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文完成了手術,在這場手術中,他的思想觀念就在潛移默化中進入學員們的大腦。
傷員很快就蘇醒,但是當他看見自己的一條腿都被截肢之後,他的眼神是呆滯的。
隻是一個小小的傷口,為什麼自己的一條腿就這樣消失了。
他想罵人,但是又沒辦法說出口。
還是善解人意的陳知文發現了問題。
他親切地對傷員解釋了情況。
“你不應該怨恨我,而是感謝我。”
“我當然可以給你進行保守的治療,但是要知道,醫院這邊沒有給你適用的消炎藥物,所以你最好的結果就是截肢。”
陳知文看著這個傷員,感覺他的運氣確實很好,他的同伴們的命運就是一小壇子骨灰,裡邊是不是他的骨灰都不知道,而他至少還有條命。
手術結束之後,大保內久一給到來的陳知文和學員們舉行了一場歡迎宴會。
說是宴會,實際上隻是一場便餐。
大保內久一身穿少將軍服來到現場,為這些學員介紹自己的部隊。
大保內久一是海軍,他的一切標準都是和在海上的一樣。
要說陸軍和海軍誰更幸福,那當然是海軍。
首先就是在吃飯這方麵。
陸君就算是軍官,他的待遇也不比士兵要好多少,最多就是在吃飯的時候多了個肉罐頭。
但是海軍就不一樣了,最普通的士兵也能吃到大塊的肉,更高層的軍官甚至能吃到從國外進口的頂尖食材。
少佐以上的軍官就能享受到最昂貴的魚子醬。
這也是大保內久一作為海軍最驕傲的一點。
自己吃得比陸軍好,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好。
在宴會上,大保內久一對學員們非常和藹地說道,“大家都是帝國未來的棟梁,非常歡迎加入我們海軍,隻要加入海軍,你們將會有非常光明的前途。”
學員們將會在這裡給海軍陸戰隊的士兵們處理傷口,積累經驗。
宴會結束之後,大保內久一將陳知文留了下來。
“中村桑,你有沒有想過在軍隊裡任職?”
陳知文一下子就知道大保內久一想要乾什麼,“我其實並不太想,因為在軍隊裡擔任軍醫肯定是不利於我醫術的提升的。”
大保內久一也知道這一點,他沒有什麼表示,隻是很隱晦地說出一番話,“你的培養計劃一定要加快進度,我估計戰爭就要不遠了。”
陳知文對此也不感覺奇怪。
因為日本政府從好幾年前就準備好全麵侵華,隻是他們在尋找一個時機,一個最好的機會。
現在大家都能看出來,這個時機應該不會太遠。
到時候這些學員就會派上用場。
陳知文感覺自己的計劃也要加快進度,將這個醫生組織搭建起來,說不定會有一些作用。
很快陳知文就成立了一個醫生組織,名叫東亞無國界醫生救助組織。
這個組織在中日美三個國家都進行了注冊,是一個合法的非官方組織。
在這個組織有名字之後,陳知文就在美國招納想要做慈善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