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哭?
扳起女孩尖細的下巴,看清她的臉上毫無淚意,黑發apha的臉更冷了。
一種再次被戲耍,愚弄的感覺湧上心頭,氣得他咬緊牙關,本就不穩定的信息素再次一泄。
龍舌蘭的味道首次壓過冷杉木味,飄蕩在空氣間,害得她又想打噴嚏了。
祁茉莉捏著鼻子甕聲甕氣地商量道:“簡堯,能不能不要再釋放信息素了?”
嗚嗚嗚,他的信息素味道不難聞,甚至是特彆又好聞的,讓人嗅之難忘。
但實在太刺激了。
她脆弱的鼻腔黏膜啊......
“真的要受不住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祁茉莉微微鬆開手指的力道,輕輕地張嘴換了一口氣。
霎那間,濃鬱的龍舌蘭酒味沁滿了整個呼吸道,她好像飲了口烈酒,鼻腔、喉腔都是火辣辣的一片,一路直燒到腦袋上。
思緒產生了一秒空白期,俗稱“上頭”了。
過後,一種酒後微醺的感覺迎麵撲來,祁茉莉臉都燒紅了,雙目朦朧,看人都帶重影,有點神誌不清的意思了。
簡堯靜靜地凝望著麵前的女孩,手指揉過她的粉唇,欣賞霏靡的姝色一點點染紅她白皙的麵頰。ega對apha請求不要釋放信息素,隻有兩種意思。
其一,你的信息素不是我的菜,對於我來說很難聞,我不喜歡,所以請您收回,不用再費儘心思勾引我。
第二種則是:我可太喜歡你的信息素味道了,再釋放下去,我可能就會進入發情熱。為了避免陷入這樣難堪的場麵,請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祁茉莉的話,再配合她現在的反應,很難不讓簡堯認為,她是第二種意思。
“.......”
代表禁欲的止咬器遮住了他的下半張臉,隻留出一雙愈發晦暗深沉的眼眸。
所以祁茉莉沒有看到,黑發apha因為牙根發癢而控製不住本能地裂開唇角,露出白森森形同野獸般的犬牙。
電子的金屬止咬器檢測到佩戴者不安躁動的行為,發出紅色警示燈,固定帶和咬合部直接繃緊,內部機關轉動,特製的金屬懲戒器彈出,狠狠紮入唇瓣,將appha到這一步也就清醒過來了,再有過分的舉動,比如繼續張大嘴巴,已經連接了網路的金屬止咬器便會一鍵報警,把佩戴者的定位坐標發送給相關的監管機構。
他們在學校,監管機構就是學校的保衛處。
屆時會有安保人員拿著魚叉或電棒過來,強行把想要進行標記行為的appha眼裡的欲念更重,他明知故犯的再次張開了1—2毫米的唇縫,驚險又刺激的踩在警戒線上。
猩紅色的舌尖探出口腔,一寸寸地劃過外露的牙尖。
想咬。
想現在就標記她。ega腺體,完成終身標記,讓她徹底離不開自己......
殘暴的念頭不斷在心間閃現,黑發青年的灰眸閃爍不定,熾熱的呼吸愈發粗重。
他像隻蟄伏起來準備狩獵的野獸,悄悄抬起手繞在女孩背後,試圖去觸碰她藏在黑發下的後脖頸。
危險襲來——
“啪!”
祁茉莉第一時間察覺到他的意圖,嚇得打開了他的手。
警惕地從他軍靴上下來,後撤幾步,拉開兩人的距離。
而此時,一滴鮮血順著止咬器的邊緣流了下來,緩緩劃過性感的喉結,將那兩枚牙印般的紅痣染得愈發豔紅。
祁茉莉瞳孔一縮,立馬反應過來。
“你瘋了?簡堯,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嘴巴上戴著的是止咬器對吧?你不能說話也是因為張不開嘴?在軍校裡隻有處於發情期的apha才會受到如此限製。”
“但是你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