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有個小夥子說,他爹當年被蘇夫人救過命,要把娶媳婦的紅布拿來包糧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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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刻,三百裡外的山道上,陸寒正把最後一箱壓縮餅乾搬上牛車。
他的軍大衣肩章被彈片劃了道口子,卻渾不在意,隻盯著遠處騰起的塵煙——那是夜梟遊騎兵的摩托車隊。
"陸隊!"警衛員小吳的聲音帶著急,"他們來了,大概二十人!"
陸寒抽出腰間的配槍,金屬碰撞聲在山風裡格外清晰。
可不等他下令,牛車突然"哢"地一聲啟動——駕車的老農甩了個響鞭,粗嗓門震得山雀撲棱棱飛起來:"那是蘇家閨女的糧!
誰敢動!"
山道兩側的灌木叢"嘩啦"作響,數十個身影持著鋤頭、鐮刀衝出來。
有個老太太舉著燒火棍,褲腳還沾著泥:"我兒子是蘇夫人接生的!
今兒誰敢碰糧,我跟他拚老命!"
陸寒的手指在扳機上頓住。
他望著老農被歲月刻滿溝壑的臉,突然想起蘇悅說過的話:"真正的防線,從來不在城牆,在人心。"他摸出胸前的微型攝像機,鏡頭對準那些舉著農具的身影——他們的影子在晨霧裡拉得很長,像一片倔強的森林。
交火聲最終沒響起來。
遊騎兵的頭目盯著人群裡晃悠的鐮刀,又看了眼陸寒黑洞洞的槍口,罵了句臟話後打了個轉,摩托車隊的塵煙很快消失在山道儘頭。
"陸隊,拍好了。"小吳把攝像機遞過來時,手還在抖,"剛才那老農...他腿上有彈傷,是越戰老兵。"
陸寒沒接。
他望著那些村民自發把糧車圍在中間,突然笑了——這是他三天來第一次笑。
深夜的聯盟指揮部燈火通明。
蘇悅盯著屏幕裡的畫麵:老農甩鞭的背影,舉鐮刀的老太太,還有陸寒鏡頭裡那片晃動的"森林"。
她指尖在鍵盤上翻飛,剪輯軟件的時間軸快速推進,最後定格在陸寒舉著攝像機的側影,配字:"我們不是孤軍。"
"播放。"她對通訊兵說。
指揮部的大喇叭裡,老農的吼聲炸開:"那是蘇家閨女的糧!"緊接著是此起彼伏的"不能動!蘇家救過我家!",最後是陸寒沉穩的畫外音:"他們不是士兵,是父親,是母親,是被愛護過的人。"
原本萎靡的戰士們慢慢直起腰。
有個新兵抹了把臉,喉結動了動:"我奶奶說過,蘇家的大夫當年走了三十裡山路給她接生...我要把這糧護到前線。"
陳默的腳步聲突然從門口傳來。
他的白襯衫沾著咖啡漬,眼睛裡布滿血絲,可嘴角卻繃成興奮的線:"夜梟破解密鑰了!
他調了七個團的兵力,正往老宅方向壓過來,預計拂曉抵達!"
蘇悅的手指在沙盤上劃過峽穀的標記。
那裡是老宅的必經之路,兩側山壁陡峭如刀:"通知霍天宇,獵網該收了。"她抬頭時,窗外的月光正落在她銀鐲上,折射出細碎的光,"告訴所有埋伏的兄弟,等夜梟的先頭部隊進了峽穀...把閘門開大點。"
陳默轉身要走,又突然停住:"蘇首席,老宅的紅外監測剛才傳回異常數據。"他調出監控畫麵,密室那道未開的鐵門邊緣,有淡紅色的光暈在跳動,"溫度比周圍高了三度,像是...裡麵有電流在流動。"
蘇悅的呼吸一滯。
她望著屏幕裡的紅光,突然想起母親日記本最後一頁的話:"如果有一天你聽見我的聲音,記住,我從未離開。"
她伸手按在胸口,那裡銀鐲貼著皮膚,溫度漸漸變得滾燙。
而此刻的老宅密室裡,那道塵封十五年的鐵門正微微發燙。
門內的某處電路悄然接通,牆皮剝落的地方,"蘇母到此,未歸"六個字泛著幽藍的光——像有人正隔著門,輕輕觸碰當年刻下的每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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