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彆碰我!_互相虧欠,不要藕斷絲連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49章 彆碰我!(1 / 2)

“妹妹,我們找你來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你跟洛哥的關係?”阿斌把手機放在我手上,叼著雪茄歪在沙發裡,花襯衫紐扣崩開兩顆,露出胸口青黑色的紋身邊緣。水晶吊燈在他頭頂搖晃,碎光落進他指間的酒杯,晃得人眼暈。

“我?跟詹洛軒?”我攥緊襯衫下擺,帆布鞋碾過地毯上的酒瓶碎片,“他上次不是說了?朋友。”

“朋友?嗬嗬嗬,沒那麼簡單吧!”阿斌突然坐直,雪茄灰掉進酒杯發出“滋啦”響。阿龍坐在茶幾上晃著腿,耳釘上的紫芒掃過我發梢,他手臂的青龍紋身隨著動作蜷起,鱗片縫隙間的舊疤泛著青白。

“不然還能是什麼?”我抬頭迎上他的視線,霓虹燈光在他瞳孔裡碎成針尖大的光斑。角落的複古唱片機吱呀作響,漏出斷斷續續的薩克斯風,和走廊傳來的電子舞曲絞成亂麻。

“嗬嗬嗬嗬。”阿龍突然冷笑,指尖敲了敲茶幾上的彈簧刀,刀柄刻著的青龍張牙舞爪,“洛哥會為了個朋友,把自己搞進局子?會為了你的一句話,把城西倉庫的生意全推了?”

“什麼意思?”我問道。

迪廳外傳來汽車鳴笛,藍白色車燈掃過蒙著霧氣的窗戶,在阿龍臉上投出冷硬的棱線,像刀削般刻出他眉骨的陰影。他指尖的彈簧刀轉了個圈,刀柄上的青龍鱗片在光影裡忽明忽暗:“還能什麼意思?字麵意思。”

“行了阿龍,彆跟人家未成年小妹妹說這些,彆嚇著人家!”阿斌擺擺手,雪茄在指間晃出暗紅的弧,煙灰又簌簌落在花襯衫上的椰樹圖案上,燙出焦黑的洞。他身後的電視正在重播球賽,解說員的聲音混著低音炮震動,嗡嗡響得人腦仁發疼。

“我該走了。”我盯著牆上搖晃的時鐘,分針指向七點十七分,晚自習早就開始一個多小時了。詹洛軒始終沒在包廂門口閃過,茶幾上的草莓蛋糕早就化了,奶油糊在瓷盤上,像攤褪了色的血。

阿斌卻突然伸手拽住我手腕,力道大得驚人,雪茄頭差點燙到我鼻尖:“妹妹,彆急著走啊!再陪我們聊會。”他花襯衫上的椰樹圖案蹭過我手背,廉價香水味混著煙味撲麵而來,熏得人發暈。

“沒什麼好聊的。”我往後撤,帆布鞋在地毯上劃出刺耳的響。

阿斌咧嘴笑了,金牙映著紫色燈光:“哎呀,氣氛彆僵著呀,來喝點。”他往高腳杯裡倒酒,琥珀色液體在杯壁上晃出細小的漩渦,杯底沉著半片玫瑰花瓣。

“我不會喝。”玻璃杯觸到掌心時,我本能地縮手。

阿斌挑眉,將酒杯硬塞進我手裡:“妹妹呀,你這不給哥麵子,洛哥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都是朋友,喝一杯沒事兒!”他身後的小姐們立刻起哄,塗著亮片指甲油的手指在點歌屏上亂戳,《愛情買賣》的前奏猛地炸開。

我盯著杯中的玫瑰花瓣,它在琥珀色液體裡浮沉,像具溺斃的蝴蝶。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之前在藍月亮的記憶突然翻湧,我搖了搖頭。

