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知文看來石井三郎的家人未必無辜。
作為石井三郎的家人,向來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難道家人不能從石井三郎這裡得到任何的便利嗎?
看著麵前的石井三郎,陳知文隻是嘲笑道。
“石井,我發現你這做人做事都是挺失敗的,如果你人緣稍微好一點,應該在關東軍裡就就有人幫你說話了,可是你在關東軍都做到少將了難道還沒有幾個朋友幫你說話嗎?”
陳知文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他對石井三郎的遭遇實在是感到好笑。
當石井三郎被推出來承擔責任的時候,沒有人幫他減輕罪過,大家都在落井下石。
關東軍內部也是有著禍不及家人的傳統,誰都知道自己或許會有這樣的一天,所以而又不想將事情給做絕了。
首先就是連坐這件事在日軍中很少會被提出來,就算是提出來了也會被否決掉。
結果在麵對石井三郎被提出要讓他的家人連坐的時候,居然都沒有任何人提出反對意見,這樣這個連坐的懲罰居然就這樣實施下去了。
陳知文也是感受到了石井三郎的人緣了,應該說是毫無人緣,最後照顧家人這件事居然也能拜托到自己的身上。
陳知文想要拒絕,但是石井三郎就是認準了陳知文的性格,他知道陳知文本性善良,隻要讓他同意了,自己也就不用擔心自己的家人了。
石井三郎同時還拿出了自己的家底。
“我知道中村君不是一個喜歡錢的人,而且我也沒有多少的財產,但是我有一些東西應該是中村君喜歡的。”
石井三郎咬咬牙,拿出了自己壓箱底的寶貝。
“我這些年來做實驗積累了幾大箱子的筆記,這些筆記是我自己備份的,不是生化部隊中的那些,中間有很多我自己的心得。如果你願意去幫我,我可以將我的這些資料都留給你,也許會對你以後的醫學研究有一些幫助。”
石井三郎一直以來都將這些筆記視若珍寶,這是他這些年通過長期的人體實驗得到的積累,也是石井三郎最為珍貴的東西。
當得知石井三郎還有這些東西的時候,陳知文顯然是有些意動,但是對於這些資料是否會對自己有用也產生了一些懷疑。
“我是救人的,你的那些資料都是人體解剖相關的資料,你確定這些資料對我有用嗎?”
石井三郎對此是非常的自信。
“你放心好了,誰從事醫學研究不是希望能造福人類,難道我一開始也是這樣惡毒的嗎?我其實一直在等戰爭結束,戰爭結束之後我可以去當個醫生,到時候憑借我的手藝肯定不會比你差的。”
石井三郎對陳知文的醫術一直都不服氣,在他看來陳知文能做到的自己也能做到。
“我就不相信你對胚胎的研究能有我深厚,當時可是做過子宮內胎兒手術的,當時做完手術之後這個孩子還存活了大概五個小時,而且我還試探出了早產兒的極限存活時間,發現七個月以後的胎兒其實就已經能通過剖腹產手術取出來,這時候的存活率也是相當高的。”
陳知文對石井三郎能知道這些內容並不感到奇怪,因為他知道,後世的醫學發展確實有他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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