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啦?!”他的聲音裡充滿了關切和焦急,眉頭也微微皺起。
“肚子疼……”我痛苦地說,聲音因為疼痛而有些顫抖,每一個字仿佛都用儘了全身的力氣。
“哪裡?這裡?還是這裡?”他直接上手了,溫暖的手掌在我的腹部輕輕按壓,試圖找到疼痛的根源。
此時的我也顧不了這麼多:“這裡。好痛!救救我!”我幾乎是喊出了這句話,聲音裡滿是無助和哀求。疼痛讓我無暇顧及其他。
我迅速把碗輕輕放在一邊,整個人蜷縮成一團,仿佛這樣就能減輕一些痛苦。
“我靠…你是不是來那個了?”他小聲地問我,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和小心翼翼。
“嗯……”我額頭都出汗了,細密的汗珠布滿了我的額頭,頭發也被汗水浸濕,黏在臉上。
“我去,那你還喝酒,你都沒跟你男朋友說嘛,不方便還要出去玩,真是服了你了,牛b!你可真牛!你這男朋友可真厲害!”他一邊說著,一邊搖頭。
而我真的已經說不出話了,疼痛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隻能緊緊咬著嘴唇,努力忍耐著。
幾分鐘後,我迷迷糊糊地半睜著眼睛,視線還有些模糊,但還是看到他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床邊。他的手中拿著一個熱水袋,小心翼翼地遞給我,臉上帶著關切的神情。
那熱水袋散發著溫暖的氣息,仿佛能驅散我身體裡的寒冷和疼痛。
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下來,仿佛時間也在此刻凝固。隻有那熱水袋散發的溫度,在默默地傳遞著關懷。
窗外的風輕輕吹過,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也在為這份寧靜增添一份詩意。
身體終於暖起來了,從腹部開始,那股暖流逐漸蔓延至全身。我能感覺到自己原本冰冷的手腳也開始有了溫度。那原本如同被冰霜覆蓋、毫無生氣的手指尖,仿佛被一雙無形的溫暖之手輕輕撫摸著,一點一點地驅散著那深入骨髓的寒意。
從指尖開始,那細微的溫熱如同星星之火,緩緩蔓延開來。雙腳也逐漸從麻木的冰冷中蘇醒過來,好似有一股暖流如同潺潺的溪水,輕柔地流淌至腳底的每一個角落,讓原本僵硬的腳趾也漸漸舒緩開來,開始恢複知覺。那股溫暖慢慢地、持續地在手腳間擴散、彌漫,仿佛給我冰冷的四肢注入了新的活力,讓它們重新煥發出生命的溫度。那溫暖如同春日的陽光,照進了我心靈的角落,讓我在這痛苦之中感受到了一絲慰藉。
頭還是暈暈的,仿佛有一團迷霧籠罩在腦海中。我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那眩暈感卻如影隨形,讓我有些昏昏欲睡。我輕輕地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放鬆下來,享受這片刻的寧靜和溫暖。
終於有了點力氣,強撐著從床上爬起來把粥喝了。那股力量仿佛是從身體最深處一點一點地積聚起來的,我咬著牙,努力克服著身體的沉重與不適,慢慢地直起身子。
當我的雙腳觸碰到地麵時,還有些微微的發軟,但我依舊堅持著走向那碗已經有些微涼的粥。我端起碗,感受著粥的溫度透過碗壁傳遞到我的手上,儘管它已經不再溫熱,但我知道這是補充體力的必需品,於是我開始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
“姐姐,你乾嘛啊,粥都冷了還吃個屁啊!”他快步進來奪了我的碗,他的腳步聲急促而有力,仿佛帶著一絲焦急與不滿。
“拿著!趕緊給我喝了!”他的語氣強硬,卻又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關心。
“啥啊這是?”我看著杯子裡的藥,那深色的液體在杯子裡晃動著,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藥味,讓我心中充滿了疑惑。
“我去,你連這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女的?”他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不是!”我不屑地看著他,故意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試圖掩飾自己內心的尷尬。
“紅糖!”他大聲地說道,仿佛在強調這是一個再明顯不過的答案。
“紅糖?這不是生了孩子的才能喝的東西嗎?”我皺起眉頭。
“誰跟你說隻有生了孩子的才能喝!你能不能有點常識啊!趕緊喝!等下真疼死了我可不敢給你收屍!”他翻了個白眼,一邊說著一邊把杯子往我手裡塞,那急切的樣子讓我覺得有些好笑,卻又在心底湧起一絲暖意。
