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在教育曹衝時,他還是儘心儘力的。然而隨著曹衝不幸被蛇咬死後不久,徐庶便帶著母親離開曹操陣營回到了南方。
這讓關麟十分費解:如此深謀遠慮又不容置疑如操者怎會輕易讓他們從容離去?
與此同時,遠在壽春城內的曹操忽然發怒。“砰”的一聲巨響,桌麵物品瞬間震散。一雙目光如炬的眼睛盯著眼前的一幕,曹操憤怒之情溢於言表。
“那華佗?還真是糾纏不清!”他低聲咒罵,“難道他的智慧更勝往昔?現在連我身邊之人也開始對付!”
隨從曹真急忙彙報情況,站在一旁沉思片刻後開口:“會不會是認錯人了?畢竟她是在為張將軍療傷啊。”
程昱試圖提供另一可能——可能是誤會,但未料到一句輕冷笑音打斷了他的推測。“哼。”曹操雙眉微蹙,聲音冷峻:“他曾說能治好我的頭痛病,可建議用斧頭劈開頭骨?莫非我也要照辦麼?”
卓榮的傳承與華佗的命運
當曹操回憶十五年前那次衣帶詔事件時,心頭再次泛起劇痛。那時,天下動蕩,許都朝局風雨飄搖。官渡之戰即將來臨,衣帶詔的陰謀被揭開。
密室內,衛尉馬騰、左將軍劉備等人聚集在一起宣誓共滅曹賊,並將手印蓋在此信上。麵對著那份誓言文書,位於最後座位上的醫者卻拒絕簽署,並警告其他人暫且忍耐。
之後的華佗向荀彧表達自己的憂慮並選擇遠離紛爭,以保護自己不陷入更深的泥潭。此後幾年間隱居鄉野期間教授弟子中醫術,《青囊書》與麻醉藥等珍貴秘方得以流傳給一名極具天賦的女孩——卓榮。
多年後的建安十三年,曹操頭疼再次複發,想起那位曾承諾治愈自己痼疾的神醫。即便再三派人請回無果,華佗仍舊借口妻子患病未能歸來,最終被迫押解至鄴城接受審訊。此時有關華佗是否曾參與董承策劃的秘密文件開始陸續浮現出來。
麵對逼問,儘管承受酷刑直至生命終結那一刻仍未泄漏出任何關於荀彧和漢室的消息。曹操最終隻能將之定罪為欺瞞,並以“行刺”的名義斬殺。不過,關於華佗死因真相依舊充滿疑雲。
從那一刻起…劉宏開始頻繁地試探李淵的心思;
與此同時,這對君臣間的隔閡也逐漸加深。
或許正因為如此,當李淵在勸阻劉宏放過張羽時,他的話語顯得更加蒼白無力!
這,便是張羽之死的真相。
在劉宏看來,張羽和李淵就像當年董承、馬超那些人一樣,唯一的區彆在於,他們隻是想要恢複帝位,而張羽與李淵不過是想讓他做一名忠誠的漢臣。
因此,也許劉宏對李淵是又愛又恨,但對於張羽卻隻有深深的怨恨。
這份怨恨不因性彆而有所不同,在劉宏眼裡,都是相同的“恨”。
如今,那陣劇痛再次觸發了埋藏了十五年的記憶。
劉宏的表情越發猙獰且痛苦。
“丞相,丞相……”
劉真的聲音帶著焦急,與一旁的程安、王遠和司徒光一同上前攙扶。然而,劉宏揮了揮手,命令他們退下,指著門外,用威嚴的語氣對劉真說。
“子明,孤命你即刻去抓住她,嚴加審訊!她若也如其師傅般固執,便照著她師傅的例子處置!明白了麼?明白了嗎?”
劉真顫抖地行禮應答,“是,是……”
一個女子,一個張羽的女弟子竟然讓劉宏如此惱怒。
除了一腔憤怒外,更有幾絲恐懼。
不是怕張羽,而是害怕其背後的那個名字和勢力。
劉宏仿佛感到他們都在索要他的命。
的確,丞相老了!
往日無畏無懼的人如今也害怕那些複仇的魂靈來追命——
…洛陽城中,一間驛館內,劉淵已經大醉。
“二哥,終於想到最後一句詩了,翩翩君子誌如鐵……二哥,該你接下一句啦!”劉淵一邊吟誦,一邊搖晃。
此刻的曹睿酒力不支,“好了,我也醉到不能作詩了,弟啊,你喝得好凶啊!”
“再喝!”劉淵含糊不清地堅持,“醉方休!你不是說好一起醉麼?”
“我不行了。”曹睿搖頭,“弟來洛陽我很放心,不過我今晚要去壽春見父親……待會兒讓你嫂子帶你回去,她在為你準備的府邸等你,除了皇宮,就屬這個平原侯府最為宏偉。”
劉淵稍微清醒了些:“謝謝二哥,多謝嫂嫂……”
最後一個字說完,劉淵再次昏倒,嘴裡還在低吟。
“二哥,嫂嫂,二哥,嫂嫂……”
“夠了!”曹睿拍拍劉淵,轉向眾人,“我們出發吧。”
劉楨和王進準備備馬,臨走前曹睿回頭看了一眼廳內的甄姬,幽幽地說:“辛苦你了,送我弟安全回府吧。”
“子桓……”未等甄姬回應,曹睿微微一笑,“我不介意,都拜托你了。”
說完,他快步走出門。迎麵而來的涼意使他忍不住一抖,不介意?他怎麼可能不介意?
儘管他更喜歡郭妃,但這並不意味著能忍受妻子與其他兄弟共享……但這一切早已不再重要,因為權利是他生命的絕大部分。他決心奪回失去的一切,包括妻子和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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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廂,聽到曹睿離去的動靜,張儀急匆匆趕到,看到桌上爛醉的劉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