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才不會被我三言兩語說服,他們自有一套邏輯,任誰也撼動不了。
或許是見我沒再“教育”他們,那群男人竟然來勁了、有膽子跟我強嘴。
“我們隻是想要個娃娃而已,又沒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我們和你手裡那個老板不一樣,女娃你放我們走吧!”
我聞言露出獰笑,一瞬間我幾乎要控製不住我體內肆虐的暴躁情緒。
我想把這些人都殺光。
“門就在那兒,想走就走。”我才輕飄飄說完,便真的有不怕死的人抬腳往電梯那邊走。
我手起刀落,快速對著司老板的另一邊臉又來了一刀。
他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疼痛或許賦予了他許多智慧,我才重新架好刀他就瞬間領會了我的意思,一邊哀嚎一邊大聲道:“不許走!誰都不許走!誰走我弄死他!”
司老板實在比我有權勢太多,所以他說話也比我管用太多,一時間整片空間裡沒人再動。
我除了一把刀什麼也沒有。
但還好……我隻需要一把刀就夠了。
我深呼吸,吐出一口濁氣,這才能繼續維持冷靜的假象繼續問何醫生問題。
“那被【選購】的病人們會遭遇什麼?”
何醫生聽得眉頭一跳,短時間內竟然不敢回答我這個問題,可見他認為這個問題會狠狠刺激到我。
在何醫生眼裡,我和所有病人是站在一邊的。
那麼能刺激到我的問題,顯然是會極端傷害病人們的問題。
何醫生深深吸了一口氣才緩緩道:“……什麼都有可能。”
“是嗎?”我不怒反笑,對著何醫生笑吟吟的,手裡的刀子卻是越來越迫近司老板的喉管。
“那就請醫生你隨便舉例幾種,好讓我清楚明白。”
何醫生動動唇,麵上全是忐忑,我瞬間冷下臉色,“不要說你不知道,你既然清楚羊房子的運作就說明你已經在這兒工作了很久,不可能不知道!”
何醫生還沒開口,想要保命的司老板已經開始催他,“告訴她啊!有什麼不能告訴她的!今天沒有任何事比我活著更重要!”
這話可以算作一種首肯,於是何醫生終於卸下心理負擔,開口說了。
“……最常見的,貴客們會和一般的客人一樣,讓病人受孕,再讓病人生育子女。”
我一瞬間就抓出了這句話的漏洞。
何醫生應該沒騙我,但這句話就是不合理的。
“像司老板這樣的人,就算像種馬一樣濫交,也多的是人願意給他生孩子,他根本不缺孩子,又怎麼需要精神有問題的病人給他生孩子。”我一邊說一邊死死抓緊了匕首。
何醫生緊張地舔了舔嘴唇,忐忑道:“有兩個原因……病人你這麼聰明,你肯定猜到了……”
是啊,我還真猜到了,這讓我更想把這屋子裡的人都殺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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