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也就跟著進來了,看著趙小虎進了一間房子,然後又推著這石磨盤。
這院有棵樹,就這麼一棵孤零零的樹,長得特彆的枝繁葉茂。
快到中午了,這天氣顯得格外的炎熱,馬荷花料定這趙小虎肯定要跑著樹蔭下頭遮涼,一是提前靠著樹乾,就等著趙小虎準備坐下來的時候,狠狠的踹他一腳。
然後再拳打腳踢,讓趙小虎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更重要的就讓趙小虎誤會,以為是道觀觀主使用了法術,把他打的鼻青臉腫,正好栽贓在道觀觀主頭上,然後我在一旁看熱鬨。
這才叫做看熱鬨不嫌事大。
果然不出所料,趙小虎手中搖著扇子,就衝著樹蔭這方麵走過來。
趙小虎突然停住了腳步,用手指著樹根底下。
“你這道觀裡頭不乾淨,你看這樹底下有一隻賊頭鼠腦的耗子,而且是個母耗子,正在張牙舞爪的準備咬我呢。”
講不來一個健步衝著過去,衝著這樹底下狠狠一腳踹了過去,也順便顯示一下自己的武功,這一腳踹的這樹頂上的樹枝枝搖晃,可見力氣多大?
馬荷花感到奇怪,我有隱身法,這趙小虎怎麼能看見呢?
更可氣的他直接罵著我是個耗子,而且是個母耗子,這不是故意貶低挖苦我呢,這還不說,還挑唆著道觀觀主直接踹我。
隻能提前躲一下吧,於是一個縱身就跳到樹冠上。
趙小虎依然不依不饒,用手指著上麵的樹枝說道。
“這耗子精的很,順著這樹乾又爬到就是那一片樹枝。”
講不來腿部稍微一屈,緊跟著一個洞跳,一劍衝天,就跳上了樹冠頂上,,順手抓向那片樹枝。
逼的馬荷花隻能直接跳到對麵的房頂上,不願意讓對方發現自己的存在。
馬荷花有點哭笑不得,趙小虎為什麼會發現自己的行蹤?
以前兩個人接觸的時候,趙小虎總是誇獎,你身上有股特殊的少女清新味兒,這個味道好聞極了,讓人賞心悅目。
不用猜,趙小虎通過嗅覺,猜測出我的行蹤,乾脆我躲得遠遠的跳到房頂上,我看你再怎麼聞我這個味兒。
趙小虎這才慢悠悠的靠著樹乘著涼,同時用手指著一個池子問道。
“我看你這池子裡邊有殘枝廢葉,好像以前種了一些荷花,觀主也是一個很懂情趣的人。
等這荷花開得相當鮮豔,站在旁邊觀看,是何等的爽快?
那荷花是高雅植物,怎麼就死了。”
講不來搖著頭,嗨了一聲。
“小道童無知,這荷花開的好好的,大早起的我正在練功,他站在池子上,直接衝著荷花尿了一泡尿,於是我罵了他一頓。
沒想到這荷花就死了,你說真是怪事兒。”
趙小虎賊眉鼠眼的高聲地喊著。
“那荷花是氣死的,小道童指頭大的小東西,沒有驢一樣的行貨,我這樣美麗的荷花,就這樣糟蹋我,我說的可對。”
站在房頂上的馬荷花,自然把趙小虎的罵聲聽得一清二楚,你這是指桑罵槐,暗示我是一個不要臉的淫蕩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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