。
立馬就有幾名公安同誌走出來,走向劉安平他們。
劉安平見這名乾部連情況都不過問,直接喊著就要抓人,劉安平的臉色直接黑了下去。
正當那幾名公安同誌走向劉安平他們,且已經拿出了手銬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