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廚房的標簽_靈異故事揭秘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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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廚房的標簽(1 / 2)

廚房的標簽

>加班到淩晨,我總感覺窗外有雙眼睛盯著我。

>監控錄像顯示,一個穿著小區保潔製服的身影每晚都準時出現在我的窗外。

>它用慘白的手指在玻璃上反複描畫著“消毒”二字。

>我鼓起勇氣去物業投訴,保安調出記錄後臉色煞白:“我們保潔上周就辭職了。”

>那晚我鎖緊所有門窗蜷縮在臥室,卻聽見廚房傳來撕膠帶的聲音。

>冰箱上貼著一張新的標簽:“已消毒”。

淩晨兩點四十七分。

最後一行代碼終於提交,屏幕右下角的時間跳動著,像某種催命符。我用力搓了把臉,指尖觸到的皮膚冰涼油膩。辦公室裡隻剩下主機風扇低沉的嗡鳴和我自己粗重的呼吸聲。窗外,城市早已沉入死寂,墨汁般濃稠的黑暗吞噬了遠處的樓群,隻留下幾盞苟延殘喘的路燈,在無人的街道上投下慘淡的光暈。

我站起來,頸椎發出不堪重負的“哢噠”聲,端起早已冷透的咖啡走向巨大的落地窗。高層寫字樓冰冷的玻璃隔絕了外麵的世界,也像一麵巨大的鏡子,映出我身後空洞洞的辦公室格間,一排排熄滅的屏幕黑洞洞地張著嘴。就在目光掃過窗外那片沉滯黑暗的瞬間,一種黏膩冰冷的觸感猛地攫住了我的後頸——不是真的觸碰,是某種比物理接觸更令人作嘔的直覺。在那片濃得化不開的黑暗深處,有什麼東西,正死死地盯著我。

我猛地打了個寒顫,幾乎拿不穩手裡的咖啡杯,冰冷的液體濺在手背上。我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心臟在胸腔裡狂跳,擂鼓般撞擊著肋骨。我死死盯住那片剛才感覺異樣的黑暗區域,眼睛瞪得發酸。窗外隻有死寂的夜,以及遠處路燈投下的、被拉得奇長怪異的樹影。是錯覺?連續加班熬到意識模糊的幻覺?

但那種被窺視的寒意,如同跗骨之蛆,並沒有因為看不見任何東西而消失。它盤踞在脊柱深處,絲絲縷縷地滲著涼氣。我幾乎是逃也似的關掉了辦公室最後一盞燈,把自己徹底沉入黑暗,然後才敢再次小心翼翼地靠近窗邊,屏住呼吸向外窺探。

什麼都沒有。隻有濃得令人窒息的黑暗。

連續三天。

那如芒在背的窺視感像一塊冰冷的膏藥,牢牢貼在我的後頸,每晚準時降臨。它不再局限於辦公室,它追著我,從冰冷的寫字樓蔓延到我家那棟不算新的居民樓,最終盤踞在我客廳的窗外。無論我怎樣拉緊窗簾,那視線仿佛能穿透厚厚的絨布,固執地黏在我的背上。

恐懼像藤蔓一樣纏繞收緊。第四天,我買了一個微型攝像頭,帶著一種近乎自虐的決心,把它對準了客廳那扇巨大的窗戶。我把它偽裝成一個不起眼的電源轉換器,放在窗邊的綠植後麵,鏡頭黑洞洞地指向玻璃外那片吞噬一切的黑暗。安裝好,啟動,手機app上顯示出實時畫麵——一片模糊的、被窗外夜色浸染的暗沉色塊。我盯著屏幕,手指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既恐懼又帶著一絲病態的期待,想看清那黑暗中潛藏的到底是什麼。

第一晚,無事發生。app安靜得像一塊死物。第二晚,依然平靜。就在我緊繃的神經快要鬆懈,懷疑自己是否真的隻是過度疲勞導致神經衰弱時,第三晚,它來了。

手機屏幕突然亮起推送提示。淩晨一點整。心臟驟然縮緊,我幾乎是撲過去抓起手機。點開app,實時監控畫麵像結了冰。窗外依舊是濃得化不開的墨色,但在那片墨色邊緣,緊貼著冰冷的玻璃,出現了一個輪廓。

一個穿著深藍色保潔製服的人影。

它背對著鏡頭,佝僂著腰,一動不動地站在窗外狹窄的空調外機平台上,距離我的窗戶玻璃不過咫尺之遙。平台狹窄得幾乎無法立足,可它就那樣站著,像一尊被遺忘在寒風中的劣質塑料模特。畫麵像素不高,人影的細節模糊不清,隻能勉強辨認出那身製服的樣式,和我小區裡每天清晨打掃衛生的保潔員一模一樣。唯一清晰的是它垂在身側的手——慘白,毫無血色,在夜視模式下泛著詭異的青灰,像剛從冷凍櫃裡撈出來的死物。

