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良心砝碼_靈異故事揭秘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章 良心砝碼(1 / 1)

好的,這次帶來幾個深植於古老契約與器物之邪的短篇靈異民間故事,寒意如墓穴陰風,悄然蝕骨:

故事一:《秤匠的“良心砝碼”》

老街“公平秤”鋪的老秤匠,打出的秤毫厘不差,童叟無欺。他有一枚祖傳的烏木砝碼,油光發亮,據說是用雷擊木心雕成,稱為“良心砝碼”。規矩嚴苛:一、此砝碼隻用於校準新秤,絕不可用於買賣稱量;二、校準後,砝碼必須鎖入特製的桃木盒,置於秤星祖師爺神龕前;三、若見砝碼無故蒙塵、變輕或發出異響,必是秤鋪裡出了昧心秤,須立刻找出毀掉!說這砝碼通靈,容不得半分欺心。

米鋪趙老板新開張,重金請老秤匠打一杆大秤。老秤匠精心打造,用“良心砝碼”校準無誤。趙老板千恩萬謝,暗中卻指使夥計在秤杆裡灌了水銀!此秤稱米,百斤能少給三五斤,神不知鬼不覺。

當晚,老秤匠在鋪子裡就聽見神龕方向傳來極其輕微的“嗒…嗒…”聲,像是小石子敲擊桃木盒。他心頭一凜,開盒查看——隻見那枚烏木砝碼表麵竟蒙上了一層灰白色的黴斑!掂在手裡,分量也似乎輕了一線!

老秤匠臉色劇變,立刻檢查當天所有經手的秤,目光最終鎖定了趙老板那杆嶄新的大秤。他拆開秤杆封頭,水銀泄出!

“孽障!”老秤匠怒不可遏,抄起斧頭就要劈了這昧心秤!

可斧頭還未落下,那枚蒙塵的砝碼突然在桃木盒裡劇烈跳動起來!“嗒嗒嗒嗒!”聲音急促尖銳!同時,一股難以形容的、混合著陳米黴味和金屬鏽蝕的陰冷氣息彌漫整個鋪子!

老秤匠隻覺得手中的斧頭變得冰冷刺骨,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他的手臂,竟調轉斧刃,狠狠劈向了那枚跳動的“良心砝碼”!

“哢嚓!”一聲脆響!烏木砝碼被劈成兩半!

碎裂的砝碼中,沒有木芯,隻有兩團粘稠的、暗紅色的膠狀物,散發出濃烈的血腥氣!膠狀物蠕動著,瞬間化作兩道血線,一道閃電般射向米鋪方向!另一道則如同毒蛇,順著斧柄鑽進了老秤匠的手腕!

老秤匠慘叫一聲,斧頭脫手!他驚恐地看到自己那隻握斧的手,皮膚下一條暗紅色的血線迅速向上蔓延,所過之處,皮肉如同被腐蝕般變得灰敗乾癟!劇痛鑽心!

當夜,米鋪趙老板暴斃家中,死狀極其詭異——他全身乾癟如同被抽乾了水分,皮膚緊緊包裹著骨頭,臉上凝固著極致的痛苦和驚駭。而在他枯槁的胸口,一個清晰的、暗紅色的秤星圖案烙印其上,秤杆歪斜,砝碼一端沉底!

老秤匠也未能幸免。他蜷縮在鋪子裡,那隻被血線侵蝕的手臂已化為枯骨,暗紅的血線正貪婪地爬向心口。他望著神龕上祖師爺模糊的雕像,嘶啞地吐出最後一口氣:“…砝碼碎…契約毀…公平…秤…完了…”從此,“公平秤”鋪徹底荒廢。那杆被劈裂的昧心秤散落在地,每逢陰雨天,斷裂的烏木砝碼碎片裡,總會滲出暗紅色的粘液,在地上蜿蜒出歪歪扭扭的秤星圖案。而老秤匠的鬼魂,據說常在深夜的街頭遊蕩,手裡提著一杆無形的、秤盤永遠傾斜的秤,逢人便嘶啞地問:“…良心…幾錢一斤…?”

