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地窖劇烈震顫,牆壁內暗藏的共振銅管開始共鳴,一圈圈肉眼可見的聲波自蘇悅掌心貼合的荼蘼花圖騰擴散而出——那是烏圖族長以血脈秘傳的祭語,經她過目不忘的大腦精準複刻,再借銅板銘文為介質,逆向激活了這座建築最原始的“緘口氏”安防係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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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子屏幕接連爆裂,火花四濺。
監控畫麵在熄滅前最後一幀,定格在烏岩扭曲的臉——他張著嘴,似乎在咆哮,卻已發不出任何聲音。
“你們救不了真相!它早就爛在地底了!”他的嘶吼被警報吞沒,信號戛然而止。
蘇悅站在崩塌與重生的邊界,雨水從天花板裂縫滴落,打濕她的肩頭。
她望著那麵曾隱藏陰謀的牆,殘垣如齒,咬向黑暗的咽喉。
唇角微揚,聲音輕得像一片雪落地,卻重如審判:
“你說得對。所以我們不是來救它……是來埋葬它。”
餘音未落,整棟建築發出低沉轟鳴,仿佛遠古巨獸終於睜開了第三隻眼。
地麵緩緩裂開一道縫隙,階梯向下延伸,通向更深的幽冥。
空氣變得冰冷而厚重,帶著塵封千年的沉默氣息。
莫七喘著粗氣:“這地方……還真怕吵?”
白芷檢查設備,搖頭:“所有通訊中斷,電磁乾擾太強,隻能靠自己走下去。”
陸寒始終沉默,卻在蘇悅踏出第一步時,悄然將她護在身側。
他的眼神如刀鋒掃視四周——他知道,真正的試煉,才剛剛開始。
最底層,一扇石門赫然浮現。
青灰色岩體上,四個古篆森然入目:言終之地。
沒有把手,沒有鎖孔,唯有中央一處凹槽,形狀奇特——似舌非舌,似心非心。
蘇悅從懷中取出兩物:一塊漆黑如墨、沉若千鈞的鐵心石,一枚泛著青銅光澤、形如人舌的薄片。
這是她一路破解謎題所得,也是“傳聲者”遺族傳承的核心信物。
她深吸一口氣,將二者並置,緩緩嵌入凹槽。
刹那間,大地震顫。
石門自中心裂開,無聲滑退。
一股無形氣流撲麵而來,夾雜著無數細碎低語,像是千萬人在同時開口,卻又聽不清一字。
密室中央,懸浮著一枚水晶顱骨。
通體剔透,內部光影流轉,無數張模糊的嘴在無聲開合,仿佛困於時間儘頭的呐喊。
每一幀影像都帶著極致的痛苦與不甘,那是“緘口氏”最後一代傳聲者,在被集體處決前未能說出的真相。
周老的聲音通過斷續信號遠程接入,顫抖得幾乎失真:“天……這是光學記憶結晶!他們把自己的臨終遺言,用聲紋編碼封存在顱骨晶格裡!這些話……從未被人聽見,卻一直在這裡等!”
蘇悅一步步走近,指尖輕觸顱骨表麵。
刹那——
一道低語,清晰響起,如風鑽入耳膜:
“下一個……在‘聽不見哭聲的地方’。”
話音落下,顱骨驟然黯淡,所有影像凝滯、消散。
死寂再度降臨。
眾人麵麵相覷,唯有蘇悅眸光微閃,腦海中飛速解析這句話的隱喻。
她忽然意識到——這不是線索,而是詛咒的延續。
趙梟要的從來不是寶藏,而是讓“沉默”成為武器,讓“言語”變成刑具。
而此刻,遠方某座高樓頂端,男人佇立窗前,手中遙控器紅燈亮起。
他嘴角勾起,按下按鈕。
“讓‘靜音者’出動。”
與此同時,城外荒蕪山腰,車隊緩緩停下。
夜色如墨,藤蔓如鎖,一座爬滿植物的歐式療養院靜靜矗立,鐵門鏽跡斑斑,上書三字——
靜語園。
阿瀾低頭查看衛星圖,眉頭驟緊:“這裡……二十年前就該被夷為平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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