它站了足足有十分鐘,紋絲不動。就在我盯著屏幕,恐懼和疑惑交織到頂點時,那慘白的手,動了。

極其緩慢地抬了起來。食指的指尖,輕輕點在了冰冷的玻璃上。

沒有聲音,但我的耳膜仿佛聽到了指甲刮過玻璃的“滋啦”聲,尖銳得讓人牙酸。那根慘白的手指開始移動,僵硬而執著地在布滿水汽的玻璃上描畫。橫折,豎鉤,點,提……一筆一劃,緩慢得如同慢放的鏡頭,帶著一種令人頭皮發麻的精準。

它在寫“消毒”兩個字。

一遍寫完,那手指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欣賞自己的“作品”。接著,它又抬起來,固執地、毫無偏差地,在原來的筆跡上,覆蓋著,重新描畫。

一遍。又一遍。

慘白的手指在冰冷的玻璃上反複塗抹著那兩個字,像某種機械的、無法停止的儀式。隔著屏幕,一股冰冷的腥氣仿佛穿透了攝像頭,鑽進了我的鼻孔,直衝腦髓。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我死死捂住嘴,才沒當場吐出來。冷汗瞬間浸透了後背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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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潔?”物業辦公室那個胖胖的保安隊長老張,正把油膩膩的泡麵叉子插在麵餅上,聞言抬起頭,一臉茫然地看著我,“李工,你說哪個保潔?”

辦公室的白熾燈管嗡嗡作響,光線慘白。我竭力穩住發顫的聲音,把手機屏幕懟到他眼前,上麵定格著那個穿著保潔製服、在窗外寫字的恐怖身影。

“就這個!穿這身衣服的!天天淩晨一點多,準時出現在我家窗外!就在空調外機平台上!”我的聲音因為激動和恐懼有些變調,“拿著手指在玻璃上寫‘消毒’,一遍又一遍!你們物業怎麼管的?這是騷擾!是恐嚇!”

老張眯起眼睛,湊近屏幕看了幾秒,那張原本因為困倦而鬆弛的臉,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猛地攥緊,血色“唰”地一下褪得乾乾淨淨,連嘴唇都泛出灰白。他猛地抬頭看我,眼神裡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駭,仿佛我給他看的不是一段監控,而是一張來自地獄的傳票。

“李…李工…”他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手指無意識地戳著油膩的桌麵,“你…你確定是這個人?穿這身衣服的?”

“千真萬確!連續好幾天了!”我指著屏幕,“這製服難道不是你們物業的?”

老張的喉結劇烈地上下滾動了一下,像是要咽下一塊燒紅的炭。他猛地轉過身,動作因為慌亂而顯得笨拙,肥胖的身體撞在旁邊的文件櫃上,發出“哐當”一聲悶響。他顧不上疼,手忙腳亂地撲到辦公桌後麵那台落滿灰塵的舊電腦前,手指哆嗦著在油膩的鍵盤上敲打。屏幕亮起藍光,映著他慘無人色的臉。

“李工…我們…我們小區保潔…”他艱難地吞咽著唾沫,眼睛死死盯著屏幕,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一股冰冷的寒氣,“就…就一個王姐…她…她上周…上周就辭職回老家了…說是…說是家裡有事…”

他猛地吸了一口氣,仿佛用儘了全身力氣,才把後麵半句吐出來:

“而且…而且她辭職那天…在…在樓梯間…摔了一跤…後腦勺…磕在台階角上…人…人當場就…就沒了…”

辦公室裡的空氣瞬間凝固了。白熾燈管單調的嗡鳴聲被無限放大,像無數隻蒼蠅在腦子裡亂撞。一股冰冷的寒氣,從我的尾椎骨猛地竄起,瞬間席卷全身,四肢百骸都凍僵了。摔死了?上周?那…那窗外那個…每晚準時出現,用死人般慘白的手指在玻璃上書寫“消毒”的…是什麼東西?

胃裡一陣劇烈的翻攪,我扶著冰冷的牆壁才勉強站穩。老張癱坐在椅子上,麵無人色,眼神空洞地望著我,嘴唇哆嗦著,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時間從未如此緩慢而沉重。家裡的每一盞燈都被我開到最亮,慘白的光線填滿了所有角落,卻驅不散心頭那片濃得化不開的陰冷黑暗。防盜門厚重的三道反鎖發出沉悶的“哢噠”聲,像是我給自己套上的沉重枷鎖。我拖著灌了鉛似的雙腿,挨個檢查窗戶。客廳的巨大落地窗是重點,我幾乎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上去,反複確認那堅固的鎖扣已經死死咬合。廚房、衛生間、陽台…每一扇窗戶的把手都被我擰到了極限,金屬部件在寂靜中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

最後,我退守到臥室。這是最後的堡壘。門是厚實的實木,我把它關上,反鎖,然後使出全身力氣把沉重的實木書桌拖過來,死死頂在門後。書桌腿摩擦著地板,發出刺耳的噪音,在死寂的房間裡格外瘮人。做完這一切,我背靠著冰冷的牆壁滑坐在地板上,蜷縮在臥室最遠離窗戶的角落,用厚厚的羽絨被把自己裹成一個密不透風的繭。