故事二:《墨條裡的“陰文契”》

文寶齋的製墨師傅陳硯秋,有一手絕活,所製鬆煙墨“紫玉光”,墨色沉凝,曆久彌新。他製墨時有個秘法:取古墓旁百年老鬆的煙灰,混合晨露調和。但有一條死忌——製墨過程中,若墨泥自行凝聚成扭曲文字或人臉形狀,此墨必須立刻毀掉,埋入深井!說那是古墓陰魂不甘沉寂,借墨寄形,欲留“陰文契”於人間。

這年,陳師傅為趕製一批貢墨,冒險取了城南亂葬崗旁一株被雷劈過的焦枯老鬆的煙灰。煙灰入手,便覺異常陰冷。搗練墨泥時,那團黑泥竟在他石臼裡自行蠕動起來!漸漸凝聚成一個扭曲的、筆畫猙獰的“債”字!

陳硯秋嚇得魂飛魄散,想起祖訓,慌忙想將墨泥投入院中深井。恰在此時,知府管家來催墨,見那墨泥烏黑油亮,異香撲鼻實則是陰冷的腐朽氣),硬說這是上品,逼著陳硯秋入模成型,否則就要他吃官司!

陳硯秋被逼無奈,懷著巨大恐懼將墨泥壓入模中。墨條成型,那個扭曲的“債”字竟深深烙印在墨條側麵,如同天然紋理,擦之不去!墨條觸手冰寒刺骨。

貢墨送入府衙。知府大人得此佳墨,愛不釋手,當夜就用它批閱公文。筆尖蘸墨,落在雪白宣紙上,墨跡竟非純黑,而是泛著詭異的幽綠!更駭人的是,那墨跡乾涸後,紙上竟隱隱浮現出無數細小的、扭曲的符文,如同無數冤魂在紙麵掙紮哀嚎!

知府看得心驚肉跳,以為是眼花了。可一連數日,隻要他用此墨,紙上必有異象。他精神日漸萎靡,總覺身後有人低語,內容全是些陳年舊案、冤屈不公。書房裡也總彌漫著一股散不去的土腥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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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一個雷雨交加的深夜,知府在書房暴斃。死時雙目圓睜,七竅流血,手中緊握一支蘸飽了“紫玉光”的毛筆。他麵前的宣紙上,用那幽綠的墨汁,寫滿了大大小小、層層疊疊的“債”字!每一個字都力透紙背,墨色深處仿佛有血絲滲出!書桌下,丟著那半截烙印著“債”字的墨條,墨條表麵布滿了細密的裂痕,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麵鑽出來!

陳硯秋聽聞噩耗,知道大禍臨頭。他衝回後院深井旁,想跳井自儘。可剛到井邊,就聽到井底傳來沉悶的“咚咚”聲,像是有人在下麵敲擊井壁!同時,一股濃烈的、帶著墨臭的腐朽氣息從井口噴出!井水瞬間變得漆黑如墨,翻滾沸騰!

陳硯秋慘叫一聲,轉身想逃,雙腳卻被從井口蔓延出來的、如同墨汁般粘稠的黑色陰影死死纏住!陰影中伸出無數隻由墨色凝聚成的、枯槁的手爪,抓住他的腳踝,將他一點點拖向漆黑的井口!他掙紮著,手指在井沿青石上摳出血痕,絕望地看著自己身體被那冰冷的“墨”吞噬,最後一眼,瞥見那翻湧的墨水中,無數張扭曲痛苦的人臉正對著他無聲尖嘯,每一個額頭上都烙印著那個猙獰的“債”字…

文寶齋一夜之間化為廢墟,那口深井被徹底封死。可每逢陰雨連綿或雷暴之夜,封死的井口縫隙裡總會滲出粘稠的黑色液體,散發著鬆煙與腐屍混合的惡臭。井壁內,則傳來沉悶的抓撓聲和無數含混不清、充滿怨毒的疊音:“…債…還債…墨債…血償…”

故事三:《轎夫的“陰陽杠”》

抬棺送葬的“八仙”轎夫,所用杠棒稱為“陰陽杠”。杠身需用百年老槐木心,刷七遍桐油。規矩森嚴:一、杠不離肩,棺不落地中途歇息需用特製木叉架住);二、杠棒若發出“吱呀”異響,或突然沉重如鐵,必是棺中“主”有怨氣未平,需焚香禱告;三、最忌——杠棒沾上活人鮮血!沾了血,便是給怨魂“指了路”,它就能順著杠子爬上活人身!

