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現在不能把阮妍雙怎麼樣,說幾句不中聽的話氣氣她還是沒有問題的吧。
傅景澄總不能小氣到因為幾句話就要找我的麻煩。
機智如我,甚至已經學會了借刀殺人。
還有什麼比讓喝醉酒的雨竹直接開口罵阮妍雙更來得過癮呢?
我覺得答案是沒有。
聽完了我的簡要敘述,雨竹直接就對著阮妍雙那張還露著微笑的臉破口大罵。
事實證明我還是有些低估雨竹了,她一上來就是殺人誅心級彆的發言。
“你不是殺人犯嗎?殺人犯是殺人的,不能和人和平相處,就像咬過人的瘋狗不能見人、會人人喊打一樣。”
“殺人?”
在場就連知道阮妍雙誣陷我投毒害人那事的員工都沒幾個,更彆說q市那次了。
他們紛紛變了臉色,不明所以。
喝醉酒的人有可能在說醉話,但也有可能在說大實話。
如果是後者,那對他們來說就有些恐怖了。
為了避免雨竹再次語不驚人死不休,我隻好忍痛放棄這次“借刀殺人”的機會。
就連麵對這種話,阮妍雙都能麵不改色,我更加驚疑不定,摸不透她的想法。
但起碼在這次團建的後半程,阮妍雙相當乖覺,沒有作任何妖。
甚至每當有不認識她的員工,因為她那一身充滿奢侈氣息的穿搭而對她感到好奇、上前找她搭話時,她也能微笑以對。
我絕不會覺得阮妍雙是發生了改變。
她瞧不起我們在場每一個人,這是肯定的,
和嘴硬的人死了之後全身上下隻有嘴還是硬的不同,阮妍雙要是突然嘎巴一下死了,那她最硬的地方一定不是嘴巴,而是她的中指。
因為她的中指一定會高高豎起,以此表達她對這個世界上所有人的不屑。
能跟她搭話的同事要不是非常沒有心眼子、根本看不清形勢,要不然就是真的被她身上的富貴氣息所吸引情不自禁。
總之大部分人都還是看出了我和雨竹以及公司老員工對她的不喜,隻當沒有看到這個人一樣,不表達喜歡也不表達厭惡。
雖然團建後來又持續了好一會兒,但終究因為中途有阮妍雙的介入,後半截的氣氛遠不如之前。
等到雨竹第二天酒醒,我連忙催促她去南耀找傅景澄好好說道說道這事。
雨竹隻是匆忙喝了一碗醒酒湯,便深覺身上責任重大,馬不停蹄趕去了南耀。
一上午,我躺在沙發上刷手機都心不在焉,心裡記掛著雨竹。
嗐,我完全是在自己騙自己。
我真正惦記的其實是傅景澄現在對阮妍雙的態度。
和戀愛腦沒有一分一毛的關係。
是因為這直接關係著我和雨竹該采取什麼樣的手段對待阮妍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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