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公子,你怎麼喝了這麼多?丞相若知……”
話未落音,劉淵猛地睜開雙眼,“二哥走了!”
這一刻,張儀目瞪口呆。
劉淵站起身,“夜闖司馬門那次,也是被二哥灌的吧。之後被父親重罰,我已經學會裝醉了。”
“李先生在哪?我要見他。”劉淵向廳外走去。
張儀這才反應過來,“先生就在你的居所等你,他說有一個驚喜等著你!”
驚詫中的甄姬望著緩步前行的劉淵,她意識到:曾經的劉淵早已不同以往。
——「子健顯然更加成熟,不會再任由哥哥操控。」
如今局勢動蕩,一切才剛剛開始。
然後,仿佛是互不相乾的兩人,那男子大步流星離去。
翻身騎上駿馬,疾馳而去,卷起塵土一片。
隻剩下那位女子孤零零地站在那裡,明月映照著夜晚的清冷——
曹植離開後,這位名叫甄宓的女子特地換上了火紅的長袍,然而此時隨著耳邊響起的那句話,她仿佛感到自己渾身上下連同衣物一起,在緩緩消散、溶解…四周空氣中彌漫著血淋淋的紅色,就像兄弟之間紛爭時的顏色一樣。
那一刻,她內心愈發躁動不安…望著曹植那遠去的背影,她咬著下唇,最終低聲呢喃道:「山頂……子健說……在山頂會麵!」
此刻,甄宓深深感受到,這個年輕的親族已然今非昔比。
這簡短的話語將世子爭奪戰推向了最高潮,又怎能不讓她的心弦為之顫抖?
梨花飄落,淚如雨下,愁緒滿腹。她不知何去何從,也不確定她的立場究竟在哪裡?
......
......
壽春城,張遼府邸的大門敞開,曹真率隊闖入。
他們顯然早有準備,繞過張遼的臥室,徑直奔向後院的一間屋子。
此時,屋子裡彌漫著刺鼻的蒜味兒。
卓榮汗流浹背,曆經四個時辰的勞作終於將張仲景教授的方法製成“大蒜素”,灌入陶罐中。看著那滿滿一瓶的藥品和葫蘆裡的陳芥菜鹵水,她的心才稍感寬慰。
她輕輕嘀咕:「如今藥量足夠維持十五天,應該能讓大哥的傷口徹底痊愈了。」
卓榮剛交待過張遼的衛士關於用藥的具體方法:
「這些大蒜素外用幾次?」一個衛士好奇地問。
話音未落,突然一聲響動。「嘭」地一聲門被踢開,進來的是曹真一夥。
衛士一愣:「你們是誰?這裡是征東將軍的府邸,怎能亂闖?」很快,他便從對方的服飾認出——這是虎賁軍!
唯有一人才能調動這支精英部隊——魏王曹操。
這突如其來的場麵讓卓榮措手不及。她的計劃原是留下藥品後迅速離去,現在卻暴露無遺。
曹真眯眼看向卓榮:「你便是華佗的那個女人?」
卓榮心裡咯噔一下,她沒想過這麼快被發現。擔心自己被卷入麻煩,更害怕連累了張遼,她支吾難言。
曹真抽出刀來,寒光閃爍,逼近卓榮的臉頰威脅說:「不想要這張美麗的臉變毀了吧?老老實實交代!」
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可她倔強不讓淚水流出。這時門外傳來一聲高呼。
「彆傷害她!」張遼聽到動靜,掙紮著趕來,扶住了卓榮,把她護在身後。
他輕聲對曹真說:「子丹將軍,請手下留情。如果她有什麼過錯,看在我的份上能否寬容一點?」
曹真冷笑一聲:「如果她是要陷害丞相怎麼辦?難道你也想袒護她?」
說完,他揮手示意,一群士兵圍上來準備抓捕。
儘管心生畏懼,卓榮還是安慰張遼:「大哥放心,或許是場誤會吧。記住要用大蒜素和陳芥菜鹵早晚各兩次,直到傷口愈合……」
說著,她擠出笑容:「彆管我,你要照顧好自己……」
她決定不再掙紮,繞過張遼,麵對曹真淡淡地說。
「還需要綁我嗎?」
見狀,曹真收刀示意:「看在張將軍麵子上,免了。帶走。」
當曹真和士兵押走卓榮後,張遼隻覺得心口劇痛,幾乎無力支撐身體,終在一步之後昏厥過去,口中喃喃著同一句話:「不要碰她,不要碰她……饒她一命……若非她的醫術,我不可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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