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對紗布的態度在幾分鐘之前可不是這樣的。
幾分鐘之前,同樣是一個傷員,隻是這個傷員就是個普通的士兵。
同樣是腳受傷,隻是這個傷員是因為其他的槍走火打到腳背。
醫生在清理完傷口之後,隻是給傷員的傷口上包了兩層紗布。
隻是這個紗布看起來好像情況有點糟糕。
新的紗布還是有點彈性的,醫生給他使用的紗布已經發黃,明顯就不是新的,而且這個紗布已經失去了彈性,上麵隱隱還有一點臭味,也不知道是從哪個屍體上拆下來的。
麵對傷員的質疑,醫生很憤怒地回答了問題。
“這個紗布有什麼問題嗎?你要知道,有時候連這樣的紗布都沒有,這已經是情況最好的紗布了,有的紗布都已經發黑了還要給傷員使用。”
在這裡鬼子士兵享受到的醫療待遇居然還和對麵的國軍差不多。
這邊居然也要將紗布這樣常見的東西進行循環地使用。
最關鍵的是,這些紗布到底有沒有經過高溫消毒殺菌,如果沒有消過毒就拿來給傷員使用,那陳知文感覺戰地醫院的這些醫生就是在害人。
因為陳知文能看出來,這些紗布明顯就沒有受到認真地對待。
那個傷員隻是子彈擊中了腳背,現在人家還能一瘸一拐地走路,但是陳知文知道一件事,估計這個士兵很快就要成為自己假肢的新顧客。
關於紗布的問題,陳知文在之前的那個戰地醫院並沒有發現。
因為他當時也沒有撞見用循環紗布給士兵更換的情況。
他當時看到的隻是紗布沒有得到及時地更換。
但是陳知文現在也明白了情況,那麼高的死亡率,完全不是不給士兵使用藥物就能實現的,其中肯定還有其他的原因。
陳知文現在就找到了其中的一個小原因。
但是就跟找不同一樣,陳知文總是會發現一些新的問題。
人體實際上是非常神奇的,就算沒有藥物,但是傷員憑借自己的意誌力還是能逐漸恢複。
但是奈何遇見了豬隊友。
戰地醫院雖然沒有直接乾掉傷員,但是總是會從一些奇奇怪怪的方麵去給傷員製造麻煩。
紗布這就是一方麵。
如果沒有合格的處理傷口的東西,那傷員就算把傷口裸露也比用臟紗布遮蓋傷口強。
臟紗布沒有經過高溫的消毒,前一任主任的細菌還會殘留在上麵,最終隻會給紗布的新使用人帶來同樣的困擾。
陳知文現在開始同情他們了,原本以為是前線的傷員太脆弱了,有點感染就會死掉,現在看來,這些傷員明顯就是打不死的小強。
他們已經經曆了。
陳知文認為需要向上麵彙報前線的情況。
不能這樣限製傷員使用藥物,軍方應該加大在藥物方麵的投入。
下麵的士兵也應該有用藥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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