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田建人本來是躺在地上裝死,等中國士兵圍上來之後再拉幾個墊背的。
但是看見人家這麼謹慎,於是主動起來,他點燃了炸藥包,想要跑向這幾個中國士兵。
到那時人家早就防著這一手,看見這個鬼子起來之後,就是一槍過去。
這一槍的衝擊力讓二田建人站不起來了,因為這一槍打在了肚子上。
看見人家不上當,他隻好直接點燃引線。
“板載!”
然後是轟的一聲,旁邊建築殘存的玻璃就這樣被震碎。
但是因為炸藥的距離有點遠,所以並沒有傷害到中國士兵,隻是弄了人家一臉的塵土。
吃掉一層防禦,但是帶隊的連長臉色沒有絲毫輕鬆。
隻是為了拔掉由幾個人把守的小陣地,他這個連隊居然犧牲了十幾位兄弟,而且還有幾位受傷的,明顯就不能再戰鬥。
戰鬥力的差距就是這樣,要知道,這邊幾個日本士兵還是生著病在打仗的。
但是沒有關係,我們就沒有想著考慮戰損比這種事情,就算是磨,也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磨死這支部隊!
當戰爭開始之後,就沒有人會想著考慮這些事情。
國軍士兵就像剝洋蔥一樣,將日軍陣地不斷剝開來。
雖然他們的進度很快,但是日軍的反應更快。
第二天,日軍的飛機就來到戰場,雖然被國軍的飛機給驅離,但是這也意味著敵人將會有空中的優勢。
淞滬會戰,打得是如此艱難,就連一開始的這頓開胃菜,也是異常艱難。
國軍士兵們雖然在上海,雖然在自己的地盤上,卻要嚴格遵守規則,不能將戰火引入租界。
陳知文在法租界,好幾天都沒睡好覺。
他手下的學生是越來越少,從最開始的十一個人,到前不久的十個人,再到現在隻剩下六個人。
那些學生都前往後方,準備參軍報國。
整個大學校園裡,現在也已經冷清起來。
文華大學裡還能容得下一張書桌,但是大家不願意在炮火下繼續學業。
這天又有一位學生想要離開,陳知文在他走之前攔住了他。
“現在你中途放棄學業離開,這不是一種浪費嗎?你完全可以結束學業之後再離開,到時候不管在哪都是歡迎你的。”
學生姓朱,麵對陳知文的勸阻,他隻是笑了笑。
“老師,您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是東北人。”
他的眼神是銳利的。
“老師,當年我已經逃了一次,當時我跟著我的父親來到上海,現在,我還能跟著他去哪裡?”
“先生,我不想再逃了。”
陳知文歎了口氣,他知道再多的話都勸不了人家。
“那我就祝你平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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