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據說他到偽皇宮以後也一樣大拍溥儀馬屁,能討溥儀的歡心。
他赴日與前任關東軍司令官本莊繁、南次郎串聯,為溥傑、嵯峨浩提親,還特意從日本寫信給溥儀,說他早晨起床時,“特沐浴淨身,心對十方之神,奉祈陛下之禦體健康”。吉岡安直的阿諛奉承一度博得了溥儀的信任,當關東軍司令部準備撤換吉岡安直時,溥儀竟親自說情,致使吉岡安直仍被繼續留任。
愚蠢的溥儀等於在自己身邊留下一頭凶惡的笑麵虎!
拿穩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吉岡安直才發現客廳裡還站著一位書生模樣的年輕人。
鄭孝胥向他介紹,這位就是當年京津兩地頗負盛名的醫俠蕭暮雲、司徒憶非的傳人,現在是禦製藥坊的技術顧問。還當場拿出一包禦製避瘟散讓吉岡安直品鑒。
吉岡安直晃著醬塊子腦袋,嘴上連連稱讚,心裡卻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華龍飛回到東興堂,告訴北山晴子接替石丸的禦前侍從武官已經來了,叫吉岡安直。卻不料北山晴子驚呼一聲,欣喜若狂!
原來這個吉岡安直在本土的時候做過兩年參謀本部第二部中國課教官,從事對華情報工作人員的訓練。北山晴子就在他的手下接受了一年的訓練後被派到寬城的。
北山晴子:“這個人很文雅,態度和氣,喜歡中國畫,還能作詩。對了,他對漢方醫學也很感興趣……”
華龍飛:“你是不又要通過你的老師,打進情報部門?”
北山晴子臉一紅:“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他來做禦前侍衛官,咱們的禦製藥坊再也不怕誰來乾擾了。”
華龍飛:“這是你的良心話?”
北山晴子:“你應該相信啊。情報部門已經不需要我這樣的人了,身處帝國中心,沒有用武之地不說,我這樣的連知情權都不會再有。今後能不能帶隊到戰場救助,也未可知。我高興的是,有了他你就不能得罪我。”
華龍飛:“那是為什麼?”
北山清子詭異的一笑:“將來你就知道了。不過,你得借我點錢。”
華龍飛:“買禮物拜訪你老師。不過你怎麼會沒錢啊?”
北山晴子:“赤十字社的經費你知道啊,清水衙門。其他收入我跟慧卿她們一樣,但花銷比他們大得多。”
華龍飛:“奶奶的,滿洲那些人要都像赤十字社這麼清廉,何愁民心不舉,國家不強!我這隻有五塊大洋回去做路費,我師姐有錢,你跟她說。對了,你們的良民證在哪辦的?”
金銀貞:“赤十字會員,還用什麼良民證啊?”
華龍飛:“下邊的狗子、老百姓都不認,就認良民證。沒有良民證住不了大車店,吃頓飯都不行。走路說不定啥時候就遇上卡子,過不去了。”
北山晴子:“你好好在這幫表妹做計劃書,等我回來興許啥證都有了。”
晚上,和司徒慧躺在東廂房炕上,兩個人握著手都許久沒說話。
華龍飛:“師姐,你說小師妹知道我們的地址,為什麼不寫信來呀?”
司徒慧:“遠在大洋彼岸,寫封信那麼容易?美國不承認滿洲國,跟日本關係很緊張,可能不讓通信吧?怎麼你還想把我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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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龍飛:“本來我還想,實在走不了就把你們帶進山裡去。現在山裡也不消停,我乾掉了一個甲正,可是日本憲兵也發現了馬幫窩棚。也怪我,想送你走又不願跟你分開……”
司徒慧:“我早想好了,生在一起,死在一起,絕不離開你。再說連滿洲皇上出行都有人看著,何況我一個孤身女人?北山說的也對,這個禦製藥坊就是咱的保護傘,你得多用點心了。”
華龍飛:“保護傘不假,可是我一想那麼好的藥,不是日本兵就是些貪官汙吏,氣得連飯都吃不下去。”
司徒慧:“你那麼想當然氣不過。我就不那麼想,我想我師弟在狠宰他們。知道我和大哥大嫂攢了多少現大洋?五千多!這幾天我就想你那金瘡鐵扇散改進的止血生肌散不能這麼讓他們白拿去。”
華龍飛興奮的坐起來:“有什麼辦法?”
司徒慧:“你不是說藥材難弄麼?讓他們拿錢購買藥材!日本人不出錢就讓滿洲國出錢。”
華龍飛:“那還真不能得罪你這位表姐。明天在計劃上就多加藥材,什麼人參熊膽麝香牛黃,統統加倍!”
北山晴子去探望吉岡安直,可以說是乘興而去,敗興而歸。吉岡安直已經想不起來她是誰了。等她把自己的身份來曆說清楚了,吉岡安直打了幾句哈哈便端茶送客了。
掃興之餘,她沒好意思再去東興堂,自己把自己關在了赤十字社二樓。這個吉岡安直不同於已往的三個禦前武官,他還身兼關東軍司令部的高級參謀。能夠得到他的支持,赤十字社就能以禦製藥坊為依托,平穩發展下去。
她脫下衣服,對著鏡子看著自己……
跟司徒慧相比自己的個子實在太小,可是身材太寬,前胸下垂,屁股鬆弛,一雙還算漂亮的眼睛已經起了魚尾紋。難怪吉岡安直想不起自己來,從形體相貌上看,實在太平庸了。她們女性在訓練營中接受的第一課就是如何引起男人的注意,吸引他,馴服他……
可是自己實在沒有那樣的資本。
迷迷糊糊睡了一夜,赤十字社門外忽然來了一個宮內小打,吉岡安直要親自拜訪赤十字社!
而且要求保密,除了她北山晴子,其他人等一律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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