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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複雜。"紅綃翻到另一頁,上麵畫著三個重疊的人形輪廓,"星童情況特殊——他們體內其實有三個意識:孩童人格、星君意誌,還有..."
她的手指停在第三個人形上,那輪廓被塗成黑色,胸口畫著逆北鬥標記。
"混沌汙染。"我倒吸一口冷氣,"所以晚上出現的..."
"可能是三者中的任意一個,或者混合體。"紅綃合上書,"好消息是,孩童人格目前仍占主導。壞消息是..."
地下室的燈突然閃爍起來,某種無形的壓力籠罩空間。紅綃的書自動翻到最後一頁,那裡用血寫著一段新出現的文字:
"第七星碑現世,鎖天陣將成。然星君非救世之主,實為滅世之鑰。慎之,慎之。"
字跡在我們眼前溶解,重組,最終變成一幅星圖——城市某處閃爍著血紅光點,旁邊標注"楚氏博物館"。
"這不是書原來的內容!"紅綃駭然,"有人在通過星力遠程書寫..."
我湊近觀察那個血點,突然認出位置:"這是楚瑤工作的地方!她是考古學家,專攻上古星象文物!"
紅綃迅速結印封鎖書本,但血字已經消失不見。我們心照不宣——必須立刻找到楚瑤,第七星碑的線索可能就在她手中。
拂曉時分,我們留下白露白霜照看孩子,驅車前往楚氏博物館。晨霧中的城市看似平靜,但敏銳的人能發現異常——路燈下的影子有時會多出一截;玻璃櫥窗中的倒影偶爾會慢半拍;流浪貓對著空氣嘶吼,背毛炸起...
楚氏博物館是棟新古典主義建築,門前立著古代天文學家的雕像。奇怪的是,本該有保安值班的前廳空無一人,主燈全部熄滅,隻有應急燈提供微弱照明。
"不對勁。"紅綃的紅傘已悄然展開,"有混沌殘留..."
我們循著微弱的星光痕跡深入展廳。在"上古星象"專區,展櫃玻璃全部碎裂,中央的展示台上跪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楚瑤。她背對著我們,肩膀劇烈抖動,像是在哭泣。
"楚瑤?"我小心地呼喚。
她的頭突然180度扭轉過來,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嘴角一直咧到耳根,眼睛全黑,沒有眼白。更可怕的是她的胸口,一個血肉模糊的逆北鬥紋章正在蠕動!
"終於來了..."她的聲音像是壞掉的錄音帶,夾雜著刺耳的雜音,"星碑...給你們..."
她的腹部突然裂開,內臟如蛇般蠕動而出,在麵前拚湊成一塊微型星碑的形狀!血液順著刻痕流動,形成詭異的碑文!
紅綃一把將我拉到身後,紅傘旋轉著射出七枚銀針,釘入楚瑤的眉心、咽喉和四肢。楚瑤的身體劇烈抽搐,黑血從七竅湧出,卻仍在狂笑:"太晚了...影蝕已經開始...血肉星圖即將完成..."
她的身體像充氣過度的氣球般膨脹,皮膚下無數凸起遊走!紅綃拉著我急速後退,同時擲出三張符咒。
"封!"
符咒貼在楚瑤額頭、心口和腹部的星碑上,膨脹暫時停止。她殘存的人性在眼中閃現,顫抖的手指指向博物館深處:"b13...藏品...快走..."
話音剛落,符咒轟然燃燒!楚瑤的身體爆裂開來,卻不是血肉橫飛——她化作了無數黑色飛蟲,嗡嗡聲中組成一個巨大的逆北鬥圖案,然後消散在空氣中。
"混沌寄生。"紅綃臉色慘白,"她至少被控製三天了...那些蟲子會去尋找新宿主..."
我們強忍惡心,衝向b區13號藏品櫃。電子鎖已被破壞,櫃門虛掩著。裡麵是一個青銅匣子,表麵鑄著七星紋樣。
紅綃用紅傘尖小心挑開匣蓋——裡麵是一塊巴掌大的黑色石片,邊緣參差不齊,像是從某塊大石碑上硬生生掰下來的。石片表麵刻著陌生的文字,在陽光下泛著詭異的虹彩。
"第七星碑的碎片..."紅綃的聲音因激動而顫抖,"但隻有三分之一..."
匣子底部還藏著一張泛黃的照片,拍攝於某個考古現場。照片中年輕的楚瑤站在一個巨大石碑前,碑文與匣中碎片完全吻合。照片邊緣寫著一行小字:"鎖天陣全圖,南極冰層下,速取。"
"南極..."我猛然想起星碑記載的七個激活點,"就是最遠的那個位置!"
紅綃剛要把碎片收入特製的星砂袋,博物館的警報突然響起!不是常規的警鈴,而是一種高頻尖嘯,震得人耳膜生疼。所有展櫃玻璃同時爆裂,展品懸浮到空中,開始自行重組!
"混沌感應!"紅綃拉著我衝向出口,"碎片暴露太久了!"
我們剛衝出博物館,身後的建築就發生了詭異變化——牆壁像液體般流動,窗戶扭曲成眼睛的形狀,正門變成了血盆大口!更可怕的是,街道上的行人對近在咫尺的異變毫無察覺,仿佛被某種力量蒙蔽了雙眼。
"認知乾擾。"紅綃攔下一輛出租車,低聲解釋,"混沌會讓人自動合理化看到的異常...直到為時已晚。"
回程路上,我緊攥著裝有碎片的星砂袋,思緒萬千。楚瑤臨死前說的"影蝕"和"血肉星圖"是什麼意思?南極的完整星碑是否安全?最重要的是——阿靈和小拾兒體內的三方爭奪,究竟會有什麼結果?
出租車駛過跨江大橋時,我無意中看向後視鏡——鏡中的我嘴角緩緩上揚,露出和楚瑤一模一樣的詭異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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