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沒有猶豫,吳成壓低聲音,故作貪婪地回答:“好!梟哥,我馬上就去辦!”
掛斷電話,他立刻將手機卡拔出折斷,換上另一張卡,撥通了蘇浩的號碼,將鄭梟的要求一字不漏地彙報了上去。
蘇悅聽完蘇浩的轉述,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又一條貪心不足的魚,自己咬上了鉤。”
第二天清晨,一則重磅新聞引爆了整個城市。
數十家媒體的長槍短炮,將市警局門口圍得水泄不通。
在無數閃光燈的追逐下,一個身材與周維酷似的男人,頭上罩著黑套,被兩名警察從一輛黑色轎車上押解下來,迅速帶入警局大樓。
“是周維!他自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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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昨晚的傳聞是真的!”
與此同時,陸寒早已通過自己的渠道,將一條“內部消息”不動聲色地散布出去:“周維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已經供出了與鄭梟有聯係的所有內應名單,一個不落。”
消息如病毒般擴散,鄭梟藏身的小旅館裡,電視上正循環播放著“周維”被捕的畫麵。
他看著那個熟悉的背影,再結合從特殊渠道傳來的“已全部招供”的消息,最後一絲僥幸也蕩然無存。
他被出賣了!被他最信任的棋子,從內部徹底出賣了!
恐慌和暴怒讓鄭梟失去了理智。
他知道,境外上線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他必須立刻啟動最後的“清盤計劃”,銷毀所有國內的痕跡,才能換取自己的活路。
他打開一台加密電腦,顫抖著雙手,向境外上線發送了啟動計劃的請求。
在請求的最後,他附上了一份名單。
那上麵,是聯盟內部與他單線聯係的七個核心內應的名字。
他要讓上線知道,不是他無能,而是內部出了問題,他需要用這些人的命,來換取自己的安全。
他不知道,在他按下發送鍵的那一刻,一張由國安與警方聯合布下的大網,已經悄然收緊。
那份他用來自保的名單,成了將整個犯罪網絡連根拔起的,最無可辯駁的鐵證。
蘇家老宅,庭院靜謐。
蘇悅正陪著母親在廊下品茶。
新沏的“雲頂白毫”香氣清雅,驅散了連日來的肅殺之氣。
蘇母看著女兒沉靜的側臉,眼中滿是心疼。
她輕輕撫摸著蘇悅的手背,柔聲道:“你小時候最怕黑,天一黑就要黏著我。現在倒好,淨是半夜三更地在外麵忙活。”
蘇悅回握住母親的手,掌心的溫暖讓她緊繃的神經微微放鬆。
她抬眼望著庭院裡被風拂動的竹影,微笑道:“因為現在,我自己就是那盞燈了。”
母親聞言,先是一怔,隨即歎了口氣,眼眶有些濕潤:“隻要你彆把自己累垮了,媽媽不怕黑。”
話音未落,蘇悅的手機輕輕震動起來。是陸寒。
她接通電話,沒有開口,隻是靜靜地聽著。
電話那頭,陸寒的聲音壓抑著興奮,卻無比清晰:“鄭梟在邊境口岸被捕。他發送給境外的名單已被我方截獲,與我們掌握的情況完全一致。名單上的七個人,已在五分鐘前,全部落網。”
夜色如墨,蘇悅獨自站在茶山之巔的觀景台上。
山下,是從茶盟總部延伸出去的萬家燈火,連成一片璀璨的星河。
陸寒悄然走到她身後,遞上一份最終報告:“所有內應已全部控製,聯盟內部係統權限已完成最高級彆更新。舊的毒瘤,已經徹底清除。”
蘇悅沒有回頭,隻是點了點頭,輕聲道:“燈下無影,不是因為沒有黑暗,而是因為光足夠強。”
她的目光越過腳下的輝煌,望向更遠的地方。
山腳下的培訓中心燈火通明,新一批簽約的茶農正在學習全新的品牌溯源係統,他們的臉上帶著對未來的憧憬。
不遠處的員工宿舍區,幾個孩子圍在明亮的路燈下,趴在石凳上認真地寫著作業。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冰冷的審訊室角落裡,周維蜷縮在椅子上。
他手中緊緊攥著一張女兒的笑臉照片,大顆的淚水無聲滴落,浸濕了桌上那份他親筆簽下的“誠信承諾書”。
光明已至,陰影終將無處遁形。
陸寒看著蘇悅堅毅的背影,忍不住問道:“一切都結束了,接下來……我們是不是可以稍微喘口氣了?”
蘇悅緩緩搖頭,夜風吹動她的發梢,她的眼神比山下的燈火更加明亮。
“結束?”她轉過身,目光灼灼地看著陸寒,“不,這僅僅是開始。”
她將那份象征著勝利的報告遞還給陸寒,語氣平靜卻蘊含著雷霆萬鈞的力量。
“鏟除毒瘤,隻是為了讓這片土地能重新呼吸。但光是呼吸還不夠。”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決然與渴望,“它需要一場真正的甘霖,從根係到枝葉,徹底的新生。明天,我們就親手降下這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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