心臟在胸腔裡瘋狂擂動,每一次搏動都牽扯著脆弱的神經。耳朵捕捉著屋外最細微的聲響——遠處馬路上偶爾駛過的夜車低鳴,樓上住戶模糊的走動聲,甚至暖氣管道裡水流細微的咕嚕聲…任何一點聲音都被無限放大,在緊繃的神經上反複彈跳。

時間一分一秒地爬行。淩晨一點,那個“它”慣常出現的時間點,無聲地滑過。窗外沒有出現那令人作嘔的深藍色身影,玻璃上也並未傳來指甲刮擦的恐怖聲響。死寂,隻有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緊繃的神經在高度警惕中煎熬了太久,疲憊如同潮水般洶湧而至。眼皮沉重得像是墜了鉛塊,意識開始不受控製地模糊、下沉。我努力想保持清醒,但身體和精神都已到達極限。羽絨被包裹的溫暖和角落帶來的虛假安全感,如同甜蜜的毒藥,一點點瓦解著我的意誌。就在意識即將滑入混沌深淵的邊緣——

“嘶啦——”

一個極其清晰、極其突兀的聲音,像冰冷的玻璃碎片,猛地刺破了臥室的死寂!

聲音來自客廳方向!更確切地說,是來自廚房!

那是一種極其熟悉的、黏著又乾脆的聲響——是透明膠帶被用力撕扯開來的聲音!粘性物質被強行分離時特有的、令人牙酸的拉扯感,緊接著是膠帶卷軸快速轉動時發出的短暫“沙沙”聲,最後歸於一聲短暫而清脆的斷裂輕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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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啦——沙——噠。”

聲音在深夜死寂的公寓裡,響亮得如同驚雷!

我全身的血液瞬間凝固了。心臟仿佛被一隻冰冷的手攥住,狠狠捏緊,痛得我幾乎窒息。不是窗外!它進來了!它就在我的房子裡!就在廚房!

極致的恐懼像高壓電流般貫穿全身,身體的所有反應都消失了,隻剩下一種冰冷的麻木和無法控製的劇烈顫抖。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牙齒深深嵌進下唇,嘗到一絲鐵鏽般的腥甜,才勉強抑製住衝到喉嚨口的尖叫。冷汗如同無數冰冷的蟲子,瞬間爬滿了我的額頭和後背,浸透了貼身的衣物。

我像一尊石化的雕像,蜷縮在角落的陰影裡,耳朵卻像雷達般瘋狂運轉,捕捉著門外客廳裡任何一絲微小的動靜。死寂。撕膠帶的聲音之後,是更深沉、更令人窒息的死寂。那東西在廚房做了什麼?它還在那裡嗎?它…在等什麼?

時間在極度的恐懼中被拉得無比漫長,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不知過了多久,也許隻有幾分鐘,也許有半小時,外麵再也沒有傳來任何聲音。死寂像沉重的鉛塊,壓得我喘不過氣。一種近乎瘋狂的念頭在恐懼的廢墟中滋生:必須知道它做了什麼!必須確認!

求生的本能和病態的好奇心在腦中激烈交戰。最終,一種被逼到絕境的、破釜沉舟般的勇氣,或者說是一種自毀般的衝動,驅使著我。我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地從厚重的羽絨被裡掙脫出來,冰涼的空氣瞬間包裹住汗濕的身體,激起一陣寒顫。四肢僵硬得如同生了鏽的機器,我扶著冰冷的牆壁,極其緩慢地站了起來,每一步都輕得像踩在棉花上,生怕發出一丁點聲響。

頂在門後的實木書桌異常沉重。我屏住呼吸,用儘全身力氣,才勉強將它挪開一道僅容側身擠過的縫隙。冰冷的汗水順著額角滑進眼睛,帶來一陣刺痛。我側身擠出去,反手輕輕帶上了臥室的門,仿佛這樣就能隔開那個未知的恐怖。

客廳裡燈火通明,刺眼的光線下,空無一人。空氣裡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冰冷氣息,帶著淡淡的灰塵味和一絲若有似無的…消毒水似的、冰冷的腥氣。我的目光如同探照燈,一寸寸掃過客廳——沙發、茶幾、電視櫃…所有東西都保持著原樣,沒有任何被移動的痕跡。

目光最終投向廚房的入口。廚房的燈沒開,門框內是一片幽深的黑暗,像一個無聲張開的口。心臟在胸腔裡瘋狂撞擊。我一步一步挪過去,每一步都踩在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上。手指顫抖著摸到廚房牆壁上的開關,“啪嗒”一聲輕響。

慘白的光線瞬間傾瀉而下,照亮了狹小的廚房空間。

空無一人。

灶台乾淨,水槽乾燥,刀具安靜地插在刀架上。一切似乎都…正常。

但那股冰冷的、消毒水般的腥氣,在這裡似乎更加明顯了。

我的視線幾乎是下意識地、帶著某種不祥的預感,猛地投向廚房裡那個巨大的銀灰色雙開門冰箱。

冰箱門光滑的金屬麵板上,赫然多了一樣東西。

一張嶄新的、邊緣切割整齊的、長方形的標簽紙。

白色的紙,上麵印著兩個端正的、毫無溫度的黑色宋體字:

已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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