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大將軍麵前,豈容你們這般放肆、班門弄斧?”
陳恪與常龍對視一眼,眼中雖滿是不甘與不情願,但還是選擇聽從蕭無漾的吩咐,緩緩將手中長槍收了起來。
蕭無漾此舉,意在向燕震天表明自己並無惡意,純粹是因要事而來。
燕震天聽聞,眉頭微微一挑,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緊緊盯著蕭無漾,試圖從他的神情中窺探出幾分虛實。
他暗自打量蕭無漾,隻見其雙目炯炯有神,周身氣度不凡,舉手投足間貴氣儘顯,絕非尋常之人。
沉默片刻,燕震天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威嚴:“若今日你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答複,可彆怪我燕某不講情麵。”
言罷,他掃視一圈,沉聲道:“所有人,給我退下!”
衛士們麵露遲疑,其中一人上前一步,擔憂地說道:“將軍,可是……”
燕震天擺了擺手,神色篤定:“放心,就他們幾人,還奈何不了我。”
燕震天今年四十有七,雖即將步入知天命之年,但歲月並未消磨他的銳利。
多年的戎馬生涯,鑄就了他一身鋼筋鐵骨,武力絲毫不減當年,眼前的蕭無漾等人,他還真沒放在眼裡,在他看來,不過是幾個不自量力的小輩罷了。
衛士們這才收起手中鋼刀,魚貫退下。
此時,大廳之內僅剩下燕震天、蕭無漾,以及陳恪和常龍。
燕震天神色冷峻,看向蕭無漾:“說吧,到底什麼事?”
蕭無漾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緩緩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雙手將其遞到身前,問道:“燕將軍,可認得此物?”
誰曾想,燕震天看到蕭無漾手中玉佩的瞬間,竟不自覺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幾乎是衝上前搶過玉佩,仔細端詳,神色滿是震驚與疑惑:“這……你究竟是什麼人?這是我夫人的貼身玉佩,為何會在你手裡?”
蕭無漾聞言,心中恍然,原來這玉佩竟是燕震天夫人的遺物。
他心想自己猜的果然沒錯。
他頓了頓,開口道:“燕將軍,你確定要我就這麼說嗎?”
燕震天見狀,略微調整了下情緒,深吸一口氣,抬手示意:“各位請坐,來人,上茶。”
燕震天見到熟悉的玉佩,神色陡然柔和了幾分,態度也明顯親和起來。
因為他深知,這塊玉佩乃是夫人從不離身的貼身之物,如今卻在蕭無漾的手中,想必夫人和蕭無漾關係匪淺,此人必是夫人親信之人。
甚至有那麼一瞬間,他懷疑眼前的幾人,會是他的兒子。
畢竟十七年未見,足以改變太多太多,哪怕現在他的兒子站在麵前,他也不一定能認得出來。
想到這裡,燕震天又搖了搖頭,自嘲地笑了笑,覺得自己真是魔怔了。
這十七年來,他無時無刻不想念自己的夫人,還有他那兩個兒子。
所以哪怕身處這荒蠻之地,條件艱苦,他也仍舊未曾再娶,盼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和家人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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