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讚看著沈揚這審問的架勢不乾了。
“你就說，你家小子脖子上那小金鎖是不是朋友給的？”
以前確實不是啊！
現在是了就行了唄。
沈揚沉默。
也昧不了良心，說不是。
“對，朋友，你的朋友，我的朋友。”
這種好朋友，沒道理讓張讚一個人撿了去。
兩位警察出現在醫院，知道他看的是張讚和沈揚的孩子。
這兩位的家族可不一般。
沒敢再跟，迅速往上報。
隻得到了不必再跟的消息。
沈容玉釋然了。
心境通透，整個人都鬆快下來。
他知道，一切都是因為離離。
晚上離冬翻開一頁雙修功法，也紅著臉配合。
精致的彆墅裡，處處留下痕跡。
萬萬在南邊溜達了一圈。
帶回來一個鳥部隊。
各式各樣的鳥飛過b市上空，有手快的人將這一幕拍到，傳到了網上。
“百鳥朝鳳？”
“這個季節，鳥飛來北方？”
“會不會有什麼大事發生，太不正常了。”
“鳥妖，一定是鳥妖。”
“捉妖師聯盟的人有事了，快出來個人說說，是不是有妖到了b市？”
萬萬對自己闖下的禍毫不知情，讓鳥部隊在彆墅外徘徊。
它飛進裡麵找主人。
離冬不用見它，便已經刷到這隻鳥闖的禍了。
萬萬見主人臉色陰沉，不住往後退。
可千萬彆把它燉了，它不好吃。
“帶著那群鳥回螟林山。”
見她這樣，萬萬也意識到自己做錯事了。
不敢反抗，麻溜帶著一群鳥走了。
什麼都沒留下，隻留下彆墅外一地鳥屎。
同一時間，薑新成回了捉妖師聯盟。
眼底烏青，讓人一看，便忍不住猜測，這是熬了幾個大夜。
他能說，這二十天來，一直在熬嗎？
“薑副盟主，您和盟主去哪了？一直聯係不上人。”
薑新成沒有回他，繼續往前走。
眼神都沒給他一個。
旁邊的人拽了拽他衣袖。
“難道你不怕嗎？薑副盟主這樣子，好像惡鬼。”
他反正是嚇破了膽，彆說上前打招呼了，連看一眼都要鼓起很大的勇氣。
這樣一說，那人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頓時毛骨悚然。
悄聲對同伴道：“你那裡有劉警官電話，快去通知他，薑副盟主回來了。”
不用通知了。
留守在捉妖師聯盟的人已經知道了。
薑新成拿過一個u盤，裡麵是他這些年當聯盟副盟主得到的好處，一筆筆全都記下了。
至於離冬交待，要坦白十五年前殺害沈容玉父母一事，他也都在腦海裡過了一遍。
走到門口，迎麵兩位穿著製服的警員。
“帶我回警局，盟主是我殺的，我要自首。”
這話一出，還帶著笑意的兩位警員立馬掏出槍，拿起手銬，將人銬上。
周圍的人嘩然。
怎麼也沒想到，平日裡和善的副盟主，竟然是殺害盟主的凶手。
可是，為什麼他要自首呢？
盟主一死，最有望當上新盟主的便是他。
眾人都很疑惑。
這一點，連兩位警員都想不通。
審訊室裡。
薑新成交代了自己所有犯罪證據，隻求立馬判死刑。
他怕再回到那個暗無天日的密室裡。
每天生不如死，看著身上的皮毛一點點脫落，血流成河。
折磨得他想自殺。
審訊人員對視一眼，出去立馬向上級反映。
太不對勁了。
主動自首就讓人想不通了，犯罪過程和犯罪證據提供得如此詳細，生怕他們輕判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