這個王少,我真的好想打他,嘴巴真的好欠!每一次他那張嘴一張一合吐出那些話語時,都讓我忍不住在心裡湧起一股莫名的怒火。他就好像一個不知疲倦的喇叭,總是劈裡啪啦地冒出那些讓人又好氣又好笑的言辭。真不知道他怎麼就不能稍微收斂一下自己那肆無忌憚的言語,非得這般口無遮攔。
我喝了紅糖水,渾身都熱了。從胃部開始,那股熱流逐漸擴散至四肢百骸,讓我原本有些發冷的身體漸漸回暖。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也開始變得滾燙起來,仿佛被火烤過一般。暈暈乎乎地躺下,腦袋裡還是有些昏沉,像是被一團迷霧籠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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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好酸澀,那種不適感如同無數隻小蟲子在眼睛裡爬動,這時我才突然意識到美瞳沒摘!我感覺自己的眼睛仿佛被一層模糊的紗籠罩著,乾澀和疼痛愈發明顯。
“你能不能幫我把書包裡的美瞳盒子給我下。”我迷迷糊糊地說,聲音帶著些許疲憊和急切。我的眼皮沉重得幾乎抬不起來,但又深知不摘掉美瞳眼睛會更加難受。
“給。”隻見一個盒子出現在我麵前,那盒子仿佛是我的救星。
我強撐著起來,用儘全身的力氣讓自己坐直身子,雙手有些顫抖地接過盒子。我的眼睛努力睜開一條縫,憑借著僅有的一點視力和感覺,迅速摘掉美瞳。
那一刻,仿佛卸下了一個沉重的負擔,眼睛頓時輕鬆了一些。摘掉美瞳後,我再也支撐不住,猛地躺下,重新陷入柔軟的床鋪中,讓自己的身體和眼睛都儘情地放鬆和休息。
……
感覺有人撩開我的劉海在幫我擦額頭上的汗。那輕柔的動作仿佛羽毛輕輕拂過,帶著小心翼翼的溫柔。我能感覺到一隻溫暖而柔軟的手輕輕撥開我額前的發絲,隨後一塊濕潤而柔軟的毛巾輕輕擦拭著我的額頭,每一下都帶著無儘的關切。
“對不起,疼嗎?”一個低沉而溫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那聲音仿佛帶著無儘的歉意和心疼,如同潺潺的溪流緩緩流淌進我的心間。
“什麼?”我好像是在夢裡,意識還有些模糊,聲音也帶著濃濃的睡意和迷茫,“什麼。”
對方沒回答,一直在觸碰我的額頭。那隻手依舊在我的額頭上輕輕移動著,仿佛在傳遞著某種無聲的安慰。我能感覺到那手指的溫度,暖暖的,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讓我在這半夢半醒之間,也能感受到那份濃濃的關懷。
“肖靜!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派大星?!”夏超夢突然闖進我們教室,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如同驚雷一般在安靜的教室裡炸開。
全班同學的眼睛齊刷刷地看向我,那一道道目光仿佛聚光燈,讓我瞬間成為了焦點,我感覺自己的臉頰開始發燙,心中湧起一陣煩躁。
“不是。”我說著,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然後快步走到教室門口,試圖逃離這令人尷尬的場景。
她倚在陽台上,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那你說你跟楊可安到底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我冷冷地回答,不想和她繼續糾纏這個無聊的話題。
“你彆騙我!”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憤怒。
“我騙你乾嘛呢?”我有些不耐煩地反問道。
“你們晚自習下經常去操場跑步是麼?”她不依不饒地追問著。
“沒有。”我斬釘截鐵地否認。“還說沒有?”她提高了音量,聲音中充滿了質問。
“沒有就是沒有,你不是喜歡他麼,你去喜歡啊,關我什麼事?”我也有些生氣了,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
“不然他為什麼總是護著你?”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嫉妒和不甘。
“我怎麼知道?”我無奈地聳了聳肩。
“派大星就是你!”她突然變得激動起來,大聲地喊道。
“我說了我不是!”我也提高了聲音,堅定地反駁道。夏超楠瘋了一樣,掐著我的脖子往陽台外按。她的力氣很大,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你到底是不是!”她的眼睛通紅,仿佛失去了理智。
“不是!”我艱難地擠出兩個字,努力掙紮著。
“你是!”她依舊不依不饒。
“咳,咳!我不是!”我拚命地咳嗽著,試圖掙脫她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