老轎夫孫把頭帶著徒弟抬周家老太爺的棺。老太爺是病逝,本無大礙。行至半路,新收的徒弟二狗子腳下打滑,肩頭杠棒一歪,沉重的棺角重重撞在他肩膀上,劇痛之下,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一縷鮮血順著嘴角滴落,正正落在肩頭的“陰陽杠”上!

鮮血瞬間被烏黑的杠木吸收,隻留下一小片暗紅印記。杠棒猛地一沉!仿佛瞬間重了千斤!二狗子差點被壓趴下!

“不好!”孫把頭經驗老道,臉色劇變,“血染陰陽杠!快!焚香!念往生咒!”

可為時已晚!那沾了血的杠棒突然變得冰冷刺骨,一股滑膩陰寒的氣息順著杠身蔓延到二狗子肩頭,直往他皮肉裡鑽!二狗子隻覺得半邊身子都麻了,耳邊響起一個蒼老、怨毒的低語:“…悶…擠…壓死我了…換你…進來…”

抬棺的隊伍瞬間亂了套!二狗子像中了邪,雙眼翻白,口吐白沫,身體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肩上的杠棒卻如同焊死般紋絲不動!棺材也劇烈地晃動起來,裡麵傳來“咚咚”的撞響和指甲抓撓聲!

“撒手!快撒手啊!”孫把頭厲聲大喝,想上前拉開二狗子。

可二狗子猛地轉過頭,一雙眼睛隻剩下眼白!嘴角卻咧開一個不屬於他的、屬於周老太爺的詭異笑容,嘶聲道:“…他…替我…抬棺…我…替他…享福…”話音未落,二狗子身體猛地一挺,直直向後倒去!肩上的杠棒也隨之滑落。

詭異的是,那沉重的棺材並未落地,反而穩穩地懸浮在離地三尺的空中!而原本躺在地上的二狗子,身體卻以一種極其僵硬怪異的姿勢,自己“站”了起來!他扭動著脖子,發出“哢吧哢吧”的骨節聲響,臉上帶著周老太爺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步步走到原本屬於他的抬杠位置,伸出僵硬的手,穩穩地抓住了那根沾血的“陰陽杠”!

“起…棺…”一個蒼老而陰冷的聲音從“二狗子”喉嚨裡擠出。

剩下的七個轎夫嚇得魂飛魄散,哪敢不從?戰戰兢兢地抬起杠子。那棺材輕飄飄的,仿佛空無一物。而“二狗子”抬著的那一端,卻沉重無比,壓得他腳下的泥土深深下陷!

送葬隊伍在一種死寂的恐怖氛圍中繼續前行。到了墓地,下棺入土。“二狗子”看著棺材被泥土掩埋,臉上露出一種如釋重負的詭異笑容,然後直挺挺地向後倒去,再無聲息。

眾人探他鼻息,竟已氣絕!身體冰冷僵硬,如同死去多時。更駭人的是,他肩頭接觸過“陰陽杠”的地方,皮膚下清晰地浮現出一圈深紫色的、如同杠棒形狀的淤痕,邊緣還殘留著幾個清晰的、屬於周老太爺的枯瘦指印!

自那以後,那根沾過血的“陰陽杠”被孫把頭用符咒裹了,沉入湍急的河心。可每逢周老太爺的忌日,那條河邊總會無緣無故起霧。霧氣中,隱約可見一個僵硬的身影,扛著一根無形的杠子,在岸邊漫無目的地徘徊。霧氣深處,還傳來沉重的喘息和一個蒼老怨毒的催促聲:“…抬…接著抬…路還長…換誰…來扛…”而當年幸存的轎夫,肩膀上都永遠留下了一道無法消除的、冰冷的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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