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衛探出的手,又縮了回來。
“你想……你想讓我乾那種事啊?不行不行,傷人可不行,傷了人我也會倒黴的。”
江晚晚無奈的白了一眼:“你可以不小心弄傷她,或者是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啊。”
老衛猶豫著,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我沒把握。”
江晚晚臉突然沉了下來,抓住了老衛的手,“你可是啊,連便宜都占了,就想這樣耍賴不認賬啊?”
“我可告訴你,你要是不肯乾啊,我就喊人過來,說你非禮我,你知道下場是咋樣的。”
“不要,不要喊人,我按照你說的做的不就行了嘛?”
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原本還以為,好運氣終於落在他的頭上了。
誰曾想,這是中了這娘們兒的圈套。
“我可告訴你,事情要是不成的話,我可真的會舉報你非禮我,事成的話,說好的獎勵不變。”
江晚晚臨走前,在他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
老衛咽了一口唾沫,這娘們兒雖然惡毒,但實在是美麗啊。
“好好好,我想想辦法幫幫你,但是……要是我沒成功,你不能舉報我。”
“你肯定會成功的,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
第二天,老衛果然開始行動了起來。
他們平時做的就是伐木的工作,一般都是兩個男,或者兩女一男的組合。
老衛故意支開了另外一名女知青,讓李媛媛和自個兒一塊兒伐木。
鋸子上麵已經被他動了手腳。
乾活的時候,他找好了角度。
隨後,他故作踉蹌,身形一晃,那鋸子便如他預料中那般,不偏不倚地朝著李媛媛細嫩的手指滑去。
伴隨著一陣尖叫聲,李媛媛的手果然被鋸齒割傷。
老衛哭喪著臉,假模假樣地開始道歉。
“對不起啊,媛媛,我沒想到,剛才腳下一滑,就……”
鮮血透過手套從她手上緩緩流出,李媛媛疼的擰緊了眉頭。
老衛裝模作樣的想帶她醫務室,最後還是胖妞攙扶著哭泣的李媛媛去醫務室治療手上的傷口。
韓誌強氣得火冒三丈:“你長沒長眼睛啊,怎麼可以把人家李媛媛的手弄傷了,你知道她明天還要上台演奏吧!要是傷到了筋骨怎麼辦,你負責嗎?”
“不會這麼嚴重吧!”老衛嘴裡振振有詞,“是她使不上勁兒,我這才摔倒的。”
“你……我告訴你,李媛媛要是出了啥事,你吃不了兜著走!”
韓誌強匆匆離開,去醫務室查看李媛媛的情況了。
老衛鬆了一口氣,剛才那傷口,他也看到了,應該不至於太過嚴重。
他有意無意地走到了江晚晚身側,兩人眼神悄然交彙,一切儘在不言中。
江晚晚剛才看到血還是驚嚇的樣子,這會子她背過身去,嘴角卻勾起了一抹弧度。
成了,李媛媛的手受傷了。
這下子,她肯定就彈奏不了手風琴了。
李媛媛的手經過消毒包紮,總算是止住了血,但確實是彈奏不了樂器了。
她眼眶泛紅,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輕輕滑落:“胖妞,這可怎麼辦啊?我的手……我參加不了了。”
“這事兒透著古怪,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李媛媛哽咽著回憶起那驚魂一幕:“剛才那個鋸子不知道咋壞了,我想要抓緊,結果就……好疼啊,嗚嗚。”
胖妞輕拍著李媛媛的背,心裡也覺得惋惜。
“保住手要緊,不能參加就不能參加吧!反正也不一定選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