阿斌的手還按在我肩上,指甲幾乎掐進我的鎖骨。餘光裡,阿龍正把玩著彈簧刀,刀柄的青龍紋身在陰影裡張開嘴,露出鋒利的牙。

“就抿一口。”阿斌的聲音軟下來,卻帶著不容拒絕的狠勁。

我見形勢不對,指尖攥緊玻璃杯沿。

阿斌拍著大腿大笑,金牙在霓虹下泛著賊光,他身後的唱片機正嗑嗑絆絆吐出《對麵的女孩看過來》的旋律,2001年的老調子混著煙酒氣,刺得人眼眶發酸。

我盯著杯中浮沉的玫瑰花瓣,舌尖還殘留著那絲酒的辛辣,胃裡泛起細微的灼燒感。

“這才對嘛!是吧阿龍?”阿斌胳膊肘撞了撞靠在茶幾上的阿龍。

阿龍正用彈簧刀撬著啤酒瓶蓋,刀柄青龍的瞳孔在燈光下折射出暗紅光斑:“沒錯,斌哥說得對。”

瓶蓋“砰”地彈到我腳邊,我下意識縮了縮帆布鞋,鞋尖蹭到地毯上凝固的酒漬——暗紅的,像極了乾涸的血。

包廂裡的熱度瞬間攀升,穿亮片裙的小姐擠進阿斌懷裡,指甲在點歌本上劃出刺耳的響。我趁機起身,假意替她們騰地方,指尖剛碰到沙發扶手,手腕就被猛地攥住。

“急什麼?”他的耳釘掃過我發梢,廉價煙味混著發膠氣息撲麵而來,“斌哥還沒唱夠呢。”彈簧刀在他指間轉出冷光,刀刃忽然抵住我的腰,“坐下。”

我跌回沙發時,後腰撞上靠背的金屬鉚釘,疼得吸氣。

阿斌已經抓起麥克風,跑調的歌聲混著低音炮震動,震得人胸腔發麻。他腳下的酒瓶堆歪了歪,露出標簽上的“龍舌蘭”字樣。

迪廳的鐘敲了八下,銅製指針在紫色霧靄裡晃出虛焦的重影。阿斌癱在沙發裡,麥克風滾到腳邊,含混的嘟囔混著《愛要坦蕩蕩》的旋律,我數著他喉結滾動的頻率,估算著那杯加了料的龍舌蘭發作時間。

“龍哥,你咋不喝呀?”穿銀色亮片裙的小姐歪著頭湊過去,睫毛膏在眼角洇成兩片黑蝶。阿龍的彈簧刀停在啤酒瓶蓋上方,刀柄青龍的鱗片映著她耳墜的光,忽然咧開嘴:“我不喝,你們喝。”瓶蓋“砰”地彈進煙灰缸,驚飛兩隻在殘酒裡溺斃的飛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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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著他指間的刀疤——從虎口延伸至無名指第二節,和詹洛軒掌心的舊傷嚴絲合縫。阿龍忽然抬眼,耳釘紫芒掃過我攥緊的襯衫下擺,那裡藏著半支掰斷的口紅,鉛芯在布料上洇出淺粉痕跡。

“妹妹發什麼呆?”他的刀尖挑起我的鬢角,金屬涼意擦過耳垂,“想洛哥了?”

沙發另一頭的阿斌突然發出豬嚎般的鼾聲,小姐們立刻嬉笑著往他懷裡鑽,廉價玫瑰香水味混著嘔吐物氣息撲麵而來,徹底蓋過了空氣中若有似無的迷藥甜味。

唱片機“哢嗒”吞下第三張cd,《癡心絕對》的前奏裹著電流雜音炸出來,李聖傑的深情在尼古丁霧氣裡泡得發餿。阿龍隨著節奏晃腿,膝蓋上的彈簧刀畫出半透明的圓弧。

我數到第八個節拍時,忽然起身去拿茶幾上的可樂,帆布鞋尖“不小心”掃到他的刀。彈簧刀“當啷”墜地,在《癡心絕對》的副歌裡滾出顫音。

“撿。”他皺眉,鞋尖碾過我腳背,力道卻比半小時前輕了三分。

我彎腰去夠那把刀,指尖觸到冰涼的刀柄時,後腰突然貼上片溫熱的胸膛——是阿龍不知何時欺近,手臂像鐵箍般圈住我的腰。我猛地坐直,後腦勺撞在他鎖骨上,聽見他悶哼一聲,卻沒鬆手。

“乾什麼?”我的聲音比想象中穩,指甲悄悄掐進他手腕內側的舊疤,此刻在霓虹下泛著青白。

阿龍低笑,鼻尖蹭過我發頂:“妹妹手勁挺大,和洛哥當年一模一樣。”

唱片機突然卡帶,李聖傑的聲音撕裂成尖銳的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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